“那怎麼能行,快點給我找回來!”說着,花琉璃就急着下榻去找那血玉手鐲。
“你別找了,朕都扔了,你到哪裡去找?”燕昊一把拽住了她,花琉璃一個趔趄,便跌坐在了燕昊的懷抱裡面。
燕昊的臉色變了變,而她還猶自未覺。
“不行,那鐲子對我很重要,我一看到那鐲子便像是看到了雪兒,雖然不能回去,但是總歸是一個念想,你怎麼能給我丟了呢?”花琉璃不滿的說道。
燕昊沒有回答,而是用微微有些涼的脣瓣,覆上了她柔美的脣瓣,直到很久才把她給放開。
花琉璃嬌喘吁吁的跌坐在了他懷抱裡面,絕美的小臉上滿是羞紅,她嬌嗔着推開燕昊皺眉說道“你給我扔哪裡去了?”
“我不捨得扔,由我給你保管着!”燕昊含笑回答。
“你!”花琉璃不滿的瞪他。
“不許再提,否則真扔了!”燕昊威脅她。
花琉璃識趣的閉住了嘴巴,心裡打算着,一定要再把血玉手鐲從燕昊的手裡面給偷偷的拿回來再說。
因爲花琉璃的生病,選妃宴被以無限期往後拖了,當燕昊下這個旨意的時候,得到了朝臣的極力反對,尤其是以蓉妃爲首的,以給皇家孕育子嗣爲理由,逼着燕昊必須進行選妃宴,而燕昊卻對外公佈,皇妃娘娘的隱疾可以很快便治癒了,因爲神醫許若風得了最重要的藥引子,火蓮草。
當滿身傷痕的許若風拿着一個小瓶子出現在皇宮的時候,花琉璃驚呆了。
許若風滿身的傷痕,看的花琉璃眼淚簌簌的掉落,而燕昊也是感動的無以復加。
“我給你拿回了火蓮草,你的隱疾能治癒了!”許若風認真的說道。
花琉璃衝過去,幫他擦掉了臉上的血痕,然後看到了他身上遍佈的燒痕,以及被火鏈蛇咬過的傷口。
“我吃過解藥了!”許若風輕輕的握住了她冰涼的手。
燕昊看着兩人相握的手,眼眸沉了沉。
許若風似乎完全瞭解燕昊的情緒,而是適時的放開了她的手,然後將火蓮草親手交到了燕昊的手裡。
“就這個能治療她的隱疾?”燕昊疑惑的看着放在小瓶子裡面的那個通紅眼色的毫不起眼的火蓮草。
“嗯!她身體裡的極寒之症,必須要有火蓮草的火性逼出去才行!”許若風認真的點頭說道。
“那好,這藥大約什麼時候能熬出來?”燕昊疑惑的看着他。
“我回去聖醫堂,便去熬,熬好之後,便會親自送過來!”許若風點頭說道。
花琉璃和燕昊感激的看着許若風,重重的點了點頭。
許若風回到了聖醫堂之後,便開始閉關,研究能治癒花琉璃隱疾的藥物。
許落雲因爲皇帝下旨取消了選妃宴,沒能進入皇宮,但是,她卻毫不在意,而是專心在聖醫堂當起了大夫來。
這一日,許路雲得到了消息,看完之後,她便將那個消息放在火燭上燃燒成了灰燼,然後急匆匆的朝着後院去找許若風了。
一直守在外面的春雲攔住了她。“小姐,主子吩咐過,不讓任何人進入裡面!”
“我找哥哥有急事!”許落雲皺眉說道。
“主子說了,誰也不能!”春云爲難的開口。
“春雲,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許落雲冷聲說道。
“春雲不會忘,堂主是主子!”春雲低頭回答。
“我哥哥是你的主子,我就不是嗎?”許落雲冷漠的看着春雲。
“小姐不是,我只聽主子的!”春雲認真的回答。
許落雲臉色一變,猛地擡手一巴掌打在了春雲的臉上。
春雲只覺得腦中轟的一聲炸開,眼前一黑,差點因爲她的力氣太大而栽倒在地上。
許落雲看也不看她,拔腿便朝密室內闖去。
“小姐不要!”春雲用盡力氣爬過去,一把拽住了許落雲的腳踝。
“春雲,你真是個瘋子!”許落雲暗暗的一咬牙,手中使了力氣,直接手掌劈在了春雲的後頸上,將她給劈暈了過去。
春雲慘叫一聲,便昏死了過去。
許落雲冷冷的看她一眼,眼中閃過一抹厲茫,直接進入了密室。
許若風的湯藥已經快要熬好了,聽到了外面的動靜,他不由得疑惑的轉身,一眼便看到了神情冷漠的許落雲走了進來。
“春雲沒有告訴你這裡誰都不能來嗎?”許若風皺眉看她。
“哥哥,你的藥快熬好了嗎?”許落雲不答反問。
“還差一點火候!”許若風說道。
“哥哥,這藥真的能治癒皇妃娘娘的不孕之症嗎?”許落雲幽幽的問道。
“是!”許若風點了點頭。
“哥哥,你對你那個假妹妹,比對我這個親妹妹還好!”許若雲幽怨的看着許若風。
“待我治癒好她之後,我將會把我原來欠你的都會補給你的!”許若風溫柔的凝着許洛雲說道。
“哥哥,我想告訴你一件事情,如果你知道了真相之後,還會繼續能把這藥熬給皇妃娘娘的話,我絕不攔你!”許落雲冷漠的說道。
“什麼事?”許若風凝了凝眉。
“關於父母死亡的真相!”許洛雲凝重的說道。
“嗯?”許若風一愣。
“你知道我們的父母是誰害死的嗎?”許落雲的語調突然變得悲傷了起來。
“你查出什麼了?”許若風震驚的看着許落雲。
“經過我的查證,父親和母親,竟是被那荷妃給派人殺死的!”許落雲苦着說道。
“荷妃?”許若風一愣。
“對,因爲父親和母親知道了她生了一個女兒的事實,所以,她纔想下手殺了他們!”許落雲幽幽的說道。
“那荷妃的女兒呢?”許若風不解的看她。
“便是那花琉璃!”許落雲冷笑道。
“荒謬!”許若風當即甩袖否定了許落雲的說法。
“哥哥?爲什麼我說的你便不信呢?”許落雲難過的看着許若風。
“藥快好了,你出去吧!”許若風淡淡的說道。
“許若風,你依然願意把這藥給害死我們父母的仇人喝嗎?”許落雲悲憤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