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你把落雲帶到宮裡的那一刻就覺得你心裡一定有事,所以,不放心,便跟了過來!”許若風淡淡的說道。
“哥哥,不對!”花琉璃微微皺眉,凝眉看着他。
“怎麼不對?”許若風將她臉上的疑惑盡收眼底。
“是不是春雲告訴你在馬車上的事情了?”花琉璃調皮的轉着眼珠說道。
“是!”許若風認真的點了點頭。
“小姐,你們先聊着,我先下去了!”秋蘭說着就識趣的走了下去。
“我沒有想到對你的好,竟然變成了你心中的沉重負擔,而且還變成了落雲傷害你的武器!”許若風憂傷的說道。
“沒有,哥哥!”花琉璃連忙擺手說道。
許若風剛想說話,卻猛然聽到了外面傳來了說話的聲音,他不禁皺了皺眉。
秋蘭隨即走了進來,她的身後則跟着姚丞相的孫女,姚淺語。
姚淺語一走進來便看到了許若風,她不由得臉色一紅。
“淺語見過皇妃娘娘,不知道娘娘這裡有貴客,打擾了!”姚淺語嬌柔的說道。
“哥哥,這是姚丞相的孫女姚淺語!”花琉璃淡淡的介紹道,因爲血玉手鐲的事情,花琉璃暫時對姚淺語有了好感,所以,她在面對姚淺語的時候,已經不再是如從前那般的充滿了敵意。
“在下許若風!”許若風淡淡的說道。
“聖醫堂的許堂主?”姚淺語眼睛一亮,驚喜的問道。
“是!”許若風輕笑着點了點頭。
姚淺語看到許若風的時候,小臉興奮的通紅,甚至連自己來找花琉璃道歉的事情都忘記了。
花琉璃看着興奮莫名的姚淺語,心裡靈光一閃,看一眼溫文儒雅的許若風,再看一眼姚淺語,一個想法便躍上了她的心頭。
“你找我何事?”花琉璃忍不住打斷了姚淺語和許若風。
“啊?對不起娘娘,淺語唐突了!”姚淺語窘迫的站在了花琉璃的身邊。
“沒事,哥哥不會說你唐突的!”花琉璃輕笑道。
“回娘娘,淺語是因爲血玉手鐲的事情來向你道歉的!”姚淺語愧疚的說道。
“其實這件事情也不管你的事情,和你並沒有關係!”花琉璃淡淡的說道。
“娘娘,我孃親送你血玉手鐲,其實並沒有惡意,只是希望你能在父親要娶花家二姐姐的事情上高擡貴手,畢竟,我父親也是有面子的人,如果被人退了聘禮,影響的不但是我父親的臉面,還有祖父的!”姚淺語晦澀的開口。
花琉璃的眼眸沉了沉,剛想說話,卻被姚淺語猛然打斷“娘娘,你先聽淺語說完,回到姚府之後,孃親再三的思量之後,便覺得不應該只顧及姚家的面子,而不去顧及花家二姐姐的想法,所以,她說服了父親,收回聘禮,所以,便讓淺語來給你道歉了!”姚淺語低聲說道。
“既然你父親能想明白就好了,我想二姐姐也會接受這件事情的,畢竟對花家來說,也沒有什麼影響!”花琉璃微微舒了一口氣。
“既然娘娘這裡還有貴客,那淺語先走了!”姚淺語溫婉的說道。
“嗯!”花琉璃輕輕點頭、。
“許公子,淺語有一事相求,不知道公子能不能答應!”姚淺語走到許若風的身邊,盈盈的拜了下去。
“姚姑娘請說!”許若風頷首說道。
“祖母年邁,一直纏綿病榻,宮裡的御醫也給瞧過,說是經脈不通,不知道許公子能不能屈尊到姚府給淺語的祖母瞧一瞧?”姚淺語懇求道。
“不敢,既然淺語姑娘相求,那在下便同意了!”許若風淡聲說道。
“那謝謝許公子了,那淺語就回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孃親!”姚淺語高興的說道。
“嗯!”許若風點了點頭。
“娘娘,淺語告退!”姚淺語說完,就高興的離開了琉璃閣。
待秋蘭送走姚淺語之後,花琉璃忍不住看向了許若風,只見那許若風正瞧着她。
“哥哥?淺語姑娘也是個美女啊!”花琉璃調皮的看着他。
“嗯!”許若風點了點頭。
“那哥哥這麼快答應了淺語姑娘的相邀,是不是不反感淺語姑娘呢?”花琉璃輕笑着說道。
“你這丫頭,胡思亂想!”許若風含笑看着他,眼底深處劃過一抹釋然。
“我去看看落雲,你休息吧!”許若風淡淡的說道。
“嗯!”花琉璃點了點頭,目送着許若風離開了琉璃閣。
當許若風找到許落雲的時候,正看到她坐在花園裡的石凳上,看上去背影甚是寂寥。
“落雲?”許若風輕輕喊了她一聲。
許落雲一驚,猛地回過頭來,看到許若風便嘲諷的笑道“哥哥果然是皇親國戚,連進這皇宮來都像是在聖醫堂那般的來去自如!”
“落雲,哥哥知道你心裡還在責怪着我!”許若風晦澀的開口。
“不,我沒有,我只是爲哥哥感到悲哀!”許落雲冷笑着說道。
“落雲!”許若風的臉色沉了沉。
“莫非我說的不對?明知道她是仇人的女兒,還對她那麼好,寧願你的親生妹妹受傷,也不遠她受到傷害,你想讓我這個親妹妹說你什麼?”許落雲冷冷的看着許若風。
“落雲,你以爲你知道的就是真相嗎?”許若風的眸光漸冷。
“你說什麼?”許落雲不解的看着許若風。
“父母的事情我在意查的清楚,這件事情根本就與荷妃無關!”許若風冷聲說道。
“你怎麼知道?可是姆媽說的不是這樣的!”許落雲急急的說道。
“你口裡所謂的姆媽只不過是白雲川收買的傀儡而已,只爲能控制你給他賣命,難道這你都看不出來嗎?”許若風肅然的聲音傳來,把許落雲打入了谷底。
“哥哥,你怎麼知道白雲川?”許落雲的臉色變得蒼白。
“落雲,我什麼都知道,只是我不想揭穿你而已!”許若風晦澀的說道。
“你騙人,你什麼都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許落雲的情緒突然失控,猛地推開了許若風,大聲的哭了起來。
“是,我不知道的是,你受了很多的苦,很小便被姆媽賣到了東城的城主家裡,然後受盡了苦難!”許若風柔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