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你找到鬼醫聖手了嗎?”黎清激動的問着凌陽。
凌陽,有一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找到。”臉上也是帶着,濃濃的失落。
黎清似乎有一些不相信。臉上的笑容也慢慢的變爲了傷心與失落。
“沒有找到,怎麼會沒有找到,戰英樓不是都已經有了鬼醫聖手的消息了嗎?爲什麼會沒有找到的話,那小姐的病可怎麼辦呀。”說着說着,黎清的臉上就露出了絕望的表情。
“你說什麼?慕煙他怎麼了?他怎麼會得病呢?”凌陽瞬間就着急了,自己纔出現這麼兩天,沈慕煙怎麼就病了?
“小姐這兩天操勞過度,身子本來就不好,又和那些得病的人接觸過近,一不小心染上疫病了。”黎清邊說邊哭着。
“什麼,得了疫病!”凌陽十分的震驚。如果得了疫病的話,找不到鬼醫聖手,那麼挺好的機會,就十分的小了。
“我在回來的路上碰見了一個熟人,你去看看他吧,我先進去看一下慕煙。”說完之後,凌陽急急忙忙的就進入了沈慕煙的房間。
“熟人?是誰呀。”黎清有一些半信半疑的,走到了見客的房間。
客房離這裡並不是特別的遠,不一會黎清就走到了。
剛剛進房門,黎清就看到一個女人,穿着十分樸素的衣服,還有一些風塵僕僕的感覺,正坐在桌子旁邊,飲茶。
聽到門口有人,那女子立刻轉了回來。
“黎清!”
“蓮貴妃!不,現在應該叫你嬸嬸了。你怎麼會在這裡呀?原來凌陽說的熟人是你呀。”玉佩十分的激動,在這荒遠的地方還能夠碰到熟人。
“沒錯,我和你們分開之後,一路遊歷大江南北,最近纔到的這裡。沒想到居然發生了疫病。怎樣?我離開的日子你們還過得好嗎?你家小姐呢怎麼沒過來?”
自己到自己家的小姐,黎清眼裡的淚水就流了下來!“小姐,小姐,她來到這裡,染上疫病。”
“什麼,染上了疫病。!”白若逍也激動地站了起來,她這一路走過來,旁邊這麼多人,發生疫病時的情況,他是眼睜睜的看着羊羊裡面的,染上了這種疫病,幾乎沒有好的可能性。
誰說白若逍是他爲了遠離江湖時,給自己取的名字,希望他可以無憂無慮地擺脫以前的生活,自由自在地經歷着大好河山。
“怎麼會這樣,不行我要去看看她。”說完白若逍就往門口走。
“嬸嬸,你別去了。現在小姐已經染了病,若是您過去也染了病,也是添亂,不如在這裡好好的歇着。”
“是,你說的也倒有些道理,那你現在趕緊告訴我他的情況怎麼樣了,你們來到這裡的時候,不是帶了很多的太醫嗎?怎麼他們都沒有辦法嗎?”
聽到這句話,黎清又是一陣的傷心。
“那些個太爺都是些不中用的東西,難怪這麼多天,研製藥品一點用也沒有。他們研製出來的藥,只能夠防止疫情擴散的不再那麼快,可是,對於那些已經得病的人,卻是毫無辦法。”黎清越說越生氣。都是一些沒用的東西。
“那可如何是好,可有人提出過什麼方法?”
黎清想了想,對着白若逍說:“若是江湖上的鬼醫聖手來,或許還有辦法,其他的人,怕是,沒有法子了。可是這茫茫江湖,要去哪裡找他呀。”
“鬼醫聖手,我在江湖上倒是也聽說過他的名頭,但是,可惜我也從來沒有見到過他,我也幫不上你們什麼忙,不行,我既然都來了,那就去幫着照顧那些病人吧。”
說完之後就朝着門外走了。
黎清這次並沒有阻礙,他也明白,若是讓他什麼事情都不幹,就在這裡乾坐着,那是不可能的。
只可惜到現在爲止都沒有鬼醫聖手的消息。
白若逍來到了一個災民的戰士安置的地方,看見這裡的慘狀,不由得哀嘆了一聲。
她在江湖上游歷的這麼多的時間,一些慘狀也是見過的,但是,像現在一樣,絕望,瀰漫在空氣裡的情況還是第一次見。
他也顧不得多想,趕緊就過去幫着別人一起照顧。
突然看見旁邊有一個人在那裡,受過傷,似乎是沒有出個險,她急急忙忙的跑過去,幫他包紮。
“別動。”正當她剛剛碰到那個人的胳膊的時候,身後傳來一個聲音。嚇得她就不敢動了。
轉過頭來發現,原來是那個人。
“你爲什麼不讓我動呀?沒看見我正在幫他包紮傷口嗎?”黎清很是無奈,轉頭繼續給那個人包紮,卻被身後的那個人握住了雙手。
“你手上的傷還沒有好呢,那個人是得了病的,你若是碰到她的鞋也會被傳染上的,難不成你想給這裡添亂?”那個男人的口氣十分的嚴厲,像是在訓斥一般。
醫生也意識到自己做的不妥,但是她明明是想幫忙的,心裡就有一些委屈了。
“我也是想幫忙嘛,你那麼兇幹什麼。”配上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讓身後那個男人看了,便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好好好,是我錯了,我對你不該這麼兇,你先閃開,我幫他包紮。”沒辦法,身後的男人之後過來,接過他手上的活,幫他包紮了起來。
白若逍在身後靜靜的看着他的動作,不一會兒,就包紮完畢了,男人的動作乾脆利落,看起來,像是一個老手。
那男人,包紮完畢,轉過頭來,就看見白若逍一直在盯着他看。
“你看我幹什麼,是不是被我帥到了?轉變主意,想嫁給我了?”一改剛纔在包紮時嚴肅的表情,換上的衣服嬉皮笑臉的面貌。
“切,我哪是被你帥到了,只是發現你包紮的手法很嫺熟嘛,你是不是以前因爲調戲人家小姑娘,所以經常被人打,給自己包紮習慣了?”
“纔不是呢,我本來也就能算個大夫,包紮這種東西,小意思而已。”
“你是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