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你呀?朕還不想讓你這麼容易就死了,朕要好好的折磨你,讓你眼睜睜的看着你的女人,在朕的身下婉轉承歡?你覺得怎樣?”墨銀皇帝的臉上露出殘忍淫邪的笑容。
“你敢!我殺了你!”墨雲霄用力的咬着已經滿是鮮血的嘴脣,衝着墨銀皇帝大聲的咆哮着。
“你來呀,能站起來再說呀?”墨銀皇帝的臉上帶着陰冷的笑容,看着墨雲霄的嘴裡吐出了一股股的血沫兒,臉上露出猙獰的快意。
當朱子墨醒來的時候,她眨了眨眼睛,看到房頂的錦繡鑼帳,眼睛有一瞬間的失明,等她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的時候,才確信自己真的是在一間十分華貴的房間裡面。
她迅速的翻身坐起,眼睛四處掃了一眼,只見這房間裡面的華貴程度比她在朱府的房間都要華貴上一百倍一萬倍,比朱若溪的房間還要華貴了許多!而且她身上被金錢鏢打出來的傷口也被包紮的十分仔細,身上半點血跡都沒了!
“你醒了?”一道沉凝的聲音驟然在屋內響起,她側頭震驚的一看,竟是穿着一身錦衣華服的皇后娘娘!
“怎麼是你?這裡是哪裡?”朱子墨滿眼的戒備。
柳皇后衝着一旁的侍女使了個眼色,只見那侍女點了點頭,行禮之後便走了出去,並關緊了房門,只留下朱子墨和柳皇后四目相對!
“你想說什麼?”此時朱子墨,就像是渾身是刺的刺蝟,處處防備,處處謹慎!
“這裡是皇上的後宮,落櫻殿!”柳皇后嘲諷的撇了她一眼,伸手拿了一旁的茶盞,揭開蓋子輕輕的抿了一小口。
“皇上的後宮?”朱子墨的臉色變了變,想到皇上竟然沒事,那墨雲霄呢?他人呢?怎麼讓她一個人進到那老混蛋的後宮來了?
“是!”柳皇后看到她那震驚的表情,心內更加的嫌惡。
“我怎麼會在這裡?墨雲霄呢?他人呢?”朱子墨急切的從牀榻上走下來,鞋子也顧不得穿,就匆忙往外走去。
“你站住!”柳皇后一看到她這樣,頓時大怒,一把揪住了她的胳膊,就往後拖她。
“你放開我,你放開我,我要去找墨雲霄!”朱子墨像是瘋了那般的跟柳皇后撕扯了起來。
柳皇后哪裡是她的對手,平日裡在宮裡養尊處優慣了,誰見了她都是頭都不敢擡的,哪裡有直接跟她動手的,所以當這朱子墨朝着她抓過來的時候,她完全就不是對手,只是三兩下的功夫,她就被抓的髮髻亂了,衣服扯了,甚至那張保養得意的臉上也被朱子墨撓出了血道子出來,氣的她尖聲就哭喊了起來。
朱子墨一把將她狠厲的推開,拔腿就向外跑,那柳皇后倒也執着,披頭散髮又撲了過來,抱住了她的腳踝,撒潑打滾的不讓她走。
一腳將柳皇后踢開,她快步衝到了門邊,猛地一拽,那門竟是被反鎖了,她頓時氣的臉都白了,目光所及,整個房間裡面所有的上好玉器成了她的目標.....
看到她那發狠的眼神,柳皇后心裡一驚,下意識的問道:“你想要幹什麼?”
“你說呢?”朱子墨沉冷一笑,伸手將她推到了一旁,而自己就走到了擺着如意瓶的桌子上,順手拿起了上好的如意瓶,毫不猶豫的抱起來就砸碎了。
嘩啦一聲巨響,驚得柳皇后渾身一哆嗦,雙手揪住自己的衣領,驚懼的眼神落到了朱子墨的身上,只見她猶如破壞王入體,抱住那些價值不菲的東西全都狠厲的甩了起來。
“啪!”又是一隻上好的花瓶摔碎在柳皇后的腳邊,她的心猛地縮了一下,那是先皇后留下的上千年的玉瓶,平日裡,皇上一直放在這個房間裡面,連旁人都捨不得看一下,只有在紀念先皇后的時候,纔會收拾出來的!即便是讓宮女們上手抱着,他也千叮嚀萬囑咐的,包了很多層錦布才往外拿的!
可眼下,就是這麼一件價值連城的古瓶,竟是被眼前這個女子砸碎了,若是皇上他知道了?
柳皇后大驚,連忙撲了過去,抱住朱子墨的腳踝大喊道:“你別砸了,你別砸了!”
“不是想要把我關起來嗎?好呀,關呀,門都鎖上了,好本事呀,姑奶奶我就鬧騰個翻天,看你們誰敢關我!”朱子墨冷笑一聲,斜眼又看到了一旁豎着的玉屏風立在那裡,上面畫着仕女圖,衣着考究,模樣惟妙惟肖,又是刻在那麼一大塊玉上,一看就定非凡品,想到這裡,她的脣角勾起,擡腳就往那玉屏風走了過去。
柳皇后抱着她的腳踝,就像是爛泥一樣的粘在了她的身上,她眼看着無法將她擺脫,索性就任由她抱着自己的腳踝,一瘸一拐的連帶着柳皇后也給拖了過去。
“朱子墨,你這個潑女,你別砸了,你別砸了!”柳皇后像是瘋了一般的衝她大聲吼着。
朱子墨的嘴角噙着令人膽寒的冷意,擡眼看到一旁桌子上放着的硯臺,裡面還有一些剩下的墨汁,她隨手拿起,眼看着就要朝着那玉屏風砸了過去!
“不要呀!”柳皇后驚叫一聲,奮力的支起身子,抱住了她的胳膊,那硯臺裡面的墨汁頓時就撒了出來,澆的柳皇后滿頭滿臉都是。
此時的柳皇后哪裡還有平時威儀端莊的樣子,披頭散髮不說,滿頭滿臉的墨汁,衝花了妝容,看上去猶如鬼魅!
“這玉屏風是皇上最鍾愛之物,你不能砸!”柳皇后衝着朱子墨咬牙切齒的說道。
朱子墨心裡咯噔一跳,怪不得這房間裡面的東西是如此的金貴,原來竟是皇上的御用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