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林環繞四周,他們在樓下還尋歡作樂,雖然沒有女人,但是久違不勞而獲的菜餚讓豹子,大法,林深他們三個人大開胃口。
紹林在口腔裡使勁地咀嚼着,口吐一條纖細的銀針,銀針呈拋物線落在了紅色的地毯上。
“該死的!真要命!”
紹林扭動着自己的軀體,椅子伴隨着軀體的抖動發出通通聲,紹林清晰地聽見房間裡的迴音。
紹林不停地顫動被捆綁的雙腿,他看見膠帶依然沒有斷裂,他的胸膛使勁地鼓起來,強硬的膠帶卻讓他胸肌凹了下去。
紹林把手腕中的玻璃丟掉,伸出指甲拭擦着綁住他手腕的膠帶。
“該死!都割不破這玩意!”
他把自己的小腿往下擠,紹林的腳觸碰到地板,踮起腳尖,他的軀體連同椅子被腳跟托起,他並着腳尖往前移動。
紹林聽見樓下他們三個人熱鬧着,他們狠拍桌版安靜下來,紹林聽到豹子在說:“大法,上樓看看那小夥子,他會逃跑就斃了他。”
紹林聽見了樓梯上傳來的洞洞聲,扭動自己的軀體,用腳尖移動到原處,低下頭,裝出一副很困的模樣。
大法踹開了門,端着手槍指向房間周圍。
紹林假裝驚醒的模樣,慌張地看着周圍,恐懼地看着手槍的槍眼。
大法怒視着紹林:“小子,別耍什麼花招,我們玩完牌子之後纔好好招呼你。”
紹林無辜地看着他的彪悍的軀體,大法把****放在自己的腰帶槍套裡,離即狠狠關上了門的門鎖,大法下樓傳來的通通聲漸漸從紹林耳中消失。
他聽見豹子打牌呼喝的聲音,他們的聲音在紹林耳中不斷起伏,紹林雙腿用力叉開,拉斷了膠帶,他鬆了鬆自己的大腿和小腿,用腳把自己的軀體擡起,移步到紅色的地毯,叉開自己的大腿和小腿,彎下腰,低下頭,探出頭將要咬住地毯上的銀針,他的腳步向前走一步,伸出舌頭將要夠得着銀針,腳尖卻順着地毯滑動,軀體失去了平行,連同椅子重重摔在地面上。
紹林發出沉重的呼吸,仔細聆聽着樓下的聲響,豹子,大法,林深他們三個人在桌面上“大打出手”,大法高呼着,林深抱怨着,紹林轉動自己的眼珠思索了一下泄了口氣。
他扭動着腳踝,用腳尖碰地,擠壓着自己的軀體,往上傾斜,夠着在地,扭動自己的軀體保持平衡,他轉過身子踩上了一塊玻璃,狠狠地摔在地面上,他的眼睛盯着地毯上的銀針,伸出腳卻夠不着,他把自己傾斜過去,轉動到紅色的地毯上,背對着它。
他伸出手腕摸索着,拿着地毯摸索着,手指頭被一尖銳的東西刺中,紹林的臉部抽筋那樣做作,他把銀針按在自己的手指頭上,讓自己的皮膚被刺穿,他夠着了銀針,放在手掌長揣摩着,紹林把銀針放到捆綁他手腕的膠帶裡面,用流血的手指頭扭動銀針,刺破膠帶,他的上半身,狠狠地摔在地面上。
紹林趴在地面上,呼吸着渾濁的空氣,他用雙臂撐起地板,擡起自己的身子,站起來打量了房間,發現一片狼藉,低下頭嘆了口氣,他抓住一塊玻璃,小心翼翼打開了門的門鎖,輕手把它關上。
紹林墊手墊腳地走到樓下,看見他們還在打牌子,聽見他們不停地說着粗暴的語言,他拿起地板上一石頭,把它拋出去,石頭落在了豹子的頭上。
“是誰?!”
豹子站起身子,拿起地板上的石頭,拿捏在手中,喊着:“誰?”
豹子摸了摸自己的頭腦,拿起石頭一個勁地扔到窗外,打碎了玻璃,豹子怒視着周圍,發現只有林深和大法兩個人在周圍,罵道:“你們兩都是飯桶,肯定是紹林這傢伙,大法,你上去看看。”
“怎麼還是我,不如讓林深去吧。”
林深操起手槍,氣衝斗牛地爬上樓,踹開門,用手槍端着坐在椅子上的人,指着他的頭說:“該死的傢伙,扔石頭的那個人是不是你?”
“去你的,說話!說話啊!”
林深一手把他扭轉過來,林深用手槍指着他的頭顱,愣了愣:“這是……”
林深氣憤地向稻草人開了數槍,打了最後一槍,瞧了瞧槍頭,甩掉那把槍,轉身將要離開,看見門鎖上了,一腳踹過去,看見了紹林擋在他面前。
“你,你,你……”
林深拔腿將要撲上去揪死他,紹林伸出藏在背後的手,端起一把舊式的手槍,對準林深的頭顱,開了一槍。
林深停下腳步,捂着自己的額頭,眼珠子不停地溜動:“你這小子……”
林深向前邁進一步,沉重的軀體重重地摔在地面上,一塊厚重的玻璃碎片扎穿了他的軀體,他擡起他的頭顱,露出白眼看着紹林:“臭小子……”
“臭小子……”
紹林對準他的頭顱扣上了扳機,他的頭顱被子彈狠狠地打在地上,他無力地擡起自己的手臂……
紹林往他的頭顱連續開上幾槍,把他的頭顱轟成蜂窩煤。
大法在樓下說:“林森,就是一個小夥子,你用得着這樣虐待他嗎?”
大法踏着樓梯爬上去,拐角看見了一血痕遺留在地板上,大法皺起眉頭,快步走上去,把門踹開。
大法看見林深坐在椅子上,雙手放在褲襠上。
“夥計,你在**?”
大法把手放在了林深的胳膊上。
“喂,夥計,豹子在催着打牌呢,愣着幹什麼?”
大法走到了林深前面,擡起林深的頭,看見他的額頭上有兩血洞,雙指併攏探着他鼻孔的氣息,林深還是垂下了頭。
大法後退了幾步,紹林跳起身子,抱在他背後,捂住他的嘴巴,把玻璃片扎進了他的眼睛,大法拼命地後退,試圖把身後的紹林逼到牆角里面。
“嗚嗚嗚……很疼……小不點……給我滾下去,滾下去!”
大法後退到窗旁,紹林繞到他胸膛前面,順腳把他踢下去,大法使勁地按住窗臺的框框,紹林抓着他的衣領,在他胸脯的腳向前一蹬,把他的腦袋踹出窗外……
大法上半身向窗外傾斜,倒立的軀體從高空中掉落,頭栽在地上,扭斷了脖子……
豹子在樓梯喊着:“大法,林深,紹林這夥子你們幹掉他沒有?”
紹林檢查了自己的手槍,發現沒有子彈。
“該死的!”
他彎下身軀,往牀底下擠,房門開了,紹林看見豹子疾速的步伐。
豹子喊着:“紹林,我一定要你五馬分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