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剛纔的話說的也的確是有些重了,可是爲了未嬈,爲了司執殿不被攪擾,我也只有那樣做,才能夠換來一些無愧之心。
而此時此刻,白櫻的怒氣也全然已經被我激起了,看她的樣子,也果然是要爆發了,像她這樣的人,也必然是睚呲必報的,她指着我怒斥道:“放肆!放肆!!我看你就是個賤人吧!我定要讓你生不如死!”
讓我生不如死這樣的詞彙我也是聽得多了,可是又有什麼關係呢,最後還不是我殺了別人,那些人,根本就奈何不了我什麼。
我冷眼靠着白櫻,漠然道:“這些事情本來是跟你無關的,可是不知道你爲什麼又要插一腳進來,既然如此,那麼你和新蘭白,就都不要從司執殿出去了。”
“你以爲你是誰?!我今天還就從司執殿出去了怎麼樣!”白櫻話罷,就即刻拉着新蘭白要往出去走。
可我是不對不會放過她們的,我斷然吩咐:“青之花!給我攔住,她們是走不出這司執殿的!”
隨後,青之花就擋在了白櫻和新蘭白的面前,隨即,新蘭白也亦是惱羞成怒:“你到底想做什麼?!這裡是花都,你要清楚你自己的地位,而不是任由着你的性子胡來!”
新蘭白也就是那樣的冷眼看着我,他的神色之中是那樣的憤怒,可是她全然都沒有展露在自己的臉上,看起來,是學聰明瞭。
知道隱忍了,剛纔的語氣也沒有剛開始時的那樣衝動了,既然如此,我們才能夠好好的心平氣和的來談談這些問題,還有他的過錯了。
我淡然說道:“坐下來吧,我們來好好談談。”
新蘭白聽見我這樣說,也沒有在反駁什麼,但是我看見他的手是在微微顫抖的,可見,他的確是恐懼了。
見她和白櫻安穩坐下,我才覺得鬆了一口氣,剛纔的爭辯也的確是讓我有些受不了的,索性我的情緒並未有多麼的不可控制。
我問道:“新蘭白,你所做的事情你自己也應該清楚。還有白櫻,你也同樣知道新蘭白做了什麼,今天新蘭白你要承認的是你所犯過的過錯,還有你,一直以來都在利用姐姐,利用宮家做了些什麼,你都可以一一說出來,倘若,你不說,那麼你就只會帶着這些話去赴與死路,都在與你。”
“宮家?宮祭?我利用你們,也都是全然爲了
利益,不然誰會跑那麼遠的去到錦州城,那豈不是笑死人了嗎?呵呵,再者說了,她宮祭也是心甘情願的,就因爲一句話,她也真是可以,況且我好吃好喝的供着她,有什麼不對嗎?還要你來興師問罪什麼?呵,也難怪了,你們可是一家子人呢。”新蘭白的話語裡盡數都是在諷刺着姐姐宮祭,也全然是在逼迫着我的底線。
慢慢來,就讓他一步一步的來作死吧,反正我不急,我倒是要看看新蘭白還能說出什麼大言不慚的話來。
我的忍耐,也的確是會有限度的,而我也是斷然不會再給他機會去羞辱姐姐什麼了,應該被羞辱的人是他。
我冷笑一聲,平靜道:“你說的都很對。好吃好喝供着呢,那麼多年也囚禁了,現在,你確實更有這個資格來起底你所犯的過錯。新蘭白,你在這裡跟我所說的也全然都是沒有用了,而且,你的罪狀昨天晚上都已經擬好了,接下來,你終究還是可以安然無恙的赴死了。”
“新家的地位無人能夠撼動!而且韋末他根本就不敢把我怎麼樣!更何況你依仗着司執殿,依靠着執行司,也對我是無可奈何的!”新蘭白果然是死死咬住了這個機會,只可惜,這樣的機會根本就算不得是什麼機會,因爲,他所說的都是自己一廂情願的猜想而已,如若我真的依靠着未嬈,那麼我何必跟他新蘭白如此多話呢。
更何況,他們新家在我眼裡是一文不值的,何談無可奈何,簡直是笑死人。
我警告着:“新蘭白,你終究還是錯的太極端了。花都因爲你們新家的地位確實也是有所忌憚,所以纔不敢把你怎麼樣。可是你忘了,我是寧國派來的使臣,我本身是錦國的人,所以說,你在花都怎樣都與我無關,而我現在要做的就是讓你知曉,你在欠着宮家,你利用了姐姐,利用了宮家,這些帳不僅僅在你的頭上,還有新家。你最好不要逼我將你的底細全部透露出來,到時候,被羞辱的人就會是你。”
“什麼?!你們是想借刀殺人!這根本就不是韋末的意思?!也不是要司執殿來懲處我?!全然都是你在背後搗鬼!”新蘭白終於是反應了過來,看起來,他也自然是不知曉的,可憐的他還以爲是韋末和未嬈做的局呢,想來是浪費了他們一晚上的謀劃吧,也果真是浪費了這麼好的計謀。
我挑眉諷刺着新蘭白她們:“自然不是了,只
怪你們自作聰明。而你死死咬住,也沒有起到什麼作用,而你剛纔就沒有注意到未嬈根本就沒有質問你什麼嗎?更何況這一切,也全然都是我在執掌,所以說,你自作聰明,所以現在,咎由自取了。”
新蘭白此時此刻才一副大徹大悟的樣子,怒道:“你這樣只會讓新家和你們宮家永遠樹敵!你這樣做難道就不害怕嗎?!啊!宮花!咎由自取的人也根本就是你!你居然還敢大言不慚的說着這樣的話!真是叫人感到好笑!”
“好笑嗎?也是,剛纔你們兩個的譁衆取寵倒是真的好笑了呢。還有,我害怕什麼?既然事已至此,那麼你們新家也就可以徹徹底底的從這個世上消失了。”話罷,我便就盈盈笑了起來,我就是故意如此的,我就是在挑屑着他新蘭白。
“哼!梧淮把你們宮家折磨成那個樣子了,倒真是好笑!而你宮花!也全然被梧淮算計了你自己都不清楚!也纔是可笑!可笑!”很明顯了,新蘭白想借着這個由頭來激怒我,想讓我難堪,可是,他又錯了。
既然這個新蘭白知道的這麼多,那麼也很明顯了,他和梧淮有所勾結,我淡然回答着他:“哦,看起來你知道梧淮,也知道她對宮家做了些什麼,如此看來,你不僅僅只是和衍治王朝勾結了吧,你還和梧淮有所勾結,恐怕當時那樣做就是爲了要謀害宮家吧,只可惜,你們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此時此刻,新蘭白怒氣衝衝的看着我,諷刺道:“梧淮,根本就是你不能夠扳倒的!她現在已經恢復了嵐國!現在的嵐國是最強勢的!你根本就對梧淮做不了什麼!更何況,你現在手無縛雞之力!你根本就只能夠無動於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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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新蘭白的這個樣子,還有這樣的指責,對於我來說都已經是稀鬆平常了,我更是不會把梧淮放在眼裡,我只要折磨她,姑姑的性命,母親的性命,還有宮家的摧毀,我都要讓她梧淮一一給我還回來。
我冷然:“這個你放心,梧淮她能夠恢復嵐國,纔是可以有足夠的資格,足夠的本事,來跟我鬥。不然,她還真的是沒有什麼權利。”
梧淮,你等着吧,你的安穩日子也過不了幾天了,接下來的日子只會讓你飽受折磨與痛苦,你所做的,都是要盡數償還的,而並非就是要讓你高枕無憂下去。
到底是誰在算計着誰,我心裡也自然有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