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淚腺好像要翻涌一樣,未嬈放聲痛哭。
“殺了她!!殺了她!!!”梅未嬈命令着她們,在這一刻,她沒有任何顧忌。
未嬈眼睜睜看着扶姄死在焚葉的利刃之下,她是多麼的愉快,多麼的失心瘋。
蘇袖媽媽垂下了眼眸,她累了,她睡了,我不哭了,未嬈不鬧了,因爲淚流乾了。
我不在那麼衝動,不再那麼歇斯底里,母親的死帶未嬈給了我無盡的悲傷,而今天的這幅畫面,讓我明白了我們有時候真的無法阻止有些事情的發生。
那天起,只要有猛烈的刺激,未嬈的心口便就會滲出絲絲鮮血,原來是未嬈患上了心疾。
此之後,未嬈就這樣回花都交了令,很榮幸的被進封了,韋末又將正白旗劃入了她的管轄之內。因爲梅未嬈鏟去了錦繡閣的頑固,也就是蘇袖媽媽,是花允提交的奏章,一切都是花允!司執殿裡,梅未嬈聽着哪些噁心的語句,冊封令,不屑他所給予的東西半分,即使不是他殺了蘇袖媽媽,他也有過苟同,梅未嬈懶懶的靠在榻上,聽着那些陳詞講完,便讓齡齡打發走了那傳令官,她對齡齡說:“將蘇袖媽媽的牌匾立在司執殿。”
“不可。”齡齡立馬回絕道。
“爲何不可?”梅未嬈質問她。
齡齡很嚴肅的講道:“司執殿裡的牌匾立的都是從司執殿裡出去,而爲了司執殿犧牲的,纔可立在司執殿。”
梅未嬈只好作罷:“那就立在檀香閣。”
“是。”這個齡齡倒是應允了。
梅未嬈很謹慎的對齡齡說:“你着人去辦,我有事和你說。”
“唯遵。”
齡齡交代完好了,立刻趕了回來。
“韋末已經開始行動了。”梅未嬈很冷靜的對齡齡說。
“官位越高,權勢越大,就已經證明了想要剷除我們,他可真是良苦用心。”齡齡將良苦用心這四個字咬的很重,嘲諷的意味。
梅未嬈對齡齡說:“以後多加防範吧。”
“是,提督將在不日後回來,你可要回花家?”齡齡以別樣的話語套着梅未嬈的話。
“不回去了。”梅未嬈斷言回絕。
“是。”齡齡見梅未嬈態度強硬,便再沒有過問。
梅未嬈冷冷問道:“查出來是花允做的這一切嗎?”
“回執行司,是花允。
“呵
呵,好啊,自己家的人竟然如此殘忍,我算是明白了,明白了什麼纔是狠心,什麼纔是爲了權勢不顧一切!”
童司使看着梅未嬈這樣,心裡擔心不已。
梅未嬈嘆氣說:“罷了,你下去吧。”
齡齡走後,梅未嬈自想着,想着多年沒有回去過的花家,“我爲何不回去?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回到花家,將是所有故事的開始,將會跌落無盡的深淵。”
很安靜的十天,從未如此的安靜過。
我順利與表哥拿到那塊立令,也拿到了血靈圖。
而我們也回到了錦國。
莫肅清在肅政裡,批閱着奏摺,看着堆積如山的奏章,他曾感到疲乏,可如今,只有麻木,去對待這些。
莫肅清硬沉的說:“來人。”
御前總管舒恆立馬進來,說道:“皇上可有吩咐?”
“把離蘇給我帶過來!”莫肅清變了臉,那麼陰沉的一張臉。
“遵旨。”舒恆的臉上莫名的擔憂,但他還是得去辦。
清長宮裡,女子玉手芊芊,撫摸着畫像裡的男子,雖然只是一副畫像,但透露出的卻是溫文爾雅,好生俊美。
“姑娘。”舒恆已經到了清長宮門口,他並沒有撕扯着嗓子喊,而是靜靜悄悄的說。
“誰?!”屋內的女子被驚嚇到了,手裡的畫差點墜落,額頭已經有細密的汗珠,可見她多麼害怕被發現。
“姑娘,我是舒公公,皇上讓您過去呢。”舒恆也挺客氣,聽剛纔的口氣,以爲她已經睡下了。
“皇上?”屋內的女子喃喃,“莫肅清!”她很緊張,從她被帶進清長宮的那一天起,她就很緊張,她差點以爲自己患上了瘋病,可是她沒有,她多想自己患上瘋病,這樣她就可以離開這個地方了,不用每天都去看那個魔鬼的臉色,不用每天都擔驚受怕。
“我馬上出來,還請舒公公做些等候。”離蘇恭敬的對舒恆說,手中卻是亂亂的收拾那副畫像。
“是,還請姑娘快些,皇上可還等着。”舒恆也有些急了,他知道莫肅清一貫以時間最爲緊要。
離蘇越來越亂,她着急的把畫放在被褥底下,整理亂亂的頭髮。而此時,門外的動靜卻是,“皇上,”舒恆看見莫肅清的到來,有些意外,這下可糟糕了,莫肅清狠狠的看了一眼舒恆,用力的推開門,就見到驚慌失措的離蘇。
“你們都退下!
!”莫肅清很生氣,臉色都變得無比僵硬。
舒恆識趣的關上門,帶領着那些人匆匆離開了,頭也不敢回。
聽到門口傳來的聲音,才意識到莫肅清自己過來了,離蘇很吃驚的喊道:“莫肅清!!!”
“我的話現在不管用了嗎?!”莫肅清咄咄逼人的質問着離蘇。
離蘇除了緊張還有恐懼,她害怕見到這個人,像魔鬼一樣的人!!“不是,只是我剛纔,剛纔睡下了,才,才這樣的。”
莫肅清聽見離蘇的回答,有些可笑:“哼,睡下了,你別告訴我,睡下了被褥怎麼沒有打開?!!”
“我剛剛起來的時候就疊起來了,你知道我一直有這個習慣的。”離蘇用力的扯着自己的衣角,想說話有底氣些,可並非如此,她的話語中滿是顫抖。
莫肅清冷冷的看着離蘇狡辯的語氣,看着她眼神裡的躲藏,怒氣道:“謊話連篇!!”
“我,我沒,”離蘇還想狡辯,卻被莫肅清出其不意的強吻,逼的她說不出話來,她是那麼的恐懼,如果他在就好了,絕對不會讓人這般欺負我!!那是種狠毒的的吻,帶有血腥味道的吻,“不要!!”離蘇很不識趣的回絕,莫肅清聽到離蘇的反應,用力的將離蘇推倒在地上,他緊咬着牙關,心裡頭是空蕩蕩的,冷冷開口:“剛纔,你腦子裡想的是什麼?!”莫肅清很敏感,他知道她不敢這樣,今日的反常,讓莫肅清越來越厭惡她。
“沒有,我沒有!!!”離蘇的臉上已經有淚珠了。
“沒有!!那你剛纔是在藏什麼?!!”莫肅清的表情猙獰的令人恐懼。離蘇意識,難道他已經發現了,不會,不會的!!她極力的辯解:“你誤會了,我根本就沒有藏什麼。!”莫肅清覺得離蘇說的話可笑至極,她沒有顧忌離蘇那楚楚可憐的眼神,將被褥翻開,莫肅清看到這幅畫,頓時將還在地上的離蘇扯起來,把這幅畫像拿到離蘇面前:“這個男人是誰?!你剛纔腦子裡想的就是他吧!!!”
離蘇她不知道她還能在狡辯什麼,她不敢在說話了,只有支支吾吾的喃喃細語。
莫肅清擡起離蘇的下顎,一點一點的用力捏着離蘇的下巴,輕蔑的講着:“你真是愧對你的這張臉,每次你這樣,我都很厭惡!從今天開始,你就一直呆在這裡吧,如果要回去,你就要聽從我的任何一件吩咐。”
莫肅清拂袖而去,留下離蘇在哪裡悲觀鬱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