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八十三章 救贖

我是被加了冕回了宮家的,這次不同於以往。

我來到母親的書房,看着那把血祭刀,是那樣的沉重,又是那樣的傷懷。只因是母親握過的,是母親身邊帶着的,我不能夠將這血祭刀留在這裡,不能讓她變成廢刀。

我回味了好久,只想留下我過去最美好的回憶。

臨走之際,我又看了看宮家,看了看這將軍府裡的一切事物,還有那我最疼愛的人兒。

就在我即將踏上那條無盡的漫漫長路之時,茹芳的喊叫聲讓我驚起。

“小姐!你怎麼能夠拋下茹芳!一人去呢?!你要去也要帶着茹芳走!!”茹芳喊的歇斯底里,我差點哽咽住。

我走上前來,拉起茹芳那顫抖的手,平靜的對她說:“茹芳,宿疆不是一個安分之地,起碼錦國要比那宿疆好的多,你安心在將軍府裡就是,姐姐哥哥,還有宮兒都會照顧你,如同己出般那樣待你。”

茹芳一向的死頑固了起來,她甩開我的手,憤憤的說:“我不要!有你在的地方纔是我茹芳的棲息之地!如果沒有了你,我寧可不要這安逸的活着!!”

姐姐出來拉住茹芳,平緩的順着茹芳的胸口,細心說:“茹芳。慎兒會回來,茹芳要乖。”

“大小姐,我一刻都不能讓小姐離開我的身邊了!那三年的牢獄之災讓我此生難忘,我不想再失去小姐一次了!!”

茹芳的話提醒了我,又一次提起了那仇恨。

我冷冷說:“好,茹芳,我帶你去。”

茹芳聽到我這樣講,眼神裡滿是欣喜,那淚水早就黯然流下。

姐姐皺着眉,說:“胡鬧!慎兒,你怎麼能夠帶茹芳去呢?那宿疆是那樣的暴亂,茹芳去了只是會白白送死。”

我知道姐姐是在擔心着茹芳,可是我在就不能讓茹芳受任何的傷害。

“話不多說,時辰到了。”

我剛說完這句話,就有一個聲音娓娓道來:“今日是十一,明日就是十二。”

“寧致息?”

我疑惑,它怎麼會過來?

“你要走,也得讓我這故人送你一程吧。”寧致息笑的那樣如沐春風,我好像也是第一次看見他這樣笑。

寧致息說完話,紅袖就抱着一個錦盒朝我這裡走來。

不知怎麼,見到他們心情格外有些愉悅,我笑着說:“紅袖,你也來了。”

“是呢。”

聽紅袖的回答也是那樣的和藹。

寧致息將錦盒接過,緩緩打開,是一塊白玉,透亮無暇,似乎好像是“執掌令!”裡面竟然是寧國的執掌令!

寧致息這樣做是爲什麼?他可明白一但執掌令不在他手裡,那麼他這個帝王就是有虛無實的了!如果一旦被那些圖謀不軌的臣子知道,那麼寧致息的日子不會好過。我很急切,生害怕在場的人認識那是寧國的執掌令,我立馬合上了那錦盒,對寧致息說:“禮物太貴重了,我收不起。”

寧致息很平靜,眼神裡好像含着誠懇一般,他輕輕,柔緩的說:“這是你應該得到的東西,我既然承諾過,就一定會給你。”

“承諾過?”我被寧致息的這句話弄得一頭霧水,他何時曾承諾過我這個?

寧致息也沒有告訴我,只是微微笑着,我望去紅袖,她也是有些難解。

我想起來了,是因爲那紋身。

當時,我憤恨,好恨寧致息,我曾對他歇斯底里的咆哮說:“今日的恥辱我會記住一輩子!永遠一輩子!既然你說只要我做到了,那麼你就會承諾我說過的所有話!那好啊!那你就將你寧國的執掌令交給我!!”

我只記得寧致息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我就像是個瘋婆子般繼續肆虐:“做不到是麼?看來你說過的話也不是一言九鼎呢?作爲帝王,你寧致息也只不過是如此而已!!”

我當時只不過是僅僅的一句發泄的話,就當做是玩笑,他怎麼能夠如此重視呢。

我愣愣的看着寧致息,不曾說出話來。

原來我一直恨着的人竟然一直念着我說過的玩笑話,我一直愛着信着的人,卻是那樣的將我玩弄於鼓掌之中。

等我再回過神時,寧致息已經走到我面前,他從容的將那個錦盒交到我手裡,眼神中滿是含情脈脈,他溫柔似水的說:“我等你回來。”

寧致息的這句話深深的戳進我的心,我的痛處。

我笑了,說:“我會回來的,一定會。”

“將軍!時辰已到!”

也不知誰督促着我,我淡淡答應:“走吧。”

這一刻,我就像是被賦予了無數的生機,第一爲了宿疆受苦的百姓,第二爲了母親,第三爲了自己。

最終還是要賭的吧,救贖自己。

軍隊浩浩蕩蕩的出了錦州城,來送的百姓不計其數,我們她們的眼裡看出了欣喜,看出了欣慰。

榮光萬丈,也代表着付出萬倍千倍的痛苦。

在這戰功赫赫的戰馬之上,着盔甲冕冠加身,我怎能辜負?!

葉城,如同

末城一般。只不過多了那紅色的妖豔與錦麗。

葉城,在這座城裡,一處高傲聳起的宮殿使人瞻仰,使人敬重。而在這所宮殿中,只住着一個人女人,“拂柔”。葉城是她的,她敬愛她的子民,寵愛她的僕人,臨幸臣子,她就是享有着美好喻名的女王。

而這種喻名顯得不是多麼的重要與關鍵。

夜深了,她並沒有關上沉壓的門,而是虛掩着,然後輕輕的走到牀榻處,靜靜站着。似乎是在等待着什麼,又是在捕捉着什麼。

“吱呀~”門被打開了,來的人重重的捂住自己的胸口,跌跌撞撞的進來了,這個人顯得非常吃力。

拂柔轉過身來,冷冷的盯着這個人,似乎戲虐,似乎冷漠:“你不是帶着那塊立令去見她了麼?怎麼搞的這幅樣子回來呢?不是你把立令交給她,她就會視你爲掌上明珠的嗎?怎麼搞得如此狼狽?!”

說着,拂柔狠狠的給了男子一巴掌,清脆的響聲響徹在整個大殿內。

她如此的調戲着他,羞辱着他,可是他卻隻字不敢言語。

拂柔的喜怒變化異常之快,她又看着他攤在地上,又起了憐憫之心,將他扶了起來,那血好像沾染上了拂柔的衣襟,那是骯髒的嗎?還是拂柔是故意的?

拂柔輕輕的撫摸着男子的臉頰,不顧男子滿頭大汗,也不顧男子身上的傷痕,溫柔貼切在男子的臉上,她輕輕呢喃:“怎麼?她不愛你了?她開始厭惡你了?你就想要回來找我嗎?難道我就是你身邊的利用之物嗎?雲汜,作爲一個葉城的入附臣子,你爲何要來這樣欺瞞我?要愛我?要離開我?要投入別人的懷抱呢?難道那個女人真的就讓你這麼疼愛?這麼憐惜?就因爲她那無辜的家室?還是他是你母都的未婚妻呢?你過分嗎?你覺得呢?是不是很厭惡呢?”

拂柔帶着一連串的疑問,不如說是在以這種方式逼問着男子。

他還是沒有回答,緊緊閉着脣齒,一句話都不敢言,更不敢去說一句任何的話,即便是討好的話語,他都不敢說出口,只因爲他恐懼這樣的她。

可是,並未如此。

沉默的對持還是在繼續着,最終還是他躲不過拂柔,他顫抖着,回答:“任你怎麼處罰吧,我錯了,我錯了。”

拂柔聽了仧雲汜道的歉,嘲諷的笑了起來,話語中滿是譏諷與冷漠:“哈哈哈哈,你錯了?你竟然錯了?!你不是都做得是對的嗎?不是都是在爲我好嗎?!在沒有得到那塊立令之前,你不是一直耿耿於懷嗎?一直都在百般討好我嗎?怎麼?現在想得起我來了,想的起你錯了?”

仧雲汜彷彿再也無法保持表面上裝的平靜,他忽然從地上坐起身來,踉蹌的站起身來,眼神中滿是愧疚,滿是憤怒:“我一直以爲她很愛我,愛我入骨!可是未曾想當我把立令交到她手裡之時,她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竟然依偎在另一個男子身上,而那個男子就是摧毀我母都的人,就是那衍錫!她的眼神從溫柔變爲冷血,她喝令着那些士兵將我千刀萬剮,若非我有那底子,不然我都回不了這裡了。”

拂柔就這樣靜靜的看着他,晌久,才問:“你這是在跟我訴苦?還是在後悔你做的決定?”

仧雲汜癡癡的說:“什麼都不是,我錯付與你,到現在,我才知道我愛你。”

拂柔看着仧雲汜那堅毅俊秀的面孔,竟然生出絲絲厭惡:“愛?你不配跟我提愛!你看看你的樣子,你是什麼樣子?!你是什麼樣的一個下賤之人?!若非念你將我當年伺候的那麼好。如今,你也就是那低微的男倌了。”

拂柔第一次失了她那穩重的拿捏,竟然是爲了這個男人。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仧雲汜連連說着對不起,可拂柔卻是無動於衷的。

漸漸地,拂柔開口:“下去吧,我會差人將你身上的這層骯髒污垢褪去,以後,你就徹底入進葉城,自此之後,便就再無原先的你了。”

拂柔一步一步的走向牀榻,褪去那衣衫……

仧雲汜連忙眯住眼睛,恭敬的說:“臣告退。”

其實,她最後還是放過了他,而他也才終究明白。

這其中的故事很長,很雜,然而,一切的結果有的順其人意,有的,就不是那麼的如願以償了。

花都,故傅元帥府邸裡。

李顯道:“元帥,案使閣已經查清楚了。”

“快說!”故傅顯然很急促。

李顯極不情願的講出來:“確實是三皇子拿走了那塊立令!”

故傅心中已經有底,嘆息道:“讓童司使稟告給執行司吧。”

“臣遵命。”

李顯到時,已經就是午時了,他害怕打擾梅未嬈的休息,便就在司執殿門口來回踱步等了兩個時辰。

遠遠就看見童齡齡拿着幾本案使走了過來。

“將軍久等了。”

“沒有沒有,只不過是微臣來的恰好不是時候,差點擾了執行司的安歇。”李顯雖是個粗人,但卻十分知禮。

童齡齡打開了嚴肅的

門,沉沉說:“將軍請吧。”

李顯單膝跪着將案使呈給了童齡齡,說:“司使大人,這是罪榜。”

待童齡齡接過罪榜之後,說:“臨近與三皇子的復位之期還有六個晨期,又發生這種事情,只能說三皇子耐不住性子。不過年少氣盛,也着實應該被諒解,我會請執行司諒解,還望李顯將軍安心,也望故傅元帥安好。”

李顯還很擔心童齡齡不會幫三皇子說話,但聽到童齡齡這樣講李顯立馬鬆了一口氣,馬上感謝道:“那就多多勞煩司使大人了。”

童齡齡行了行禮,講道:“我會竭盡全力,放心。”

童齡齡說完話,李顯也就此告退。

童齡齡踱步走到司執殿的一間房內,進來時,卻發現執行司早就已經在殿內等候,卻是隻留下一個背面。

“執行司,這是三皇子凌幻的罪榜,請你查看。”

“把罪榜燒掉吧,待三皇子復位之後,後可,判決。”梅未嬈還是淡淡的,只不過很果斷冷漠。

在花都中唯有執行司可以實行“禁令”。不論是誰犯了罪,或者登上罪榜,執行司是唯一可以制裁的人,也是唯一可以寬恕的人。

童齡齡嚴肅的答道:“唯尊。”

梅未嬈轉過身來,道:“血靈圖找到之後,封忌在末瀾殿中。前提是要找到血靈圖之後,纔可以讓尾忌她們回來。”

“唯尊,退去。”

梅未嬈看着血靈圖上巨大的滅榜,平靜而悲傷的講着,“戰役馬上到來,各國都都在蠢蠢欲動,當年的那成戰爭劃分爲現在的這些國都,城池,如今,又要像當初一樣嗎?唯一的解救方法就是解封血靈圖,纔可不讓生靈塗炭。”

“生靈塗炭不是更好嗎?”

而此時,插入的一個聲音讓梅未嬈更加氣憤了。

梅未嬈冷冷的看着紅薇,逼問道:“紅薇,你難道一心想得到勢執掌令就是因爲要殺光所有的人嗎?!”

“不然呢,你以爲是什麼啊?!是要去拯救他們嗎?!哈哈哈,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唯有我稱王,一切風波纔會平息下去!!”

紅薇已經失去了理智,難道權勢就是如此重要嗎?

“馬上就要到白薇繼任的日子了,我已經沒有退路了,我現在只有找到血靈圖,解封血靈圖,我纔可以扳回一成!!”

梅未嬈及時勸阻:“不可以,紅薇,不可以這樣做!”

紅薇就像是被人打擊了一般,她狠狠的抓住梅未嬈的衣領,憤怒的講着:“衍治王朝,花都,錦國,末城,葉城,他們都在準備着,唯獨寧國!他們過得那樣安逸,那樣平靜,是爲什麼?!還不是因爲寧國是最有權勢的呢?!所以,有了權勢,你纔可以擁有一切!!”

而梅未嬈卻無言以對,因爲紅薇說的又如何不是正確的呢。

而末城,白薇皇后繼位。

大祭司已經早早到此,迎接着晨期,於此六澗。

統領司,領官,大臣,都紛紛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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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面聲勢浩大,白薇身着那華美的王服,那冕冠上鑲嵌着血冥珠,是那樣的刺眼奪目,正如白薇的人一樣高傲清冷。

一股威懾撲面而來。

“紅薇沒有來。”

“紅薇沒有來。”

白薇默默的說着,“紅薇沒有來。”看來白薇確實很在意紅薇這個姐姐的。

這時,大祭司牽引着白薇從宮殿中走出,一步一步的走上祭臺,立在祭壇間,白薇冷漠的神情更讓她像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女王,不由得在場的官員打寒顫,大祭司揭開封榜,念道:“末城,白薇,繼位!此後,末城便是各國都之首!各國都之王!!衆臣,洗禮!!跪!”

所有的官員都齊齊跪在祭壇之下,只有白薇皇后一個人傲視着這裡的一切。

大祭司將錦盒打開,拿出勢執掌令,交到白薇手裡,又繼續念道:“血與靈的重合,會讓那血靈圖死灰復燃!唯有阻止纔可以讓末城永生永世安樂無憂!請白薇皇后赦令!!”

“我赦令,阻止一切可以找到血靈圖的途徑,如若誰拿到血靈圖,或者集齊那七塊立令全部處於死刑!!”白薇着實像,很像。

“白薇皇后!百世存活!”

“白薇皇后!獨統天下!”

果然,人都是有着私心的。只可惜,那血靈圖早就已經不在了,那血靈圖一直就在宮花的手裡頭,而他們還全然所不知。他們還以爲那血靈圖一直好好的被封印在那六澗山中,而他們都不知道這血靈圖的唯一用處。

“退並,設宴。”命令完,白薇從祭臺上下來,帝王風範從容展現。

一場繼位,就這樣進行到了晚上。

喧囂的夜結束了,一切都將從新洗牌。

紅薇冷冷的看着今晚的夜色,也看着那即將被頒佈的遵令下來,她說:“你還是繼位了,不是嗎?”

各國都都等待着遵令被頒佈下來,而有些人則是心慌慌。

因爲,每個人都想稱王,這隻會是無休止的戰爭與詭計陰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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