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謝我!對了,你這個病症還要再按摩幾次!嗯,晚上的時候,我再幫你按摩一次,唉,誰讓我這麼無私,對自己的老婆好的沒邊兒沒沿兒呢!”林哲很自戀的說道。
“啊?還要按摩?”李雨嫣擡起頭,眼神裡閃過一絲懷疑,不過經過林哲的推拿後,自己的疼痛感徹底消失了,這是事實。
而且他按摩的手法,比自己還要高超幾分呢,他說的應該是真的吧!
樊雀兒對林哲的話根本連懷疑都沒有,這個人實在是太厲害了,像是什麼都會一點兒,而且還蠻精通的樣子。
小玉坐在沙發上,心裡對林哲也在重新估量了。看來,夫人把自己送給了林哲,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兒呢!
有一個能力超羣的老公,是每個小妹子的夢想。
在蠱苗教中,雖然男女之間的鋪第之事氾濫,不過哪個小妹子將來可以託付終生的男人,是一個直天立地的英雄人物?男人的能力越強,小妹子們就越喜歡。
到了吃完飯的時間,小玉則是很乖巧的出去弄飯菜了。本來是樊雀兒和李雨嫣的活兒,不過李雨嫣不舒服,而樊雀兒還要在李雨嫣的身邊照顧她,所以這份工作自然就落在了小玉的身上。
另外,做老婆的也要講究個先來後到。
在小玉的心裡,自己最多算是一個小老婆,而且還是沒和林哲發生關係的那種,跟樊雀兒等人的地位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語。
李雨嫣來例假了,自然是不能再洗澡了;小玉和樊雀兒則是先後的進去到洗浴間裡洗了一次。
小玉洗澡的時候,林哲自然是沒放過她。
自己雖然還沒“開墾”這個小妹子,不過先勘察一下“地形”總是可以的。
小玉渾身上下果然是小,小的精緻,小的別有一番風味,讓本來在偷看的林哲,竟然忍不住出聲要求和小玉一起洗鴛鴦浴。
被嚇了一跳的小玉滿臉通紅的拒絕了林哲的這個無恥的要求,轉過身偷偷洗澡,結果洗的很匆忙。
樊雀兒早就知道林哲的這個無恥偷看美女洗澡的習慣,所以在她洗澡的時候,樊雀兒乾脆把洗手間的門給鎖上了。
憋的猴急的林哲恨死了研發鎖頭的人,恨不得一腳把洗手間的門給踢開。
不過這樣沒風度的事兒,林哲是做不出來的,只能在心裡想想。
拼命在洗手間的門上拍打,讓樊雀兒開門。
樊雀兒鐵了心,打死也不開,說啥也不能讓這個無敵惡狼看到自己。
無奈之下的林哲跑到房間外,在總部附近的叢林裡痛痛快快的灑了一潑,酣暢淋漓的做了一回野人。
林哲偷看小玉洗澡的時候,李雨嫣自然是知道的。
不過她對這事兒,竟然不太反感了,甚至還在思考着,昨天晚上自己洗澡的時候,林哲有沒有偷看,內心深處似乎還在隱隱的盼望着一樣。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男人嘛,偷看女孩兒洗澡,那證明女孩兒在男人的心目中有地位。
要是男人連偷看的心思都沒有,女孩兒可有多可悲?做的多失敗?活的多痛苦?
睡覺時,小玉像是一隻可憐的小貓咪一樣躲在沙發上,蜷縮着睡着了。
林哲則是大咧咧的躺在了鋪沿上,左邊是李雨嫣,右邊是樊雀兒。
本來樊雀兒是不同意讓林哲爬上鋪的,不過林哲威脅說,要是不讓自己在大鋪沿上睡,就當着她們兩個的面兒,把樊雀兒給霸王硬上來了。
樊雀兒被唬的一愣一愣的,也不知道林哲到底有沒有這麼王八蛋,打是打不過林哲的,要是他真有這個心思,自己還真難逃厄運
。
而且林哲也說了,就是在鋪沿上睡,不會對樊雀兒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當然更不會這夜過後,讓她從女孩兒變成女人,於是樊雀兒有就忐忑不安的讓林哲睡在了自己的身旁。
李雨嫣則是沒有多說什麼,反正自己是處於特殊時期,就算林哲和自己睡在一起,也不會對自己怎麼樣。
閉了燈,林哲的惡魔本質展露無遺,先是附在李雨嫣的耳邊,輕聲告訴她說,要給她再次按摩一下。
李雨嫣微微一愣,自己的肚子已經不疼了啊,還需要再按摩麼?
不過還不等李雨嫣反應過來,林哲的大手已經準確無誤的按了過來。
因爲有林哲睡在身邊,所以李雨嫣的睡衣下,這個討厭的壞傢伙不僅是婦科聖手,更是脫衣聖手,他的大手在李雨嫣的後背上輕輕的拍了一下,
異樣的感覺傳遞了過來,讓李雨嫣原本已經恢復正常血色的臉蛋又變得通紅。好在黑夜中已經關了燈,誰也看不見誰,只要自己不發出聲音,樊雀兒和小玉就應該不知道自己和林哲在做什麼了。
所以,李雨嫣強忍着身上的異樣感,任由着林哲對自己的“欺負”。
林哲做事兒從來都是一碗水端平,在把李雨嫣搞的渾身血脈賁張之後,又將戰場引到了樊雀兒這裡。
林哲湊到了樊雀兒的耳邊,輕聲問道,“睡着了沒有?”
樊雀兒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隨後又想起,這可是在黑夜裡,自己點頭他也看不見啊!
剛想警告林哲,讓他千萬別非禮自己,就聽到林哲很無恥的繼續說道,“今天早上的時候,我也給你按摩過了,這事兒你應該知道的吧!”
太討厭了!這個傢伙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呢?
本來樊雀兒還以爲早上的事兒,是林哲無意爲之。聽他話裡的意思,這個傢伙分明就是蓄謀已久的嘛!
樊雀兒紅着臉不說話,乾脆就裝作睡着了。
“你也知道我是醫生!其實,早上在給你按摩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一個問題,要是任由其發展下去的話,晚期你就要得癌症了。”林哲像模像樣的說道。
“啊?”樊雀兒又被唬的不輕。難道他說的是真的?
不過她今天可是親眼目睹了林哲的神奇推拿之術,對林哲的醫術深信不疑。
樊雀兒正猶豫着要不要詢問一下林哲,看看應該怎麼治療。
經受過訓練的女孩兒,身體的零部件都有些特殊的!這些細微的感覺,恐怕只有林哲這樣的“高手”,纔可以辨別的出來。
“別動,她們都睡着了!我給你推拿一會兒你就會舒服多了。往後每天早晚各推拿一次,用不了一個月的時間,你的病症就會徹底消失!”林哲信口胡謅說道。
樊雀兒乾脆就裝作自己什麼都不知道,要是林哲說的是真的,那他是好心爲自己診病;他說的如果是假的,那就權且當做是被非禮了。
林哲給樊雀兒好一通按摩!
林哲打了一個哈欠,閉上了眼睛,算是饒過了樊雀兒。
樊雀兒暗呼了一口氣,咬着嘴脣,頭腦中思前想後的,一時之間竟然沒有了睡意。
……
教主回來了!
次日一早,林哲便被電話吵醒,青蛇在第一時間把這個消息告訴給了他。
既然是林哲的女人,青蛇當然是全心全意的替林哲考慮。按照往常的慣例,每次洪濤教主從外面回來之後,就會召開高層的會議。
這次應該也不會例外,所以青蛇讓林哲趁早做打算。
青蛇對林哲死心塌地,所以林哲也不再拿她當外人,把自
己想要扳倒柳子揮的想法和她說了出來。
以柳子揮的地位,除非是教主或者夫人親子下令,否則沒誰能真正扳倒柳子揮。
所以,教主的歸來,對於林哲來說就是一個契機。
議事大廳裡!
柳子揮、葛洪等長老以及其他的堂主都聚集在一起,在臺上,教主洪濤輕摟着夫人藺洳的小蠻腰,面色愉悅的在衆人的身上掃過,隨後他的目光停留在了大廳角落裡的林哲身上。
本來按照教友的級別,林哲是沒有這個資格出現在這裡的。
早上林哲在接到了青蛇的電話後,立馬就給藺洳打了電話,說是有重大情況上報,是關係到三堂主真正死因的。
三堂主的死亡事件,是發生在洪教主離開之後,所以他也想知道其中的內情,於是便把林哲召喚了過來。
“各位教友,我此次離開是有重大事情要處理。呵呵,還算上天眷顧,事情辦理的不錯。不過,在我離開不久,就收到了三堂主死亡的消息,讓我着實心痛。林哲教友,你是夫人指令來查這件事兒的,進展如何啊?”洪教主目光灼灼的看着林哲問道。
洪教主是一個身高將近一米八幾的大漢,不怒自威,頗有幾分威嚴。
林哲不慌不忙的對着洪教主躬了躬手,微笑着說道,“裡面有隱情啊!要是我說了出來,恐怕這裡有人會要了我的命,下屬有些不太敢講!”
“講!有我在這裡,你怕什麼?”洪教主眉毛微微一立。
林哲的眼睛在柳子揮的身上斜撇了一眼,緩緩說道,“據我的調查,柳長老和三堂主的死有莫大的關係。”
同樣的話藺洳已經聽過了,不過今天當着這麼多重要教友的面兒,再聽林哲說一次,藺洳同樣感到很是震驚。
“哦?林哲教友,說話可要講究證據啊!”洪教主淡淡的說道,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在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立刻就勃然大怒。
“我當然有證據了!在三堂主死之前,他和柳長老一起去找過呂芯,並且對她施暴。之後,兩人就一起去了教中重地——藥材基地。在那裡,兩人不知道爲什麼發生了分歧,結果在回來的路上,柳長老就指派他的手下醉斧將三堂主殺死了。”林哲說的頭頭是道。
柳子揮被氣的眼珠子都快冒了出來,惡狠狠的盯着林哲,恨不得把他給吃了。
這個傢伙說話不算數啊!那天林哲和柳子揮見過面之後,便將樊雀兒的銀行帳戶發給了柳子揮。
而柳子揮也按照事先的約定,將一百萬打到了他的帳戶裡。既然錢已經收到了,他怎麼還反咬自己一口?
柳子揮全然沒有想到,他也同樣說話不算數。本來是應該放過林哲的,可他還不是一樣的指示醉斧和青蛇去暗殺林哲了?
只不過是柳子揮沒有成功而已!
“柳子揮,那天的情況是不是林哲說的這樣?”洪教主語氣嚴厲的對着柳子揮說道,把他額頭的汗都嚇出來了。
“當天我的確是跟着三堂主一起去過了藥材基地,不過是去看看那裡的藥材生長的怎麼樣而已!您老曾經吩咐過,讓我隔三差五的就去那裡看看!而後我就提前回來了,結果沒想到,三堂主竟然死掉了。教主您也知道,我和三堂主親如兄弟,怎麼可能殺了他呢?”
柳子揮可不敢把實話說出來,他的心裡鬱悶得很。
林哲把矛頭指向自己,而且連暗殺的人都說了出來。不過從昨天之後,醉斧就不見了蹤影,而青蛇也是消失不見了,不知道他們兩個在搞什麼鬼。
今天再見到了林哲,柳子揮自然是知道醉斧和青蛇的任務失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