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底了,各位親,月票可千萬別忘了呀!)
————————————————
這是一種極爲詭異,讓人內心會情不自禁的感到極爲恐懼,感到痾瘮的事情,但是此刻的胡明亮,卻已經注意不到這個,現在的他,根本就顧不上這個。
現在的他,已經完全處於一種極度的痛苦之中。
一開始的那一針,只是一個開始,很快,越來越多的痛苦,便從身體的各個位置,傳向了他的大腦的神經中樞。
他的身形,很快便整個因爲痛苦而蜷縮倒在了地上,他的臉上的肌肉,開始不停的扭曲,他的身上,很快便整個溼透了。
蕭易就那麼靜靜地站在那裡,望着在地上不停的痛苦的掙扎,扭曲的胡明亮,臉上神色無比的平靜,沒有任何的憐憫。
蕭易並不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但是他也不是心慈手軟,同情心氾濫的人。
正如他對胡明亮所說的,每個人都應該爲自己的選擇,承擔相應的責任,在他確定冷天豪是胡明亮找來的人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了,胡明亮此刻的這一個教訓。
他並不覺得,他現在對於胡明亮的這種教訓,會太過重,太過殘忍,相反的,他覺得,胡明亮這個教訓,已經是很輕了。
如果他蕭易並不是一個高手,並沒有那麼強悍的實力的話,此刻的他,下場會是什麼?
冷天豪和他說過。胡明亮還特意的打電話給他交待過,要讓他出重手!
這個重手。胡明亮雖然並沒有具體的說得太清楚,但是不論是冷天豪還是蕭易。都知道,這個重手,將可能會重到什麼程度。
事實上,若不是冷天毫和他說,胡明亮雖然非常囂張,幹過不少的壞事,但是總體而言,還並不算是窮兇極惡之輩的話,胡明亮現在所承受的。就不是這種級別的痛苦了。
眼下這的樣痛苦,蕭易還是控制了一些的,雖然會讓胡明亮感覺到極度的痛苦,會留下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但是並不會對他帶來真正的實質性的傷害。
在邊上靜靜的站了幾分鐘,看着胡明亮真的要承受不住,再繼續下去,胡明亮可能真的要崩潰,要完蛋。要形成實質性的傷害的時候,蕭易終於再次揮起了自己的手,將銀針收了回來。
“呼呼……”
隨着蕭易的手一揮,那一根根插在身上的銀針。從他的身上拔離,胡明亮只覺得,自己的身上。那所有的恐怖的痛苦,全都仿如潮水一般的疾速涌退。
終於躲過了一劫。逃離了痛苦的胡明亮整個人,都彷彿虛脫了一般。癱軟在地上,他完全顧不得別的什麼,只是使勁的喘着氣,緩解着之前的那種痛苦帶來的那種近乎窒息的感覺。
“怎麼樣,這種滋味,還不錯吧。”
望着胡明亮使勁的喘氣的樣子,蕭易的嘴角,浮起一絲淡淡的譏誚。
“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
聽着蕭易的聲音,在喘了幾口氣之後,終於稍稍的緩過了一口氣來的胡明亮,身形不由自主地便打了一個激靈,他的目光猛的望向了蕭易,眼眸之中,寫滿了深深的敬畏和哀求的神色。
在這一刻,他對於蕭易,是真的怕了。
不因爲陳建國,不因爲別的什麼,就只是怕蕭易本身!
此刻的蕭易,在他的眼裡,簡直就是世界上最可怕的惡魔的化身,不,比惡魔還要更加可怕,只是那麼簡單的幾根細如牛毛的銀針,便能夠給他帶來那麼恐怖的痛苦,恐怕就是惡魔也不一定能夠做到。
剛纔的那種痛苦,實在是太可怕了,簡直就是世界上最恐怖的噩夢!
他從未想過,這個世界上,竟然會有這麼恐怖的痛苦,身上的每一個細胞,似乎都在被針刺一般!
這種痛苦,他真的一輩子都不想要再嘗試一遍了。
“現在知道痛了?這種痛苦,是你自己自找的,我們和你無冤無仇,只不過是藍球場上,有一點點的意氣之爭而已,我們已經主動向你服軟了,可是你卻不依不饒,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們的麻煩。”
蕭易的目光,望着胡明亮,眼神變得冷了起來,“甚至你一再找我們麻煩,我們都忍了,都沒有和你計較,可是你居然還敢找打手來對付我?如果我沒有足夠的實力的話,我現在恐怕已經倒在醫院裡,這輩子都不知道能不能再站起來了,你覺得我應不應該讓你受這痛苦?”
“該,該……我活該,但是,我向你保證,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感覺到蕭易的眼眸之中的森冷,胡明亮的心中頓時不由得一陣慌亂,使起全身的力氣,使勁的爬了起來,直接便向蕭易不停的叩起了頭來。
他是真的怕了剛纔那種痛苦了。
爲了不再受那種痛苦,他爆發出了驚人的潛力,在這樣渾身虛脫的情況下,還能爬起來,爲了不再受那種痛苦,他完全顧不得面子,自尊之類的東西了……
他甚至已經恨不得直接抱着蕭易的大腿,痛哭流涕地哀求了……
“你最好記住你的話。”
看着胡明亮的樣子,蕭易的目光之中,閃過了一絲厭惡和鄙夷的神色,“若是以後再讓我看到你欺負我的同學的話,我會讓你嚐到比今天更多十倍的痛苦!”。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我以後見到你的同學,就退避三舍!”
胡明亮連忙使勁地搖頭道。
十倍的痛苦!
光是聽到這幾個字,胡明亮便感覺到周圍的空氣都冷了幾度,身形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噤,剛纔的痛苦,已經如此恐怖,比剛纔再痛苦十倍……那是什麼概念?
胡明亮根本就不敢去想象。
看着胡明亮的臉上的神情以及眼裡那種發自內心的恐懼,蕭易的眼眸之中,閃過一絲不屑和鄙夷之色,也沒有再多和他說什麼,便轉身離開了。
他知道,胡明亮這一次應該是真的怕了。
以後應該是絕對再沒有膽子去找他,或者孔國明他們的麻煩的了。
他今天過來的目的,也算是達成了。
既然目的已經達成,他可沒有興趣再留在這裡看胡明亮那種熊樣,他也不是喜歡以折磨人,以看人醜態爲樂的變態,也沒興趣繼續去折騰胡明亮。
更更主要的是,他可沒有時間和胡明亮這樣的小角色在這裡多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