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瀏覽後,蕭夜天選擇了一項境內任務,該任務要求消滅流竄在華夏西南邊陲密林中的一個販毒組織,因爲該組織的成員很狡猾,從不聚居在一起,散落於密林間的不同村落,平時和普通的村民一樣,很難發現他們就是該販毒組織的成員。
而且該組織的行動也是以小單位開展的,在幾個小單位活動的時候,其他更多的小單位則在休假,讓華夏警方難以將他們一鍋端了,着實讓華夏*頭痛,遂向中央求助,而中央則將此任務交於龍鳳組。
前段時間,龍鳳組也曾安排成員執行這一任務,可到了地頭上卻發現這任務委實不簡單,他們同樣面臨着警察們遇到的問題,無法摸清販毒組織所有成員的行蹤。
如果僅僅是抓捕幾個小單位成員倒是簡單,可如若不能將他們一鍋端的話,大部分漏網之魚就會潛逃至境外,到時抓捕起來就困難、繁瑣了,在一連幾批龍鳳組成員都未能完成這一任務後,龍鳳組管理層不得不將該任務的級別提升至一級掛在備選任務上囉。
選定之後蕭夜天給葉名浩打去電話,把自己的決定告知,聽聞後葉名浩很是驚訝,說這任務他問過其他的同事,都說難得很,勸蕭老弟還是不要選這個任務好。
蕭夜天說沒事,山人自有妙計,葉名浩的心思立時活絡了,因爲如若他能一同完成這項很多人都不能完成的任務的話,他所收穫的就不僅僅是獎金了,還有名氣啊。
於是,葉名浩激動的問蕭老弟有什麼妙計,蕭夜天當然不會告知其自己精神之力之事,所以沒有說,只讓他到時聽自己的吩咐即可,葉名浩甚是鬱悶,卻也無奈,只好問蕭老弟什麼時候開始行動。
蕭夜天說要下個週末,因爲他只有週末纔有自己的時間,而這個週末恰逢市人代會召開,他也不能走,葉名浩說可以,並說下週五就會趕來南離市,蕭夜天“嗯”了一聲,隨後兩人就結束了通話。
下班後蕭夜天叫上屠剛前往莊院遛達,經過一段時間的整修後,該莊院的面貌有了很大的改變,不再象酒家了,可仍不時有客人前來吃飯,得知酒家已經不在,無不愕然,隨後紛紛電話聯繫林易問是咋回事,最後很是沮喪的離開了,看來此處的環境確實不錯,讓人惦記、依依不捨啊。
在查看整修進度的時候,發現自己不滿意或突發奇想的地方,蕭夜天都會隨口說出,被屠剛叫來一起陪同的工程負責人在旁仔細的記錄,一派小心翼翼的樣子,生怕漏了什麼,看來這負責人應該是屬於南離集團下屬建築公司的吧。
在查看完後,蕭夜天叫上屠剛和該工程負責人一同在附近酒樓吃飯,沒想到竟然遇見了喬敬德,蕭夜天問他怎麼會在這裡,喬敬德說本想去莊院酒家的,可沒想到那裡已經歇業了,真是可惜啊。
蕭夜天暗笑,卻也沒有把自己買下了莊院酒家的事告知他,與喬敬德寒暄了幾句後各自和同伴就餐去了,半途喬敬德前來敬酒,聽聞屠剛的大名後着實把他震得不行,有些結巴的稱其爲“屠總”,倒是把屠剛叫的臉露苦色,直嘆自己的名聲真不好啊。
喬敬德敬酒期間,蕭夜天問他和誰在一起吃飯,喬敬德說是局裡的同事們,是一個同事週末回家相親了,男女雙方一見傾心,該同事很興奮,回來後忍不住就在同事間說開了,結果被大家抓來請客,這些同事都是平時玩的比較好的。
蕭夜天笑說:“老喬,看不出你在單位裡混的不錯,挺有人緣的嘛。”
“那是,蕭處,以前你不是教導我們要與同事們和善相處嗎?”喬敬德說道。
“你這傢伙,我可不是你們的老師,以後可別用這種語氣說話了喲。”蕭夜天說道。
“呃,好吧。”喬敬德說道,接着又說要敬蕭處的酒,蕭夜天無所謂的與他又喝了一杯,然後催促他回去陪同事們。
喬敬德“哦”了一聲後說道:“蕭處,我們飯後要去唱歌,你來不來,大家都是年輕人,性格挺不錯的。”
“嗯,好吧,你們定下地方後再通知我。”蕭夜天點頭說道。
“好,我這就回去商量一下。”喬敬德說道。
“喬處,還商量什麼,不如就到我那歌廳去,晚上我來安排。”一旁的屠剛說道。
“呃,屠總,這...這怎麼好意思呢?”喬敬德受寵若驚的說道。
“你是蕭處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這沒什麼的,好了,就這麼說定了,等會去我那。”說完,屠剛就取出手機給其老弟打去,讓他安排包廂。
“謝謝,謝謝屠總,我代我那些同事們謝謝您了。”喬敬德激動的說道,貌似屠總這麼給面子很榮幸似得。
“好了好了,老喬,你去和他們說一下吧。”蕭夜天擺手說道,喬敬德稱是,然後告退離開。
可不久喬敬德就帶着同事們前來敬酒了,原來那些同事們一聽鼎鼎大名的屠總晚上安排他們唱歌,同樣很震驚、很激動,也就強烈要求喬敬德帶着他們前來敬酒表示感謝。
對於他們這些普通的公職人員來說,認識屠總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因爲屠總這麼大的人物只有幫上他們忙的份,而他們這些小人物還真幫不上屠總的忙,屠總也不會要求他們做什麼的,有了這種“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的心態,他們自然不會太在意屠剛的名聲了。
在衆人面前,蕭夜天與屠剛僅僅是遠親關係,所以喬敬德的同事們將屠剛當成重點的敬酒對象,與蕭夜天也僅僅是喝了一杯而已,而且還是互敬,這麼說來在體制中的人還是比較現實的,對此蕭夜天深表理解,倒也沒有表現出不悅。
屠剛也就安心的接受了這些人的敬酒,而爲了給蕭老大“報仇”,這傢伙稍微擺上了一些架子,而這些人則認爲理所當然,結果他們以多杯敬屠剛一杯,來這裡後也喝上了不少酒,基本上都有七分醉了。
趁着酒興,有人說既然大家都吃飽喝足了吧,那麼現在就去唱歌吧,喬敬德望向蕭夜天,蕭夜天點頭同意。
於是,喬敬德搶着把蕭夜天這桌的酒錢給結了,屠剛一愣,隨後含笑拍着他的肩膀說好樣的,這一拍和這一表揚把喬敬德拍的、表揚的渾身輕飄飄的,滿臉的喜色。
大夥兒都是乘車來吃飯的,前往歌廳倒也不用另行打車,衆人上車後呼嘯而去,結果因爲有數輛車開的有些走“S”路線而被交警攔下,經過酒精一測試就出問題了。
交警同志說不僅要扣他們的分、罰他們的款,而且還不准他們繼續駕車了,那幾位開車的同志們就不高興了,在酒精的作用下和交警同志們扛上了,蕭夜天不由的皺了皺眉,甚是不悅。
蕭夜天不悅並不是因爲交警扣車,而是因爲喬敬德的同事們的素質問題,人家交警那是在執行公務,是在爲了他們和民衆們的生命安全着想啊,是好意。
而同爲公職人員,他們更應該自覺遵守法規、配合人家的工作,沒想到竟然會這樣,這或許有酒精作用的因素在裡面吧,但如若他們平時對自己要求嚴格,一般是不會出現這類現象的,而有現在這種表現,則說明他們平時的表現很有問題,所以蕭夜天不得不思索是否與他們交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