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說。”方卿疾呼道,並立馬捂住了蕭夜天的嘴巴不讓其說出來,同時還威脅他,說若敢說出,那今後就不允許他碰自己了,所以蕭夜天立刻禁言了,轉而問去哪吃飯。
方卿指着不遠處的校門說道:“就在校門附近吧,我餓了,你也應該餓了吧。”
“確實是,嗯,那就將就着囉。”蕭夜天點頭說道。
而在準備就餐的酒樓門口,方卿被她的室友們撞見了,一見方卿挽着蕭夜天的手臂,幾位室友頓時眼睛睜得大大的、嘴巴也成“0”型,一臉不可思議的望着兩人,好一會兒纔回過神來,一邊瞄着蕭夜天,一邊圍着方卿問他是誰啊,準備去哪呢。
聽聞方卿承認蕭夜天是自己的男友,且正準備進去吃飯後,幾位室友即便剛剛吃過也嚷着要蕭夜天再請她們吃一頓,方卿張了張嘴問道:“你...你們不是剛吃過嗎,還能吃得下?”
“我們又不吃飯了,吃點菜總可以吧。”接着,這位說話的女室友甲問蕭夜天道:“大哥,你不會不捨得、不高興吧?”
“怎麼可能呢,我聽小卿說你們平日裡對她挺照顧的,早就想請你們吃飯表達謝意了,要不是下午我有事要離開京城,晚上我定請你們一頓豐盛的,雖然此次沒有機會,但我保證過幾天我回來後一定補上。”蕭夜天說道。
“大哥,你真會說話呢。”女室友甲訝然道。
“確實是啊。”另外幾位室友附和道。
“好了好了,我們進去吧,堵在這裡影響人家的生意呢。”方卿說道。
“那就走吧。”女室友甲抓着方卿的手臂說道,並拉着她率先走進了酒樓。
來到包廂坐下後,方卿先爲蕭夜天和室友雙方正式的作了一番介紹,獲知蕭夜天竟也是畢業於華夏大學後,她們同時改口稱其爲師兄。
方卿一聽,頓時愣了愣,因爲當初和蕭夜天初識時她也是這般稱呼他的啊,並最終發展成爲“夫妻”,在她心裡,這種稱呼應該是她的專利,此時幾位室友也這般稱呼,讓她感覺怪怪的,不過人家叫的沒錯啊,這稱呼也是通用的啊,所以只得任由她們“侵佔”她的專利了。
待酒菜上來後,衆人邊吃邊聊,得知蕭夜天竟在市政府工作,且這般年紀就已經是正科級幹部後,幾位室友甚是驚歎,並好奇的詢問在政府部門工作的話題。
她們就要念完大三了,再有一年就得畢業參加工作了,而且也相邀一起參加公務員招考,所以對體制中的事忒感興趣,用她們的話說,這是在提前熟悉政府部門裡的道道,爲將來能在體制中混出點名堂來做準備。
蕭夜天說在政府部門工作也沒什麼太需要注意的地方,只需做到兩點即可,一是勤奮工作,不用自己多說,領導們自會看在眼裡的,二是堅決服從領導的工作安排,並把工作做的儘量好些,當然也得預留一些小小的缺陷給領導批評指正的餘地。
女室友們問爲什麼呢,蕭夜天笑說:“這樣才能顯示領導的能力更強啊,所以千萬記住不可把工作做的無可挑剔。”衆人恍然,而方卿也在一旁含笑的望着他,那是對他的“進步”感到欣慰。
接着,又有室友愕然問不需要巴結領導吧,蕭夜天說道:“這個當然要囉,但不應該是刻意的爲巴結而巴結,其實做到剛纔我說過的兩項,就是最好的‘巴結’領導,領導們還是喜歡用肯幹事、能幹事的部下的,只要能力得到了領導的肯定,進步那是自然而然的了。”
室友們恍然,接着數落同班那些男生們來,說他們只會誇誇其談,差點誤導她們了,蕭夜天笑說:“他們那都是因爲沒有親身經歷過,只是道聽途說而已,如果他們用這種心態步入體制,很快就會吃大虧的啊。”
“師兄,小妹我受教了,我敬你一杯吧。”女室友乙舉杯說道。
“唔,看來你的酒量不錯呢,將來到政府部門工作,又有一大優勢了呢。”蕭夜天笑說,然後與之碰杯,兩人一口乾下。
一旁的女室友甲立刻給蕭夜天的杯中倒上酒,然後問道:“師哥,在政府部門工作真的要會喝酒嗎?”
“不一定需要,但會喝酒則能更有利於交際,誰叫我們國家的酒文化歷史悠久,而體制中則將其發揚光大了呢。”蕭夜天笑說。
“也是,在政府部門工作免不了和各部門及各類人羣打交道,也就免不了在酒桌上應酬了,交談期間間或喝酒能調節氣氛啊。”女室友丙說道。
“就是這個道理,調節的主要作用有兩方面,一是助推氣氛,二是緩解尷尬,對於交流溝通是很有幫助的。”蕭夜天點頭說道。
“嗯,師哥,我也敬你一杯吧。”女室友丙說道。
“嗯,我們走了個。”蕭夜天舉杯說道。
就這樣,在方卿的室友不斷的詢問中,在蕭夜天的侃侃而談中,這次的午餐進行了兩個來小時,也喝了不少酒,蕭夜天自是無事,可那些女室友們則有了五、六分醉意。
另有兩人的臉蛋還紅撲撲的呢,還好今天是週五,下午她們沒有課程安排,若是這般去上課的話,哪還不叫同學老師們驚訝?
也因爲這些女室友們問的忒多了,導致本應是女主的方卿沒說上幾句話,在旁看到幾位室友望向蕭夜天的眼神從欣賞到佩服,再到崇拜,最後竟然還帶有一絲情愫,迷離的醉眼更是不時的給蕭夜天暗送秋波,她的心裡不時的“咯噔”一跳。
但往往在這個時候,蕭夜天的手就會在桌下輕輕拍着她的大腿,她那緊張的心兒旋即就放鬆了下來,方卿甚覺愛郎深知自己的心,也就對室友們的表現不以爲意了,因爲不管從何種角度講,她們都可能把蕭夜天從她的手中搶走啊。
飯後,因爲幾位室友喝的有些腳步蹣跚,方卿說要送她們回寢室,室友們紛紛拍着她的手臂或肩膀曖昧的說不用了、不影響他們小兩口了,說完笑呵呵的與兩人道別。
待她們離開後,方卿臉色紅潤的挽着蕭夜天的手臂說道:“老公,我們下午去哪啊?”
“還能去哪,去酒店開房啊。”蕭夜天笑說。
“壞蛋,儘想那事。”方卿擰着蕭夜天的手臂說道。
“呃,你想錯了,我還沒住下呢,一下飛機就跑你這來了,你總不會讓我露宿街頭吧?”蕭夜天呵呵笑說說道。
“你不是說今天下午要離開京城嗎,還住下幹什麼?”方卿撅着嘴說道。
“那也得傍晚之後,這還有好幾個小時呢。”蕭夜天說道。
“那好吧。”方卿說道,隨後兩人打的前往上次蕭夜天來時入住的酒店。
不說兩人一進入客房就迫不及待的歡好之事,卻說事後方卿趴在蕭夜天身上,一邊在其胸膛上畫着圈圈,一邊說道:“老公,我覺得你還是在華京買一套房子吧,省的每次來都住酒店,在這裡有個屬於自己的家也方便啊。”
“可我不經常來啊。”蕭夜天說道。
“也可以當成投資嘛。”方卿說道。
“你幫我打掃衛生嗎?”蕭夜天笑問道。
“當然。”方卿說道。
“算是我們倆愛的小窩嗎?”蕭夜天問道,並親了親她的額頭。
“嗯。”方卿低低的應了聲。
蕭夜天撫摸着她那光潔的後背說道:“那就由你來負責挑選房子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