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運亭說道:“馮主任,我們正有此意,對於你們區有這麼多在全國都有很有名氣大學院校齊聚,我們是真心羨慕的不得了啊,我就有不少同事的孩子們在這裡唸書呢。”
“哦,還有這事,既然各位領導有這樣的雅興,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馮高強笑說。
“嗯,走吧。”富運亭點頭說道,隨後衆人離開了酒店。
因爲上午的時間也不太多,所以蕭夜天等人也只在各大院校的外圍轉了轉,一圈下來幾近正午,馮高強請蕭夜天等人移步酒店就餐,該酒店就是嶽峰酒店,四星級酒店的消費肯定不小,可見嶽峰區政府是多麼的慷慨啊。
白巖在送蕭夜天等人到了嶽峰區政府的時候忽然有事回市裡了,不過也在午餐的時候趕了回來陪同蕭夜天一行就餐,並再次向四人說抱歉。
蕭夜天等人說白老哥(白老弟)不用那般客氣,既然都相互稱兄弟了,那就隨便些好,不然就讓他們不好意思了,白巖連說好啊,隨後衆人前往餐廳。
午宴中,白巖一反昨晚對特殊培訓班的不屑態度,拿出其收集到的有關蕭夜天四人以前取得的政績大加讚頌,並說自己實在是自愧不如,到目前爲止他也沒有到地方上幹過如副縣長這般具體的工作,一直就待在機關,真是遺憾啊。
蕭夜天等人自然是安慰了他一番,說來日方長嘛,機會都是給有準備的人,只要白老哥(白老弟)把自己本職工作做好了,領導們自然看的見的,還怕到時不能安排他下去主政一方嗎,白巖向衆人的鼓勵表示感謝。
白巖的態度和所說的話聽的馮高強一愣一愣的,因爲他也多少知道白巖以前對特殊培訓班的態度,沒想到現在竟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其中肯定有原因,稍一琢磨就差不多猜到白巖一定也知道了陸副書記宴請蕭夜天之事了,也想通過蕭夜天的關係攀上陸副書記。
這一琢磨讓馮高強的心不由的一緊,因爲他們嶽峰區的組織部長在今年下半年即將退休了,他馮高強雖不期盼能夠獲得那一重要的職位,但如能獲得一個區常委的位子、哪怕排名靠後也行啊,在這一事上,他的老闆藍海濤是支持他的,並已經向其市裡的老闆說過,馮高強還是很有希望進步的。
組織部長一退,區常委名額就只空缺了一個,而據馮高強所知,白巖也正在積極活動謀得這個位子呢,隱隱中兩人就成了嶽峰區一常委名額的競爭對手。
如今白巖這般表現,顯然是想巴結蕭夜天,從而能夠爭取到陸副書記片言隻語的幫助,那他的上位就是板上釘釘的事了,他馮高強可不想錯失這次的機會。
於是馮高強暗自決定在爭取蕭夜天的好感上與白巖競爭一番,而他貌似比白巖更有機會,因爲蕭夜天等人就是在他們嶽峰區調研啊,他具體負責後勤呢。
午宴後蕭夜天等人需要休息一會,送他們四人回客房後馮高強和白巖一干陪同人等暫且離開,約好三點鐘再過來陪同調研,在酒店門口分手的時候,白巖拍着馮高強的肩膀說道:“老馮,你們嶽峰區的後勤做的很好嘛。”
馮高強說道:“那是,這都是區長特別交代的,說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能與天南海北的同志們認識那是緣分。”
“嗯,做得好,繼續吧。”說完白巖就鑽進了自己帶來的車子,馮高強望着白巖那遠去的車子笑了笑,隨後折返酒店,他並未回家,而是在酒店經理的辦公室小睡,他打算寸步不離的陪着蕭夜天等人,隨時待命提供周到的服務,當然,晚上除外。
下午蕭夜天等人主要還是乘車在嶽峰區轉悠,熟悉該區的環境,重點是瞭解該區主打的經濟產業是什麼,他們此次的學業就是要給該區的經濟發展建言獻策,所以必須對這些有個詳細的瞭解。
每到一個較爲大型的企業時,蕭夜天他們都會進去看看,向企業的負責人問問企業的經營和效益情況,着實要花費不少的時間,就這般走走停停,一個下午他們也就只拜訪過四家企業,不過還是多少有些收穫的。
不說晚宴和宴後馮高強、白巖陪同散步之事,卻說蕭夜天等人散步後回到酒店對今天一天的情況進行小結之事,只聽莫少友說道:“這嶽峰區的教育產業發展的真是讓人羨慕啊。”
“確實是,這主要還是人家有這方面的底蘊,那嶽峰書院可是我們華夏古代四大書院之一啊。”富運亭接話道。
“教育產業是核心,但那些與教育有關的衍生產業他們也發展的不錯,學生真是一個龐大的消費羣體啊。”花相如說道。
“嗯,現在的家庭差不多也就一個孩子,誰不想望子成龍、望女成鳳呢,家長們都捨得給孩子們花錢。”蕭夜天點頭說道。
“還有該區的旅遊產業也發展的不錯,小小的嶽峰山竟然也能迎來那麼多的遊客?”富運亭說道。
“這還是與湘州省的歷史文化和重視教育有關。”花相如不停的點頭說道。
“不錯,湘州省歷來是我們華夏文人墨客輩出的地方,我想整個湘州省都在主打文化教育牌吧。”蕭夜天說道。
“人家發展的都這般好了,我們還能琢磨出什麼好點子來呢,還好這樣的區縣並不是我們結業後要去的地方,否則還真幹不出什麼成績來呢。”莫少友有些苦澀的說道。
“別急嘛,今天才第一天,慢慢來。”說話的是富運亭。
“哦,老大,莫非你心中有點譜了?”莫少友問道。
富運亭搖頭說道:“沒有,我是認同夜天那句話,沒有最好只有更好。”
“哦,那我們就慢慢發掘吧。”莫少友說道。
“鈴鈴鈴...鈴鈴鈴...”忽然房間裡的電話響了,衆人一愣,接着由莫少友接聽,只聽他說道:“喂,誰啊...是啊,你是誰,有什麼事...呃,不需要...你怎麼這麼囉嗦呢,說了不需要就不需要,好了,就這樣吧。”
說完,莫少友就斷然掛機了,然後對蕭夜天三人搖頭說道:“是小姐問需不需要服務的,這是四星級酒店呢,怎麼還有這東東?”衆人相視大笑起來。
四人聊天至十點半,隨後富運亭和花相如回他們的房間休息去了,蕭夜天與莫少友同室,待富、花兩人離開後,莫少友神神秘秘的對蕭夜天說道:“夜天,我估計老富應該心中有些譜了呢,可他竟然不提點一下我們。”
“少友,你就別瞎琢磨了,即便老富有想法了也估計不太成熟,這才半天的時間呢,能瞭解多少,而且我們下午也僅僅是粗略瞭解了一下。”稍作停頓後,蕭夜天繼續說道:“少友,再退一步說,即便老富真有成熟的想法又怎樣,我們雖是室友,但這調研報告得人手一份呢,各自憑本事寫出來,還是自己努力吧。”
“嗯,說的也是,這關係到大家的排名,更關係到將來的去向啊,如果老富藏私也是可以理解的。”莫少友說道。
“嗯,所以心態要擺正。”蕭夜天說道。
“知道了,夜天,謝謝你的提醒。”莫少友說道。
“好了,你先看電視吧,我先去洗澡。”蕭夜天起身說道。
“去吧,我等會再洗。”莫少友擺手說道,當晚再無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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