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只聽閔識人不依不饒的說道:“夜天,你就說來聽聽嘛,也讓我們深入瞭解一下做名人是如何的深受其苦啊。”
“就是就是,蕭老大,您就和我們說說你的所謂‘苦難史’吧。”說話的是柳傳。
“是啊,蕭老大,只需說一次的就行,我倒是不相信那是什麼‘苦難史’。”烏郡緊跟着說道。
“可這大街上也不好說啊。”蕭夜天環視着四周說道。
“這好辦,前面就有一家茶館,我們去那裡坐着聽你說。”閔識人指着前方一處笑說道。
“走啊,老大。”烏郡和柳傳一左一右攙着蕭老大的手臂說道,見大家均用期盼的眼神望着自己,蕭夜天也不好掃大家的興,只得隨他們前往那茶館了。
來到茶館,叫了幾壺西湖雨前龍井和一些點心,大夥兒圍坐在一起準備聽蕭夜天講述“苦難史”,但現場的情形又讓蕭夜天不敢說了,因爲還有其他客人在啊,他若是一說豈不是讓那些客人們都知道他的身份了,這就與他臨時買眼鏡的目的相背了啊。
同志們想想也是啊,於是問茶館服務員有沒有大包廂,服務員問多大的,同志們說能容下這麼一大夥人的,服務員說這個沒有,同志們又問最大的有多大,服務員環視了一下同志們後說只能容下一半的人數,同志們相視一眼後說乾脆就擠一擠吧,隨後讓服務員帶路。
雖然包廂相對來說小了,卻也讓蕭夜天能夠無所顧忌的講述了,他講的是自己在水清清學校裡的遭遇,聽的同志們大笑不已,更是在聽聞蕭夜天被那些小丫頭們親成了大花臉,且後來發現自己外衣之下的內襯衣服竟然也被撕破了後,同志們瞪大着眼睛愕然了數秒,接着猛然爆笑起來。
烏郡抱着肚子說道:“老...老大,你這哪...哪裡是苦難...難史啊,簡直就...就是豔福啊。”
“烏兄弟說...說的對,我要...要是有這豔福,那...那該多好啊,我纔不...不跑路了呢。”柳傳跺着腳說道。
閔識人拍了蕭夜天的肩膀說道:“夜天,你是身...身在福中不...不知福啊,你這遭遇那...那是多少人盼...盼望的呢,正如柳...柳兄弟說...說的那樣,我纔不...不跑路呢。”其他同志們也紛紛出聲,均認同閔識人的觀點,說蕭市長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待同志們笑夠了之後,蕭夜天突然冒出一句道:“可偏偏我的未婚妻就在旁邊盯着啊。”
呃!同志們的笑聲立時打住了,怔怔的望着蕭夜天,數秒之後有數人同時問道:“那後來怎樣了?”
“什麼怎樣了啊?”蕭夜天問道。
“就是你未婚妻對你怎樣了,哦,具體的說是她後來對你採取了什麼懲罰手段?”說話的是閔識人。
“沒有采取什麼懲罰手段啊。”蕭夜天攤手說道。
“這怎麼可能呢?夜天,你不是怕我們笑話你而不敢說出來吧?”閔識人說道,並一臉的壞笑。
“這有什麼不敢的,像這種情況她也見得多了,所以習以爲常了啊,還說什麼呢?”蕭夜天睜大着眼睛說道。
“呃,說的也是啊,習以爲常了嘛。”閔識人點頭說道,接着又問道:“那你未婚妻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的時候又是怎樣的反應呢?”
“呵呵,老閔啊,這應該是我的隱私吧。”蕭夜天笑說道。
閔識人“咳咳”了幾聲後指着蕭夜天笑罵道:“你這傢伙真是滑溜啊,能夠解釋就說習以爲常,不好意思說的時候就說隱私,不過你這理由也真是所向無敵,說出來後我們都不好意思問了。”
“那就不要問了嘛。”蕭夜天拖着聲音說道,接着招呼大家喝茶、吃點心。
在隨後的聊天中,大家聊得全是這一天半在西湖市遊玩的見聞和感觀,其中有不少同志對西湖市核心城區的道路交通狀況很有意見,說路面實在太小了,經常堵車,不僅浪費了大量的時間,而且還嚴重影響了遊玩的心情。
對於同志們意見蕭夜天也是認同的,但核心城區畢竟是老城區,有着一千多年的悠久歷史啊,這裡不僅古蹟甚多,不宜*,而且也正是因爲這是有着一千多年的老城區,所以根本不能隨便改造,故而只能維持現狀將就着了。
忽有同志提出可以通過對進入核心城區的車輛進行限制的法子解決這一問題的意見,不等蕭夜天解釋,閔識人就說道:“這個根本行不通,核心城區的面積不小,居民也很多,總不能讓他們步行或只能搭乘公交車進出核心城區吧,而且這恐怕比堵車還更耗時間呢。”
忽又有同志提出可以多建小型立交橋、道路上只允許車輛通行、行人往返道路兩側必須通過立交橋的意見,蕭夜天和閔識人同時眼睛一亮,接着相視一眼,然後點了點頭,均認爲此法可行,待小型立交橋建好後,只需前期派人巡查,以規範行人的行爲,待大家養成了習慣後即可。
閔識人拍着蕭夜天的肩膀說道:“夜天,這城建是你主管的,核心城區的交通狀況能否緩解就看你的了,我是絕對支持你的。”
“待國慶假期之後我組織城建局的同志們先對核心城區考察一番。”蕭夜天點頭說道。
“待交通狀況改善了,也能促進核心城區旅遊業,這也是你主管的,真是一箭雙鵰、一舉多得呢。”閔識人笑說道。
“如此說來,這小型立交橋的建設是勢在必行囉。”蕭夜天也笑說道。
“反正我是這麼認爲的。”閔識人點頭說道。
“那就試試吧。”蕭夜天說道。
逛街之後蕭夜天來到了卓雲毓那裡,洗過澡後卓雲毓坐在蕭夜天的大腿上問道:“表妹夫,明天你不用值班了,剩下的假期你怎麼安排呢?”
“玉璧市和南離市的老朋友、老部下來了,我答應要陪他們去一些區縣的景區轉轉的。”蕭夜天輕揉着卓雲毓胸部的堅挺說道。
“那我怎麼辦呢?”卓雲毓撅着嘴說道。
“嗯,要不你去滬海市找方琳玩玩吧。”蕭夜天建議道。
“你又不早說還要陪客人,不然我一號就去滬海了呢。”卓雲毓說道。
“呵呵,我一開始也沒有想到啊,不過我還是得向你道歉,這樣吧,你去滬海後看見什麼喜歡的儘管買,回來向我報賬。”蕭夜天笑說道。
“這個就不用了,你給我的錢一個子兒都還沒花呢。”卓雲毓說道。
“這樣啊,那我該如何來補償你呢?”蕭夜天拖着下巴說道。
“這個以後再說,表妹夫,現在已經很晚了,我們睡覺吧。”卓雲毓扭動着身子說道。
“呵呵,要不我今晚好好疼你來補償吧?”蕭夜天色色的說道。
“打住打住,我們先說好了,這個可不算補償啊,你疼我,自己還不是在享受嗎,我纔不上當呢。”卓雲毓連忙說道。
蕭夜天哈哈大笑道:“好吧,這個不算,走囉,我們回房去囉。”說完一把將卓雲毓抱起上樓去了。
第二天、即十月三日一大早,蕭夜天與卓雲毓道別後前往酒店陪南離和玉璧諸人一起吃早點,吃過早點後大夥兒一刻也沒停留就乘車趕赴淳遂縣,今日他們將遊玩該縣境內的國家級風景區-仙島湖,至於卓雲毓嘛,今日她將獨自前往滬海市與方琳這個“同命人”匯合,而後的幾天她將在滬海市遊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