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肖副省長一行前往機場迎接華京參觀團的還有省委宣傳部的官員,其中就有宣傳部長滿江紅,蕭夜天發現她望向自己的眼神很是複雜,其中就夾雜着一絲怨恨,蕭夜天知道這都是因爲上次自己處理淳遂縣羣體事件時,雷厲風行、乾淨利落的坐實其侄子的罪名,使得她連挽救的時間和餘地都沒有的緣故。
既然滿江紅對自己敵視,蕭夜天當然不會給她面子了,即便翟涌泉和彭遠鬆已經上前向其問好也不在乎,而他的這一無視省委常委的姿態則讓一起前來接機的官員們很是驚愕,也有所想法,唯獨肖潛在見得滿江紅滿臉煞氣的表情後不以爲然,甚至還嗤之以鼻。
不久華京一行乘坐的班機就抵達了,肖副省長一行通過特殊通道將他們迎接出來,華京諸人中有不少人認識蕭夜天,再與其握手的時候還說“夜天(蕭市長),我們又見面了啊”,蕭夜天也很是熱情的向他們問好。
而在與莊羽衣握手的時候,蕭夜天還暗中用手指摳了摳她的手心,在這種大庭廣衆之下被蕭夜天“非禮”,立把莊羽衣羞得臉色紅潤,瞪了他一眼後又向四下瞄了瞄,見無人關注這邊的情況後頓時鬆了一口氣。
浙州省方面現將華京諸人帶至酒店安頓下來,接着在這家酒店吃午飯,此頓亦是歡迎宴,由省政府負責的,本來陶省長也計劃要來的,但因爲臨時有要事而沒有過來了,肖副省長特地向張部長說明了一下,張部長對浙州省方面的熱情表示感謝。
就不說午宴上的事了,卻說宴後蕭夜天悄悄溜到了莊羽衣入住的客房,卻發現她的同事、池一一後來交上的對象仲小秋也在,一愣之後連忙呵呵笑說:“你倆住在一起啊。”
“咯咯咯咯,蕭大哥,你事先沒有想到吧,沒關係,我這就走,不影響你倆了。”說完,仲小秋就飛快的出門去了,蕭夜天也迅速將房門反鎖了,然後走到了莊羽衣的面前並張開了雙臂,意思是要她投懷送抱。
莊羽衣在蕭夜天的胸膛上捶了一下並嗔道:“就你性子急,都讓小秋笑話了。”
蕭夜天一把將莊羽衣抱入懷中說道:“這有什麼,小秋不是很配合嗎?”說完低頭下去親吻着她的小嘴。
擁吻間,莊羽衣忽然感覺到蕭夜天下面的那壞東西頂着自己,立刻騰出一手將那壞東西握住並說道:“你可別想現在來啊。”
“爲什麼呢?”蕭夜天問道。
“誰知道小秋會不會突然間進來呢?”莊羽衣說道。
“怎麼可能呢,我將房門反鎖了啊。”蕭夜天說道。
“若是她敲門也會打擾啊,而且張姨也有可能突然叫我去啊,老公,晚上吧。”莊羽衣說道,蕭夜天“嗯”了一聲後繼續親吻着她那誘人的小嘴,直到張部長果真突然間打電話給莊羽衣叫她去其房間爲止,蕭夜天也就離開了酒店。
下午,華京一行來到了西湖市政府出席座談會,談的就是有關小型立交橋的設計,蕭夜天作爲主導者自然得主講了,侃侃一個來小時的講解聽的衆人滋滋有味,不僅華京諸人受益匪淺,就連初次聽蕭夜天如此詳細解說的彭遠鬆等西湖市的官員們也倍感新奇和感慨,這才徹底的明白了蕭夜天那“待這些小型立交橋建成之後必將成爲我市新的風景線”的論斷。
雖然該工程被滬海市那邊的人搶走了,但彭遠鬆此時卻又不那麼惦記這事了,他現在唯獨想着的就是要將這數十座小型立交橋儘快建好,因爲文件上寫着的該項目領導小組組長是他啊,這一政績是跑不了了,與政績比起來,損失的錢財算得了什麼呢?
待蕭夜天的講解結束後,華京諸人紛紛問他具體的設計細節,蕭夜天說這就得去市城建局問那些負責具體設計的專家學者囉,張部長當即就說現在就去。
蕭夜天則提議先看看幾座再建的立交橋後再去,如此也能對照實地的情況向那些專家學者提問,兩相結合更能深刻的感悟到設計的構想,張部長深以爲然,遂同意了蕭夜天的提議,於是在彭遠鬆和蕭夜天等西湖市官員的陪同下前往核心城區。
在這天下午剩下的時間裡,華京一行一共走了三處小型立交橋的建設場地,現場負責指揮施工的技術人員一邊拿着設計圖紙,一邊指着四周的環境向張部長他們作了詳細的介紹,間或還說上些很有文化內涵的東西。
張部長他們在親身體味到小型立交橋的設計果真與四周環境融爲一體的同時,也對技術人員在文化方面也有不俗的造詣感到驚歎,不由的問他們爲何還對文化方面有這等研究。
三位技術員均說他們在施工前都進行過特別的培訓,是從近百參與培訓的人中選拔出來的,因爲只有對負責施工的小型立交橋的文化內涵有一定的領悟纔有資格指揮施工啊。
技術人員的話讓張部長深以爲然,讓身旁的莊羽衣將這一要求記下,而在吃晚飯的時候則向西湖市方面提出,若是將來華京市興建立交橋的時候沒有足夠勝任建設指揮的技術人員時,可能要向西湖市方面借人,還請到時支持喲,彭遠鬆點頭說那是應該的,首都不僅要向己方學習,而且還要借用己方的人才呢,這又是一項很有面子的殊榮呢。
西湖市方面本來在宴後還安排了其他節目的,但張部長說今日比較累,同志們得整修一晚,至於節目就留待明天吧,這就很合蕭夜天的心意了,在送華京一行回酒店後,他又偷偷帶着莊羽衣溜出了酒店,直奔江詩雨那別墅。
一進入大門蕭夜天就迫不及待的將莊羽衣抱起來,“噔噔噔”就上二樓臥室去了,接着兩人一起滾上了牀,莊羽衣一邊捏着蕭夜天的手臂一邊笑罵道:“壞蛋,你太急色了。”
“中午就想來了,下午又一直念着,晚宴的時候更是魂不守舍,現在終於可以了,當然就迫不及待了嘛。”蕭夜天說道。
莊羽衣白了他一眼後忽然說道:“可我今天下午突然間來那個了啊。”
蕭夜天一愣後驚呼道:“老婆,不會吧,怎麼這麼不適時宜啊。”
見蕭夜天那極度驚愕狀,莊羽衣“噗哧”一聲後咯咯笑了起來,蕭夜天再次一愣,接着就明白她是在騙自己的了,立時笑罵道:“你這妮子,竟敢騙我,看我怎麼懲罰你。”
說完,蕭夜天雙手連動,“唰唰唰”的將莊羽衣的衣褲盡解,接着是自己的,然後將她的身子翻轉過來,莊羽衣驚呼道:“老公,你幹嘛,一開始就要從後面來啊。”說完將身子緊緊地趴在了牀上,不讓蕭夜天那“壞東西”輕鬆的進入。
蕭夜天雙手握住莊羽衣的腰肢將其撈起成跪趴狀並嘿嘿笑說道:“老婆,這僅僅只是開胃菜啊,還有更多你以前沒有玩過的在後頭呢。”
“呃,還有,你...你這大壞蛋,你今晚想幹...幹什麼啊?”莊羽衣又一次驚呼道。
蕭夜天雙手一拍莊羽衣那高高翹起的兩片雪白*並說道:“老哦,剛纔我不是說了嗎,今晚我要懲罰你,誰叫你剛纔騙我呢。”
“啊,老公,不要啊。”莊羽衣喊道,可就在這時,蕭夜天的小弟弟就找準了位置猛然間進入了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