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衆的這一反應是包括蕭夜天在內的官員們之前所未想到的,誰知道民衆竟然會這般執迷啊,隨行官員們頓時被嚇的面無血色,特別是蕭南區的官員們。*****請到w+w++i+k+u+s+h++o+m看最新章節*
蕭夜天皺了皺眉頭後計上心來,從元良的手中接過自己的挎包,假裝在包中搗鼓了一會後取出了一支玉質長簫,接着快步走向一輛警車,然後就着車載喊話器將《空山空靈》這一新作吹奏了出來。
悠揚的簫聲帶着喚醒民衆對神靈的執念用意,在美女壩上空飄蕩,又猶如神龍般在人羣中流轉,縷縷輕靈清明的簫聲貫耳,將民衆們、也包括那些“方士”帶入了一個空寂空靈的意境,讓人猛然間徹悟清醒。
當《空山空靈》一曲結束,在場所有的人都明白自己之前實在是太執迷了,感恩的方向錯的離譜了,臉上顯露出羞愧的神色,接着紛紛給警察們讓開了走出人海的通道。
而當已知自己被愚弄了的民衆們就要破口大罵時,就見那些“方士”很自覺的跪在了地上,不僅一邊痛心疾首的大罵自己不是人、不該藉機行騙,而且還一個勁的扇自己的耳光,下手還真是個狠啊,片刻間他們的雙頰就腫的老高。
民衆們看的是驚愕萬分、目瞪口呆啊,但已經上當受騙的民衆可不甘心,嚷着要上前教訓這些“方士”,警察們怎會讓他們得逞,以自己的身體爲盾牌押送着那些“方士”上警車後就迅速的揚長而去。
望着警車不見了蹤影后,民衆們這纔想起剛纔那猶如醍醐貫耳般讓他們徹悟的簫聲,遂四處張望尋覓,奈何剛纔蕭夜天在簫聲中使了些手段,使得民衆們感覺那簫聲來自每一輛警車,但具體是哪一輛就不清楚了,而今警車已經開走了,蕭夜天也在吹奏完《空山空靈》後默不作聲的帶着官員們離開了美女壩,民衆們就更無跡可尋了。
“莫非又是龍王爺在給我們指點迷經?”忽有民衆驚呼道,並很快的在人海中流傳,無數民衆深以爲然,再次面向江水祭拜,若讓蕭夜天看見這一幕,不知又當有何感想了?
離開美女壩後,蕭夜天直接返回市區,路上,元良激動的問道:“老闆,您又創作新曲了嗎?”
“嗯。”蕭夜天應道。
“啊,真的,那真是太好了!”元良驚喜的說道,接着又問道:“老闆,新曲的曲名是什麼?什麼時候可以發行?”
“曲名叫《空山空靈》,至於什麼時候發行倒是還沒想好。”蕭夜天說道。
元良“哦”了一聲後說道:“老闆,這簫聲帶來的意境還真如曲名啊,讓人猶如身處空寂空靈的深山古寺中,忘卻了煩惱,平息了**,又猶如醍醐貫耳般讓人心明神清,洞悉世間一切善惡,讓人受益無窮啊。”
“嗯,說實話吧,這就是我創作這首曲子的初衷,而從兩次吹奏的情況來看,效果還真不錯呢。”蕭夜天點頭說道。
“老闆,您創作的曲子支支都能將人帶入不同的意境之中,而且都是讓人受益無窮的,真是堪稱神曲啊!”元良由衷的讚道,這是他法發自內心的,並非溜鬚拍馬之言,就連同車的小張和司機老洪也出言附和着呢。
“現在民衆的物質生活越來越豐富了,對精神層次的追求也越來越多並越高了,聽曲唱歌正是其中最能讓人接受的方式之一,受衆羣體龐大,所以歌曲的質量必須提高,表達的思想必須積極向上,這樣才能引導民衆追求美好的事物,社會才能健康有序的發展。”蕭夜天說道。
“老闆,您說的極是,民衆前往美女壩祭拜龍王爺、對神靈的盲目迷信就是民衆精神追求方面空虛的典型例子,而您這《空山空靈》新曲不僅能讓茫然的民衆們徹悟而迷途知返,而且還能指點他們明辨是非善惡,引導他們追求和諧美好的社會,老闆,您的目的確實達到了啊。”元良說道。
“老元,你能聽出這曲子的用意,說明你又進步了不少呢。”蕭夜天笑說道。
“老闆,這不是在您身邊呆的久了,也受到您的心境影響的結果嗎?”元良笑說道,這次他是半真心半拍馬屁呢。
回到市區後已過下班時間了,因爲順路,所以蕭夜天讓司機先一路送元良和小張回家,元良立刻說道:“老闆,現在都到飯點的時間了,不如我請大家在外隨便吃點吧。”
蕭夜天點頭說可以,元良大喜,接着問道:“老闆,去哪裡吃您決定吧?”
蕭夜天笑說道:“老元,對於西湖市我還沒你熟悉呢,你怎麼反倒問起我來了呢?”
元良“嗯”着猶豫了一會後說道:“老闆,我知道有家酒樓的口味很好,只是那酒樓很小,或許根本不能叫酒樓,應該叫餐館纔是。”
“只要口味好,管他大與小,帶路。”蕭夜天擺手說道。
“是。”元良應道,然後給司機老洪指路,不到二十分鐘抵達。
見這酒樓只有一個臨街小店面,而且酒樓的名稱也叫“小小酒樓”,蕭夜天笑說道:“還真是小,難怪叫‘小小酒樓’呢。”
“老闆,這酒樓之所以叫‘小小’,還因爲酒樓老闆的小名叫‘小小’,認識的人都是這麼稱呼他的。”元良立刻解釋道。
蕭夜天“嗯”了一聲後在元良的引領下,在小張和老洪的擁簇下走進了店面,卻發現該酒樓在第二層還有數個店面面積大小的公共餐廳呢,如此看來這家酒樓其實並不怎麼小。
坐下之後蕭夜天擡手點着元良說道:“老元啊,我想這家酒樓之所以叫‘小小’,原因還是因爲老闆的小名,剛纔你的解釋是在幫我圓場吧。”
“不不,老闆,這家酒樓的店面確實是太小了啊。”元良連忙擺手說道。
“好了,不說這個了,快點菜吧。”蕭夜天說道。
“老闆,還是您來點吧。”元良說道,並從服務員的手中拿過菜譜雙手送到蕭老闆的面前。
“老元,你對這裡更熟悉,你覺得他這裡什麼最拿手就點上幾道,記住,五、六個菜就可以了,嗯,包括青菜在內,可別太浪費囉。”蕭夜天說道。
“嗯,好吧。”元良點頭說道,然後不看菜譜,隨口就點了六道菜。
點完之後元良又問蕭老闆喝什麼酒,蕭夜天說道:“今晚就來點白的吧。”元良立刻就讓服務員上華夏傳統名酒。
待服務員離開後,蕭夜天說道:“老元,從剛纔點菜的情況來看,你對這裡還真是熟悉的很呢。”
“老闆,我家就在這附近啊,我和老婆懶得做飯的時候,就帶着孩子隨便來這裡炒兩、三個菜將就着,所以就熟悉了。”元良解釋道。
“如此看來你夫妻倆的小日子過的還真輕鬆呢。”蕭夜天笑說道。
“老闆,這個您倒是說錯了,其實我和老婆的日子過的一點也不輕鬆,她在西湖區公安局工作,乾的還是刑偵技術的活兒,作息時間根本不固定,下班時間也很不正常。”元良搖頭說道。
蕭夜天“哦”了一聲後問道:“老元,你有幾個孩子?”
“兩個。”元良說道。
“多大了?”蕭夜天再問道。
“一個十七,一個十五。”元良說道。
“還在念書吧?”蕭夜天又問道。
“嗯,大的念高二,小的讀初二。”元良點頭應道。
“都是學業的關鍵時期啊,你們夫妻倆的壓力確實不小。”蕭夜天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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