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入臥室蕭夜天就愣住了,因爲房中開着朦朧的粉紅色燈光,將臥室烘托的那樣充滿情調,而惠雲裳則穿着睡衣俏立在牀邊,雙目迷離的望着他,蕭夜天嚥了咽口水結結巴巴的喊道:“雲...雲裳姐,有...有什...什麼事?”
惠雲裳忽地向他走來,先將房門關上後猛地撲入他的懷中,雙臂摟着他的脖子,腳尖踮起,身體擡高並將小嘴送到了他的嘴前,雙眼注視着他喃喃的問道:“妹夫,姐姐漂亮嗎?”
“嗯。”蕭夜天應道,並用雙手環着她的腰肢。
“妹夫,你想要姐姐嗎?”惠雲裳再問道,小嘴再次向前湊,幾欲與蕭夜天的嘴脣貼上了,說話時吐出的熱氣直撲過去。
蕭夜天又“嗯”了一聲後狠狠的吻了下去,雙臂將其抱的更緊了,雙手也很不老實的在其後背和翹臀間來回撫摸,時而揉揉時而捏捏,終於彌補了在歌廳時的遺憾,兩人熱烈的擁吻着,身體也不經意間向大牀移動,最終兩人雙雙倒在了牀上......。
清晨醒來,蕭夜天側頭望着身邊仍自熟睡的惠雲裳,想到昨晚她那火熱的勁兒,不由的露出了微笑,接着挪身過去壓在她身上並擡手撫摸着她的臉蛋,惠雲裳被他這麼一折騰就醒了,睜眼看見蕭夜天那充滿柔情和幸福的雙眼,一笑間摟着他的脖子並送上了吻。
惠雲裳顯然沒有想到蕭夜天那方面的能力忒強悍,她不這麼做還好,可這麼一做就自投羅網了,蕭夜天在擁吻間雙手不斷的在其敏感處揉捏,逐漸將她的慾望挑起,然後掰開她的雙腿,早已蓄勢待發的小弟弟猛然闖入她雙跨間的神*口。
惠雲裳“呃”了一聲後猛地睜開原本閉合的雙眼,驚愕的望着他兩秒後,一邊拍打着他一邊說道:“妹夫,你還能來啊,真是太愛死你了。”
蕭夜天得瑟的說道:“那當然囉。”接着就不再理會,腰身猛烈的挺動,小弟弟在惠雲裳體內奮力的衝殺着,向她展示着自己男人的雄風,也把她送上了一次有一次的*。
事後,惠雲裳有氣無力的說要蕭夜天抱自己去洗澡,這正合他的意,不過在裡面他也僅僅是在手足和嘴巴上佔佔便宜,倒也沒有再和她來那事了,而因爲“晨練”耽擱了不少時間,蕭夜天已經來不及自個做早點了,遂帶着惠雲裳在外面吃,然後先送她去單位,只送至附近一條街就讓她下車了,隨後他直奔市政府。
剛到辦公室惠雲裳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說她的行李還沒帶出來呢,蕭夜天砸吧着嘴說道:“還拿什麼,你就在我那住唄。”
“這不好吧?”惠雲裳愕然問道,接着又堅定的說道:“不行,我不能聽你的。”
“呵呵,雲裳姐,我也只是說着玩的,你我的目標那麼大,當然不能經常住在一起囉。”蕭夜天笑說道。
“難道你想從此吃幹抹淨了?”惠雲裳忽然狠狠的說道。
“怎麼可能呢,我不是說不能經常嗎?”蕭夜天嗤聲說道。
“那還差不多。”惠雲裳輕笑道,接着又問道:“那我的行李怎麼辦?”
“下午上班的時候我帶出來,下班後送給你,順便也看看你住哪,將來上門也認得嘛。”蕭夜天說道。
“壞蛋。”惠雲裳笑罵道。
“雲裳姐,難道你不想嗎?”蕭夜天揶揄道。
“不和你說了,我要上班了。”說完惠雲裳就掛機了。
蕭夜天笑了笑後放下手機,然後取來桌面上的材料翻閱,忽然一份由憲州縣送來的關於整治私挖小礦洞工作的報告引起了他的重視,因爲該縣的整治工作面臨着重重困難,特別是在民意方面更是得不到廣大農民羣衆的支持,究其原因,主要還是因爲憲州縣的地理位置、自然氣候、資源環境等因素共同造成的。
憲州縣位於晉陽市西北方,屬於郊區縣,距離也不到一百公里,但其位於呂梁山腹地,屬於山多坡廣的黃土高原,該縣雖有豐富的土地資源,卻因爲屬於溫帶大陸性氣候,氣候乾燥,雨量較少、氣溫較低、風力一般、光照充足,加之位置偏僻、地形複雜、水土流失嚴重,所以農業生產條件落後,產業很不發達,農民根本不能通過土地滿足生活所需。
但憲州縣的礦產資源豐富啊,煤、鐵、硅、大理石位居前列,只要有力氣且稍有些開採條件就能從中獲益,而且礦產比農業來錢快,所以農民紛紛放棄從農業這一塊謀生的路子,轉向私自盜挖礦產,這是他們最主要的經濟來源。
政府如今要整治,豈不是斷了他們的生計,自是不樂意了,反對之聲很大,反抗之舉頻發,自整治以來幾乎每天都會發生兩、三起抗爭的事件,還好該縣政府沒有采取強硬的措施,纔沒有出現較大的羣體事件。
看過報告後蕭夜天有些着急,但急有什麼用呢,得儘快想辦法解決矛盾纔對,而要解決矛盾首先就要從根本上解決農民的生計問題,蕭夜天深吸了一口氣後閉目思索,數分鐘後眼睛猛然睜開,嘴角露出了笑意,想來他已經想到解決之法了。
不過蕭夜天的解決之法現在還處於構想階段,至於能不能在實際中落實,則還得去憲州縣仔細考察一番,因爲事關憲州縣無數農民的生命安全和生活保障,所以蕭夜天先憲州縣的農戶之憂而憂,立刻叫上該縣的掛點領導沙駿驅車前往。
因爲前往憲州縣的山路頗多,所以不到一百公里的路程花了兩個來小時,抵達時已過十二點了,在與該縣官員們吃飯的時候蕭夜天接到了惠雲裳的電話,提醒他下午上班的時候記得把她的行李帶出來,還說晚上要請他吃飯,蕭夜天只說了一句“我來憲州了,正和同志們吃午飯”。
惠雲裳“呃”了一聲後說道:“這樣啊,那就算了。”接着又問他什麼時候回來。
“這個說不定,得看下午的情況。”蕭夜天說道。
“若你今晚能回的話,記得提前給我打電話。”惠雲裳說道。
“嗯。”蕭夜天應道。
“好了,你那可能不便多說,就這樣吧,啵。”在電話那頭親完蕭夜天后惠雲裳就立馬掛機了,不過蕭夜天還是在其掛機前聽見了她的笑聲,感情她對剛纔之舉感覺很刺激吧,蕭夜天不由的莞爾一笑,然後收起手機與官員們繼續吃飯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