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寒看了其他的四個弟子,向他們不斷使眼色,但是剛剛纔被他狠狠的打過一頓的人哪裡還敢看他的眼神,他迫於無奈,也只得將樑夢潔背了起來,向着江一葉他們藏身的地方走去。
四個弟子覺得非常的奇怪,在冷月寒身邊的那個陌生人看上去應該是冷月寒的隨從纔是的,爲何反倒讓冷月寒來背樑夢潔,而且剛纔冷月寒明明說的是秦慕風要將樑夢潔的。現在秦慕風應當在玄帝山的,他卻帶着樑夢潔向相反的方向而去,他們不得不覺得這事情有一些蹊蹺,但是見到冷月寒方纔那狐假虎威的樣子,又不敢去多問,只是其中一個對其他的人說道:“冷師兄是不是走錯方向了?”
方纔捱打的那個弟子卻不爽的說道:“這些事咱們怎麼能夠插得上嘴,咱們還是少管這些事情一點,要不然捱了打都不知道爲什麼,而且還沒地方訴苦。”
另外一個弟子立即反駁道:“你覺得挨一頓打好還是丟了性命更好一些,現在冷師兄的舉動着實有一些怪異,而且在他後面的那個白衣人,看上去並不像我們一般的弟子,而且冷師兄那般高傲的人居然會對一個弟子如此的恭維,難道你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聽他這麼一說,衆人都覺得有道理,那剛纔捱打的弟子,無奈的說道:“就算是我等起疑又有什麼用?畢竟人家冷師兄現在可是秦掌門身邊的紅人,就算是我們說了也不會有人相信的。”
“你悄悄的跟着他們,看他們到底去哪裡,然後我去向秦掌門稟報,要是後來秦掌門怪罪下來我們也好有個說詞,要不然到時候性命怎麼丟了都不知道。”
那捱打的弟子還是沒好氣的說道:“要是他正是按照秦掌門的指令去做事情,我想我等必定又會是一陣討打的,體後咱們的日子也不好過的。”
男人鄙夷的說道:“你這個人就是鼠目寸光,就只看到眼前的利害關係,要是他受制於別人將那女人放走了,秦掌門怪罪下來我們可是會陪同遭殃的,還可能因此丟了性命,如果你怕捱打,害怕以後的日子不好過,這一切都推到我頭上就行了,反正我就一顆腦袋隨便他怎麼砍。”
那人點了點頭說道:“其實我也並不是害怕,只是像冷師兄那般厲害的人,豈能如此輕易就能受制於別人?是不是我們想多了。”
“不管到底有沒有想多,當務之急就是趕緊去把事情弄個清楚,要不然咱們的腦袋可真就保不住了。”
那人只得向着冷月寒他們的方向追了過去,另外一個人慌忙的向着山上飛了去,要把此事報告給秦慕風。
且說冷月寒揹着樑夢潔在白鬼王的威脅下很快就找到了江一葉他們藏身的地方。冷月寒將樑夢潔放倒在地上,見到樑夢潔的樣子,江一葉幾乎傻眼了,他從來沒有見到樑夢潔如此悽慘狼狽過,他忍不住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悲憤的喊道:“大師姐……大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