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美子滿臉厭惡的看着周圍的環境,顯然是不想坐在這裡。
可是,墨雲卻根本沒有理會她,直接坐在她的對面,一臉笑呵呵的看着對方,完全沒有離開的意思。
“帥哥,你的炒粉好了,燒烤還要再等一下!”就在墨雲剛剛坐下來之後沒多久,老闆便立刻將兩碟熱乎乎的東西給端了上來,放在桌上。
“咦?老闆,最近生意越來越好嘍,居然還請了兩個小工?”
此時墨雲纔看到燒烤爐旁邊,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不停的在那裡烤串,忙得那個是揮汗如雨,並且被油煙薰得油光滿面。
“還行,湊合着過日子!”老闆相當謙虛的說道,但是可以從他的臉上看出,他也是相當的滿意這段時間的生意。
“坐吧,不吃的話,那就只能麻煩你看着我吃了!”
墨雲很沒風度地說道,並且說完之後,他根本就不理會久美子,直接拿起一旁的一次性筷子,快速的就將一大口炒粉塞到了嘴巴里。
並且還相當賤的看着對方,誇張的咀嚼,做着各種讓人想上去暴打他一陣的衝動。
看着墨雲在那裡津津有味的吃着,久美子肚子很不爭氣的,直接當着墨雲的面,就傳來了一聲“咕咕”的叫。
這突如其來的聲響,頓時讓久美子臉色一紅,墨雲看着她,可是覺得一陣好笑。
但是,以墨雲這淫賤的性格,居然並沒有發出邀請的意思,居然三下兩下就將自己面前就一碟炒粉給解決,伸手將另一碟端到了自己面前。
“好……好吃嗎?”
久美子吞了吞口水,看着墨雲就要動筷子的時候,立刻開口詢問,不過,與她說話的語氣來看,顯得她依舊十分的猶豫。
“怎麼?你也想吃?”墨雲一臉賤笑的看着對方,問了一句廢話。
“我先嚐嘗!”
久美子實在壓制不住自己飢餓,看着墨雲面前一大盤炒粉,上面還有許多美滋滋,香噴噴的肉,再也按耐不住。
也管不了什麼髒不髒,上不上檔次,直接坐了下去,拿起筷子吃了一口!
“太好吃了!”
久美子吃了一口之後,人家也停不下來,直接將墨雲面前的炒粉端到了自己的面前,大口大口的吃着,沒有絲毫的注意自己的形象。
“帥哥,你的燒烤好了!”
眼看久美子面前一碟炒粉就要見底的時候,老闆很迅速的就將墨雲先前說點的烤串端了上來!
“這是什麼?”
久美子看到墨雲拿起一根十分奇怪,她並沒有見識過的東西放到嘴巴里面,吃得相當的美味,立刻好奇的問道。
“想吃就自己拿,問這麼多幹嘛!”
墨雲一臉壞笑的看着對方,很快的便將自己手裡面這一烤串吃完,迅速地又拿起兩根。
久美子有沒有再多說,看到墨雲吃得如此津津有味,如今,她的肚子也是餓得咕咕亂叫,也不再管其他。
直接學着墨雲的樣子,拿起自己想吃的東西,不管這些肉食到底是哪種動物的,或者某種動物身上的哪個部位,只要她感覺到這個東西相當的可口,便全部塞到嘴裡。
“好不好吃?”墨雲看着久美子狼吞虎嚥的樣子,臉上掛着十分奇怪的笑容。
“好吃,這個是什麼,特別好吃,脆脆的,相當的可口!”久美子看着自己手中的奇怪烤串,細細長長的一條,就如同大號蚯蚓一樣,纏繞在燒烤簽上,十分的奇怪。
“怎麼?你喜歡吃這種東西?”當墨雲看到久美子手中的烤串之後,臉上的表情還真的不是一般的詭異,一臉怪笑的看着對方,開口問道。
“恩?還有嗎?”久美子將最後一串燒烤串吃完之後,滿臉期待的望着對面的墨雲,顯然是希望他再叫老闆人上幾串燒烤,她可是到現在都還沒有吃夠呢!
久美子早就已經忘記了先前自己是如何嫌棄這裡的,此刻的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眼前的美食之上,顯然沒有注意到墨雲臉上的壞笑。
“有,當然有,想吃多少吃多少,你覺得哪一種好吃?”墨雲現在臉上的笑容還真的不是一般的邪惡。
“就這種,特別的好吃,能不能再來幾串?”先前可能還是和墨雲水火不容的久美子,此刻居然臉上一副期待的樣子,看着眼前的墨雲,好奇的說到。
“哦,這個啊,行,老闆,再來一手豬鞭,其他的順便也上一些!”墨雲轉頭便成遠處的老闆大聲的說到。
“好!等一下!”
“豬鞭?那是什麼東西?”久美子雖然會華夏語,但是還沒有到精通的地步,特別像這種另類的詞彙,那基本是不可能明白的。
“當然就是某種動物上的某種器官而已,哈哈!”
墨雲早就知道久美子會問這個問題,所以此刻他說完之後,頓時哈哈大笑。
“某種動物上的某種器官……你這混蛋,嘔嘔嘔!”
久美子本來就很聰明,如今聽到墨雲這麼解釋,再加上他臉上奇怪的笑容,立刻讓她知道眼前這東西是什麼。
突然整張臉都綠了下去,直接將頭轉向一旁,瘋狂的嘔吐起來。
"真是啊暴殄天物,這麼美味的東西居然被你吐得這麼幹淨!”墨雲看着久美子的樣子,臉上可是笑容更是淫賤了許多,特別在他說完之後,他居然拿起一串美味可口的烤串,放到了自己的嘴邊,用一種十分滿足的樣子,細細品味起來。
“你們華夏人實在太噁心了,這種東西都吃!”久美子現在可是一掃先前愉快的心情,看着自己面前的這些食物,就如同看到了恐怖的東西一般。
“對不起!對不起,實在不還意思!”
可就在墨雲剛剛想繼續用言語戲謔久美子的時候突,然聽到了身旁一個人滿臉驚慌的是開口說道。
“不好意思?你知道我是這身衣服多少錢嗎,你以爲一句不好意思就算了!”
開口說話的是一名濃妝豔抹的女子,那臉上的粉底恐怕比粉刷過牆還厚,以墨雲的眼光,居然看不透這女子真正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