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的強勢,讓呂莫寒陷入了困境,但作爲寒盟盟主,呂莫寒的強勢,比之葉飛,有過之而無不及,他,竟要當着羞辱楚玲,以逼迫葉飛,也保住張橋的命。吳
越和邊軍的將士,全部都被呂莫寒的舉動,給徹底激怒了,葉飛的眼神,也閃過一抹冰冷,一抹寒光,巨大的憤怒,讓他很想殺掉張橋,但理智卻是告訴他,不能這樣做,畢竟,楚玲,還在呂莫寒的手中。雖然與楚玲相識不久,但楚玲的天真善良,還是讓葉飛,把她當成了朋友。
轟!不
滅劍令的光芒,幾乎是貼着張橋的神魂斬過,把虛空都刺出裂痕,由此可見,葉飛殺張橋,絕不是說說而已,而是真的說的出,就能做的到。這
一幕,也讓呂莫寒的殺心,變得越發的強烈,兩個同樣強勢的人碰撞在一起,要麼對方先退讓,要麼,就註定會碰的頭破血流。
而作爲寒盟盟主,呂莫寒,又豈能向葉飛低頭?所
以,儘管葉飛已經停手,呂莫寒,依然無比冷漠的,突然寒刀轉向,斬向了楚玲身邊的小光龍,殺楚玲,後果太嚴重,但若只是殺一頭小光龍,就就算不得什麼大問題了。
“最後一次機會,放了張橋,否則,死!”
寒光閃,血光現!
小光龍,沒有被殺,反而是楚玲,關鍵時刻,伸出了自己的手臂,擋向那致命的一刀,呂莫寒都嚇了一跳,這個女人莫非瘋了,一頭戰寵而已,死了一頭,隨時可以再找一頭,而楚玲,竟甘願冒着斷臂的風險,也要救下這小光龍。葉
飛和吳越,都是露出震驚之色,對楚玲有種刮目相看的感覺,隨後,葉飛的第三劍,突然舉起,這次,卻不是殺向張橋,而是直接,向呂莫寒斬了過去。“
我呂莫寒要做的事,從來沒有人,能夠阻止,我說要這頭小光龍的命,那它就一定會死!”呂莫寒,太過強勢了,這種人,根本就不會受到任何威脅,更加不會在意任何人的死活。可
怕的寒刀,直接就向楚玲的手臂斬了過去,“是你自己要阻擋寒刀,那斷你手臂,也與我無關!”“
縱然是死,我也不允許,你傷害我的同伴!”楚玲面露決然,“你要殺小光龍,就必須先踏過我的屍體!”
說話之間,楚玲不僅手臂撞向寒刀,就連她的頭,也撞了過去,這是一個瘋狂的女人,也是一個執着的女人,只要是認定了對的事,哪怕豁出命,她也會去做。諸
人看到那寒刀臨體的剎那,許多都不忍的閉上眼睛,不想看到楚玲香消玉殞的樣子,吳越更是發出怒吼,葉飛也嘆息一聲,突然提劍,插入地面。“
呂莫寒,你贏了,你住手,我放人!”到
底,葉飛還是做不到如呂莫寒那般狠毒,無情,可以漠視任何人的生命,呂莫寒的臉上,也浮現出得意的冷笑。
成大事者,當不折手段。葉飛與他比,差距還是太大。
呼嘯的寒刀,突然在楚玲面前停頓,瞬間冰封了楚玲的同時,一抹寒光,依然向小光龍斬了過去。“
晚了,我呂莫寒要做的事,那就一定要做到,殺!”
寒風呼嘯,化作可怕的寒罡,瞬間繞過了楚玲,再次,要把小光龍斬殺,這一刻,吳越,還有被冰封的楚玲,全部駭然的瞪大了眼睛。
葉飛的眼眸,更是在此刻,忽然閃過金色的波紋,如同空間在波動,關鍵時刻,他激發了聖龍之眼的力量,爆發出空間之眸!
這眼眸,可凝固空間!
出手的呂莫寒,瞬間感覺,他的身體,變得僵硬起來,還不等他明白髮生了什麼,突然,虛空中,也突然傳來一聲憤怒的龍吟,“呂莫寒,你夠了!真以爲你血脈強大,就能目中無龍了嗎?”
吼!龍
嘯九天,天穹都開始晃動,出現在虛空的,赫然是一頭擁有八條手臂的妖龍,這妖龍,龍首,人身,八條手臂,一起握緊,猶如鬥戰神魔,充滿了可怕的兇威,只是一聲吼,虛空中,還在鏖戰的楚皇與楚王,全部口吐鮮血,被震退到一旁。
而在八臂妖龍的旁邊,還站着一道更兇戾的身影,那赫然是龍首人身的應龍,此刻,正散發出恐怖的殺氣,龍眸只是冰冷的看了呂莫寒一眼,呂莫寒已經口吐鮮血,被震的翻滾在地上。下
意識的,呂莫寒就以爲,那凝滯空間的力量,乃是這兩位龍族古皇所發出,他的臉上,頓時露出屈辱和不甘之色,“他日我突破天帝之日,當踏平升龍宗,讓羣龍,化作最低賤的奴僕!”
“抱歉,你等不到那個機會了!”插
入地面的神劍突然拔起,趁着呂莫寒被古皇震傷的機會,葉飛已經擡手,出劍,欲用最強的一劍,把呂莫寒瞬殺,也爲楚玲還有千千萬萬,戰死的邊軍冤魂討回公道。可
是葉飛的劍,並沒有斬出,虛空中,已經出現第三股,可怕的古皇之威,僅僅是一聲冷哼,那聲音,已經化作了恐怖的音波,當場,把八臂妖龍的龍吟壓制,更是把葉飛,震的氣血翻涌,忍不住也是連續倒退,口中都溢出鮮血。
這位出現的古皇,葉飛還非常眼熟,赫然就是,曾經在沐陽王府,被張浪一腳踩碎的那位古皇虛影,只是這次,此人不是以分身投影出現,而是,以真身,出現在了天空,更是瞬間,把呂莫寒保護了起來,“升龍宗,你們過分了,呂莫寒有何錯,值得你們以大欺小,甚至不惜痛下殺手!”“
哼,辱我主公弟子,更當面,欲殺我龍族後代,此子手段太毒,不可不殺!”應龍滿身殺氣,八臂妖龍。也是寒光閃爍。自
從楚玲和葉飛下山,他們暗中一路跟隨,本不想現身,但呂莫寒的所作所爲,實在太過,連他們,都無法忍耐了。皇
天古皇的臉色,就是變得無比難看,突然冷冷的掃了葉飛一眼,冷漠道:“此人魔性深重,屢殺我皇天弟子,如今更斬張橋肉身,囚張橋神魂,呂莫寒身爲寒盟盟主,也是不勝其忿。這才怒然出手,手段雖然過激,但也是情有可原,呂莫寒,我說的可對?”
“正是如此!”呂莫寒擦掉嘴角的血跡,看向葉飛的眼神,越發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