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交出傳承,就殺光他們!”三
大古國的武者,並沒有被付人傑和帝凡的強大所嚇倒,而是前仆後繼,試圖利用人數的優勢,把帝凡和付人傑同時淹沒圍殺。姬
風的身上,頓時浮現出一股可怕的瘋意與殺意,在他的影響下,姬王族的青年,都想要衝上去幫忙,也算是報了被三大古國逼迫之仇。只是一道冰冷的聲音,卻是阻止了這些姬王族的青年。
“姬風,我聽說過你,據說你以前,不過是赤月神朝,某個不入流勢力下的一條瘋狗,不過是靠了你那古神祖父的照顧,纔有了今天的地位,可惜,瘋狗就是瘋狗,在我們古族眼裡,你永遠都是一條狗!”司空浩語氣惡毒,似要故意激怒了姬風。
姬王族的青年,全部被這番話給激怒了,唯有姬風,聽到這話,臉上沒有絲毫的憤怒,反而充滿了驕傲,充滿了自信,“沒錯,我是一條瘋狗!但我,寧當一條自由的狗,也不會像你們一樣,只會跪在地上,向端木凱搖尾乞憐!”
“給我閉嘴,今天,我司空浩,就要打死你這條瘋狗!”似被姬風戳中了痛處,司空浩,怒氣如火,殺意如刀,朝着姬風怒殺而來,姬風忽然一聲長嘯,他的額頭,浮現一枚銀月標記,身上,披着猩紅色的披風,利爪如鉤,目光森然。陡
然一股凶煞與瘋狂的氣息,撐滿了整個天空,這就是姬風,也是曾經生死鬥場的瘋狗。殺
!伴
隨着一聲瘋狂無比的嘶吼,姬風已經司空浩廝殺在了一起,而且一出手,就是用盡全力的瘋狂進攻,完全捨棄了一切的防禦,這瘋狂的一幕,讓人羣中,許多觀戰的青年強者,都是暗暗的震驚,此人的戰鬥方式,不僅僅是瘋狂極端,還帶着一種莫名的純粹。
轟!天
帝血池,血焰滾滾,可是散發這股血焰的,卻不是葉飛,而是龍龜,只見龍龜趴在血池中,黑嘴如黑洞一般張開,正在大肆吞噬煉化血池內的天帝本源。而
且隨着天帝本源的煉化,龍龜的身上,神君的氣息越發濃厚。就連龜背,都開始了浮現出縱橫交錯的龍紋。
尤其是龍龜的頭上,此時居然長出來一對龍角,晶瑩剔透,還燃燒着特殊的朱雀火焰,猶如兩道火把,照亮了虛空,也看的小草眼睛亮晶晶,感覺現在的龍龜,越發的好看了。
黃金朱雀,卻是痛苦哀嚎,“老祖我的部分靈魂水晶,卻是便宜了這隻龜,更讓這黑胖子的龍炎,變成了朱雀神火!”
要知道龍族和朱雀不同,龍族的強大,乃是肉身,朱雀的強大,卻是神火,因此,一般的龍炎,是比不上朱雀的神火的,但由於龍龜吞掉了部分朱雀第二靈魂的靈魂水晶,龍炎居然發生了變換,逐漸演變成了朱雀神火。
黃金朱雀,怎能不痛心?
更痛心的是,在它心情鬱悶的情況下,還有一個小女孩,把它當皮球拍來拍去,黃金朱雀頓時撞牆的心都有了,“老祖當初到底造了什麼孽,纔會遇到這姓葉的魔頭……”昂
吼!黃
金朱雀的抱怨沒完,整個天帝血池,突然響徹了一聲似龍吟,似蛇嘶的奇特聲音,那聲音,古老而憤怒,強大而陰森。光
是聽到這個聲音,哪怕是強大如古皇朱雀,都有種心驚肉跳,發自內心的恐懼之情,然後當看到,這聲音,不是從別的地方發出,而是從葉飛的體內發出之後,黃金朱雀,更是駭然無比的瞪大了眼睛,它看到了什麼?
它居然看到了,有一頭黑色的恐怖巨蛇,引動虛空,咆哮九天,它赫然又看到,有傳說中的聖龍,與那恐怖巨蛇,相互糾纏,廝殺,無窮的天帝本源,化作了可怕的龍罡,對那虛空巨蛇,瘋狂撲殺。
可那虛空巨蛇,太過狡詐,也太過難殺了,發現到情況不對,虛空巨蛇,突然消散,又化作一道神秘的蛇影虛空,衝向了聖龍,無論那條聖龍如何暴怒,可最終,還是隻能消滅小部分的蛇影,其中,大部分的蛇影,再次化作虛空,與聖龍融合在一起。
最後浮現在葉飛身後的,居然是一頭半黑半白的奇特龍蛇,蜿蜒盤踞,居然在葉飛身後,形成一幅奇特的太極圖案,只是在圖案的中間,象徵兩極的黑白兩點,化作了一顆神聖的龍首,還有一顆邪惡的蛇頭。
“剛纔那似乎,是龍族傳聞中的聖龍之靈,還有虛空蛇靈?天下最神聖的,居然與邪惡的兩種靈,集於一身,這小子到底是什麼怪胎?”黃金朱雀擡起光禿禿的鳥翅,擦了把額頭的虛汗。本
來作爲古皇,又是高傲的朱雀,黃金朱雀就算被迫臣服,也是不太看的上葉飛這樣的小武者的,但是現在,當看到身後那半黑半白的龍蛇異象,黃金朱雀,心中居然對葉飛,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本能畏懼。這
是一種很奇怪,很憋屈的感覺。堂
堂古皇朱雀,居然怕了一個神君境的小輩,恐怕說出去,都沒有人相信。就
是葉飛自己,都不知道,他偶然露出的血脈異象,已經鎮住了這頭桀驁的黃金朱雀,收斂起自身的血脈,葉飛的臉上,還露出一抹很不開心的神情。“
我的修爲還是太低了,吸收的天帝本源非常有限,這點本源,只能讓我的血脈,突破到十一品巔峰的層次,距離十二品,還是差了一點。”葉飛無奈搖頭。這
番話,聽的黃金朱雀極度無語,正要習慣性的打擊葉飛幾句,只是想到剛纔那恐怖的血脈異象,黃金朱雀,決定還是老實的閉上鳥嘴,還很自覺的,飛到葉飛的肩膀上停下。葉
飛就感覺很是奇怪,“朱雀前輩,你這又是開始懷疑鳥生了?”朱
雀一族,大多桀驁不遜,兇戾火爆,這頭黃金朱雀,也一般只有在被小草玩的受不了,纔會跟中了雞瘟似的,變得如此老實。
聽到這話的黃金朱雀,更是當場悶哼一聲,不想回答這個難堪的問題,只是把光禿禿的鳥翅,指向前方,“小子,你已經在天帝血池停留十天了,再不趕緊離開,去爭奪後面的機緣,估計你連湯都喝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