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江塵又是看向大王子,滿面掩飾不住的火熱之色,恭敬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已經是強弩之末,還請大王子給我一個機會,讓我替您將她制服了!”
如此一個立功的機會,江塵可是不想要放過。
“另外大王子,我前不久還獲取了一種迷藥,這種迷藥呈現粉末狀,只需要有一絲一毫攝入到任何女子的口鼻之中,哪怕她是再烈性的女子,都會瞬間變成最浪的女人……”
江塵接着說道。
這話語之後,大王子終於是點頭。
此刻的江塵,對着大王子極力巴結,真的就好似是一條哈巴狗一般。
這幅形象,令江菱無比噁心,真的很想要嘔吐。
江菱知道今日已經是迴天無力,索性直接抽出一把銀灰色的匕。
然後全力朝着自己的胸口扎去。
江菱這是要自殺。
這個場景,看在江塵眼中,卻是一聲冷哼。
他手指探動之間,有一道細微的氣浪產生。
這氣浪雖然細微,不過其中卻是蘊含着恐怖的能量。
並且度達到了極點,幾乎是瞬間已經到了江菱身旁。ql11
砰!
一道清脆的響聲陡然而起。
是江塵彈出來這道氣浪,重重的擊中了江菱手中的匕。
並且促使江菱手中匕掉落在地。
江菱天賦不凡,並且身法度凡。
但是她畢竟只是一個二十歲的女子,修爲只是達到了皇階十層。
而江塵,修爲達到了聖階三層。
江家年輕一輩之中,越江塵的就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江若。
所以說,現在的江菱在江塵面前,根本就沒有反駁之力。
將江菱手中銀灰色匕打落在地,幾乎算是斷絕了江菱自殺的希望。
“我的好堂妹,你真的是好傻啊,在我的面前還準備自殺?身爲堂哥,我覺得有必要好好提醒你一番,還是乖乖的束手就擒,用盡全力將主子伺候舒服了,這樣我會請求主子,給你一個乾脆快捷的死法。不然你也是知道的,我家主子不僅修爲強大,而且在折磨人方面也絕對是高手。”
江塵朝着江菱走去,似乎是在語重心長的勸說。
大王子,傳言最爲兇殘,還是王城刑罰堂的堂主,就是爲了能夠在大牢之中盡情的折磨犯人。
對此,江菱恨不得一口吐沫吐江塵一臉。
她到現在都有些不相信,平日裡平易近人,並且總是對自己露出最關愛的笑容的江塵,怎麼會忽然就成爲了一頭禽獸。
“少廢話,現在時間金貴,快點把江菱制服,並且下了迷藥,然後送到我的面前,本王子已經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大王子滿臉不耐煩之色。
距離王山開啓,就只有幾個時辰的時間了。
大王子放棄去別的道路之上尋找機緣,可不是要將時間浪費在這種無用的對話之上。
對此,江塵點頭如同搗蒜,可是不敢有絲毫怠慢。
然後,江塵直接出手。
他的身體猶如的鬼魅一般,竟然同樣是迅疾無比。
當然輪起來逆天程度,是遠遠不能跟同級的江菱相提並論。
但是現在江菱的修爲,卻是和江塵差的很多。
並且江塵在出手之前,已經是有恐怖的能量蔓延出來。
這些能量,幾乎是將江菱牢牢禁錮在原地。
不出意外,下一刻的江塵就能夠抓住江菱。
並且,江塵一手朝着江菱抓來,另一隻手伸進口袋之中。
然後在從口袋之中抽出來的時候,在其手上已經是沾染了白色的粉末。
這種白色粉末,就是江塵所說的迷藥。
只需要進入到口鼻之中一分一毫,就能夠起到大作用。
現在的江塵手中,可是沾染滿滿都是白色粉末。
江塵想着,當自己抓住江菱之後,不需要將江菱廢掉,只是這白色粉末攝入到江菱口鼻之中,就已經完全可以了。
江塵距離江菱越來越近,眼看着就能得逞。
不過此刻,卻是有一股異常強悍的氣勢產生。
這一股氣勢出現的極爲突兀。
並且,這一股氣勢,就出現在江塵的上空。
當他下意識擡頭看去的時候,不禁是萬分震驚。
入目之處,是一隻腳。
砰!
一道悶響陡然是響起,是這一隻腳直接將江塵踩倒在地。
同樣是一個白衣身影出現。
剛剛還滿臉志在必得江塵,已經是被此人踩在腳下。
到來的一人,正是江若。
“哥哥!”
本來還故作堅定的江菱,在看到江若之後,再也控制不住,眼淚猶如破堤的江水一般,一不可收拾。
對此,江若回頭看向江菱,雙目盡是堅定之色:“菱兒不哭,有哥哥在,這裡沒有人能夠動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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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而,江若又是看向被踩在地上的江塵,臉色寒冷到了極點。
他是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比較尊重的一個兄長,竟然會有這麼一天。
江若的臉色愈加寒冷。
“主子,快救我!”
被江若一腳踩在地上根本動彈不了分毫,這令江若心中的恐慌達到了極點。
他望着不遠處的大王子,出焦急的請求。
不過對此,大王子卻是根本沒有出手的意思。
“主子,可是我幫助你們找到江菱的,以後我還要給您做狗呢,不對,我現在已經是您的狗了啊!”
江塵面色愈加焦急和恐慌起來。
對此,大王子呵呵一笑,然後看了一眼身後的五位王子,嗤笑着反問:“你覺得我還差你這條狗嗎?”
大王子不是無的放矢,他的狗已經夠多了。
而且每一條狗都比江塵更加強大和有用。
說實在的,還真的不差江塵這一條狗。
大王子這話語,好似是最寒冷的寒冰瞬間包裹住江塵的身體,令他寒冷到渾身哆嗦。
而此刻,江塵已經是俯下身體,然後從江塵口袋之中摸出來一個黑色瓶子。
這瓶子之中,裝滿迷藥。
“堂弟,我錯了,我現在已經無比深刻的知錯了,還請您給我一次悔過自新的機會吧!”
江若那陰沉的臉色,令江塵愈加寒冷起來,他忍不住痛苦着出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