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黑色罐子之中放着的東西,想必誰都不陌生,正是鹽和辣椒粉。”
劉向東打開兩個黑色罐子的蓋子,其中裝的很滿的白色食用鹽和紅色辣椒粉,便是映入了衆人眼簾。
“我會用這個黑色在你身上劃出一百道血口子,並且將這些鹽和辣椒粉的一半均勻的倒入你的傷口之上。”
“至於剩餘的一半鹽和辣椒粉。我會摻雜一些水進行調和,然後全部倒入到你的嘴裡。”
劉向東笑得有些瘋狂,言語之間又是有些恭敬的看了西門小慶一眼,接着道:“說起來這種折磨人的方法,還是小慶哥明的,並且還只能算是小慶哥明數百種折磨人手段中比較仁慈的一種。”
劉向東的話語,聽在一衆圍觀者的耳中,都是一陣的心寒。
“說起來,這個方法已經好幾個月沒有使用了,記得上一次使用還是我外出歷練的時候,遇到一對年輕修士,當時我讓那男修把他的伴侶女修送給我,結果他非但不配合,還要跟我拼命,結果被我一招制服。”
“我先當着他的面,將其伴侶女修強行佔有。然後又當着其伴侶女修的面,將他全身切出一百多道血口子,並且在每一道傷口之上撒鹽和辣椒粉,結果才灑了十幾道血口子,這個傢伙便是因爲疼痛死去。”
“實在可惜了,我還沒有來得及往他的口中灌入鹽和辣椒水呢。”
這次開口的,是西門小慶。
他的話語,令圍觀衆人愈加的心寒,顯然是低估了西門小慶的殘忍程度。
“但願,你能夠比那個男修強一些,撐的時間越長越有意思!”
西門小慶接着道,言畢示意劉向東趕快動手。
“等等!”
韓霜踉蹌着從地上站起來,有些焦急的開口。
“怎麼?”
西門小慶驀然回頭,隨口問道。
“放過武癡,我…我任你擺佈!”
韓霜秀眉緊蹙,無比艱難的開口。
身爲天之驕女,韓霜向來是驕傲和高冷的。
可是現在,韓霜不得不放棄這一切。
這是一種無奈,更是一種悲哀!
這就是內院:
不相信眼淚,只相信拳頭。
沒有法度,只有一條真理:弱肉強食,適者生存!
“武癡敢於當衆挑釁我,並且還毆打我的跟班,我今日必定要將其折磨死,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
西門小慶語氣毋庸置疑,接着不屑地看了韓霜一眼,道:“至於你?你覺得你除了任我擺佈之外,還有另外一條路嗎?”
西門小慶不是無的放矢。
在剛纔西門小慶那一巴掌之下,韓霜半邊臉紅腫起來,現在站立都是有些搖晃。
“能不能給我一個面子,放過武癡!”
此刻,一道聲音忽然響起,帶着懇求。
一個面貌英俊的年輕人大踏步走了過來,是和韓霜和西門小慶一起進入內院的蕭戰。
“哈哈哈,老子之所以沒有找你,是打聽到你和那個葉雲並沒什麼關係,並且聽說你加入了尖峰盟,因此饒你一條小命,怎麼現在也要冒出來裝大尾巴狼了?”
面對蕭戰,西門小慶一臉的不屑。
尖峰盟在內院所有勢力之中能夠排入前十,不過相比於君子派還是有一定差距。
況且蕭戰剛剛加入尖峰盟,只是尖峰盟一個小小的成員。
“至於你的面子,在我看來還不如一張茅廁裡的廁紙,一文不值!”
西門小慶毫不客氣,甚至不拿正眼看一下蕭戰。
“我和武癡雖然並無私交,不過是一批進入內院的,現在實在是做不到眼睜睜的看着武癡死。”
蕭戰並沒有後退,而是緊接着開口。
“別以爲你加入了尖峰盟就有在我面前說話的資格,給你三息時間,如果不趕緊滾蛋,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如果不是因爲蕭戰加入了尖峰盟,恐怕西門小慶會直接將蕭戰制服,並且和武癡一起虐殺掉。
“蕭戰你能站出來,我很感激,不過你也不用做無用功了,還是快走吧!”
武癡和蕭戰可是一點私交都沒有,真的沒想到在這個時候,蕭戰會站出來。
“也罷,我在這裡也是無用,我這就去找我們盟主,務必要救下你們。”
蕭戰說完,快步離開。
這,看在西門小慶和一衆跟班眼中,無疑認爲蕭戰只是一個託詞,是內心慫的逃走了。
“刺啦”一聲,是劉向東已經一下將武癡的上衣撕開,露出塊塊肌肉鼓起,很是健壯的上身。
“武癡,你的美妙歷程要開始了!”
劉向東滿臉瘋狂之色,手中黑色已經落下,劃出一道足有一尺多長的血口子。
並且爲了不讓武癡因爲失血過多而死去,劉向東這一刀的度把握很好,只是劃破武癡的皮膚。
緊接着,劉向東手中黑色瘋狂舞動,數息的時間便是在武癡的身上劃出十幾道血口子。
儘管這些血口子只是劃破皮膚,不過鮮血還是很快染紅了武癡的整個上半身,血腥之氣四起。
“呦呦呦,倒是挺能忍得啊,我現在就先往這十幾道血口子之上倒入鹽和辣椒粉,我就不信你能堅持住連哼都不哼一聲!”
劉向東將手中黑色放下,兩隻手分別從兩個黑罐子之中取出鹽和辣椒粉。
這些鹽和辣椒粉飄然落下,十分均勻的撒到武癡身體那十幾道血口子之上。
這場景,連圍觀之人都是一陣陣的不寒而慄。
有一種痛,叫看着都痛!
武癡面色也是瞬間通紅,雙目如血。
難以想象的疼痛瞬間遍佈他的全身,刺激他的神經。
不過武癡咬緊牙關,仍舊是連哼都沒有哼一聲!
“這都能忍住?”
劉向東面色都是有些震驚,不過旋即又是換上了瘋狂殘忍之色。
他再一次拿起那把黑色,示意那按住武癡的四人將其身體反過來之後,在其後背之上又是一連刺出了二十多道血口子。
緊接着,劉向東直接拿起兩個裝有鹽和辣椒粉的黑罐子,就準備朝着武癡後背之上二十多道血口子,直接傾倒上去。
“先等一下。”
西門小慶忽然對着劉向東擺了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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