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着晏洛這副表情,舒媃一下子不樂意了,嬌聲喝道:“喂喂,你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晏洛一臉地茫然。自己好像什麼也沒說啊,這大小姐又在那兒抽什麼風。
“看你的樣子分明就是不相信我說的話。”舒大小姐很生氣地說道:“你不相信我能成爲舉世矚目的頂級賽車手?”
“我沒有不相信。”晏洛搖了搖頭,說道:“因爲這根本不可能。”
“……”
原本前面那句話還是挺中聽的,但當聽到對方後面那句話之時,舒媃頓時表現不淡定了。她覺得自己的肺都快被氣炸了!這個該死的傢伙竟然看不起自己,簡直豈有此理!
她確實是被晏洛氣到了,胸前因爲身軀的坐立不安而輕顫着,即便相隔着衣衫,也能清楚地看到那晃動的弧度。
她轉過身子,奮力推聳了晏洛一把,蠻橫道:“下車!我來開車!”
晏洛猶豫着問道:“你酒醒了?”
“不過才兩口酒而已,本小姐豈會是那麼容易喝醉的人?”舒媃纔不會承認自己喝醉了呢。
晏洛若有所思地瞟了她一眼,心裡想着,剛剛不知道是誰喝醉了酒言語不清的。
晏洛想着戲弄一下對方,於是開口詢問道:“你還記得你剛纔說過的話嗎?”
“什麼話?”舒媃一臉的茫然。她感覺腦袋還有點兒暈乎乎的,至於之前所說的話,自然是有些記不清了。
晏洛摸了摸鼻子,一本正色地說道:“你剛纔說喜歡我。”
“什麼?”舒媃懷疑自己的耳朵出現幻聽。自己剛纔說喜歡這傢伙?這怎麼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不過她實在想不起之前所說的話了,於是瞪直了杏眼,怒聲道:“就算說過這樣的話,那也是酒後胡言。”
“不是酒後吐真言嗎?”晏洛輕笑着反問道。
“……”
舒媃有種將對方扒皮抽筋的衝動。她伸手怒指着晏洛的鼻子,嬌喝道:“下車!你馬上給我滾下車!”
“行。你來開車。”晏洛配合着說道。看這樣子,這小妞兒似乎是酒醒了。何況,他
還真不知道‘狼山’在什麼地方。
咔……
於是,他推開了車門,欲要下車。
彭……
見着晏洛下了車,舒媃整個人竄到了駕駛座上,當即將駕駛座的車門快速地關閉。
“再見!”
舒媃對着晏洛揮了揮手,欲要踩油門行駛而去。是的。她要將這個混蛋傢伙獨自丟在這兒。
唰……
晏洛見勢不妙,連忙從車頂翻了過去,整個人直接躍到了另一側的車門。他欲要將車門打開,卻發現車門已經被鎖住了。於是,他頓時有些氣結。自己居然被這破妞兒戲耍了?
見着對方在車內對自己揮手做鬼臉,晏洛真恨不得直接將這輛豪車鑿一個破洞。
啪……
晏洛輕盈地一躍,整個人直接躺在了擋風玻璃的引擎蓋上。
這不由的讓舒媃瞪直了眼,她心中痛恨,這個無恥的混蛋!
緊而,她將車窗降了下來,俏臉生寒,冷聲威脅道:“你以爲這樣我就不敢開車了?”
晏洛躺在上面,仰望着夜空,往後瞟看了一眼,卻是一臉的無謂。
“你……”
見着對方不爲所動,舒媃真是氣得吐血。其實她還真沒勇氣踩下油門,萬一真把對方撞死了可怎麼辦。
唰……
於是,她將法拉利的頂篷敞了下來,冷眼瞥了晏洛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本小姐就暫且放過你!上車!”
晏洛嘴角勾勒起了一抹淡然的笑意,然後那身子一躍,便直接坐到了車內的副駕駛座上。
轟……
舒媃一踩油門,伴隨着發動機的轟鳴聲,這車子仿似化身成了一道火紅色的閃電。
狼山。
陰冷孤寂,地勢險要。山頭之處點綴着一絲細微的亮光,那兒是賽車起跑的出發點。
車速加快,逐漸臨近,已然聽到那車輛陣陣的轟鳴之聲。那聲音聽着刺眼,但又感覺十分的炫酷。這或許就是他們所追求的所謂的時尚。
嗤……
待得這輛火紅色的法拉利疾停而下來,那場地處所有的目光都
聚集了過來。
這是一款限量版的法拉利。能在杭城開得起這種車的人自然也是屈指可數。
嘎吱……
舒媃推開了車門,率先從駕駛座鑽了出來。那一道衣袂飄飄的驚豔倩影,瞬間點亮了在場所有人的眼球。
“哈。這妞兒長得真是水靈……”
“能開得起這種車的人想來也是某個富家千金了……”
感受到周遭那別樣的目光,舒媃微微蹙起了娥眉,走近過去,仰起俏臉,高傲地輕哼道:“本小姐要賽車。”
賽車?
衆人先是微微一愣,然後立馬便明白了過來。對方的意思是有沒有人膽敢比拼一場。
“嘿嘿。挺勁爆的。不錯。我喜歡……”有人舔了舔嘴脣嘿嘿笑了起來。
“這妞兒我先看中了,你們誰都別跟我搶!”那一名耳釘男微微眯起眼睛,低聲喝道。
有場地的負責人立馬間便迎了過來,笑問道:“這位美麗的小姐,您是要參與賽車比賽嗎?”
“當然。”舒媃仰這俏臉,雙手抱胸,一副傲氣十足的模樣。
“呵呵。”那負責人呵呵笑了一聲,然後講解着說道:“我們賽車比賽的規則是這樣的,你可以與其他的賽車手進行賽車比賽,你們可以自行擬定賭注……但無論賭注是什麼,我們狼山賽車俱樂部都會向輸得一方收取3000……10000不等的服務費用。”
舒媃微微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已經瞭解規則了。
正在她向着周遭掃量之時,那四周的目光也紛紛投擲而來。
嗤……
伴隨着沉悶轟鳴聲的響起,有一輛改裝的福特野馬行駛了過來。坐在車內的耳釘男將車窗降了下來,對着舒媃吹起了口哨,然後一臉放蕩輕浮地笑道:“美女,有沒有興趣玩一場?”
舒媃打量了對方几眼,輕挑秀眉,並沒有說話。
見着舒媃沉默不語,耳釘男忍不住嗤笑了一聲,面色輕佻地道:“怎麼?是瞧不起我這輛野馬嗎?好吧。我承認我這輛福特野馬確實不如你那輛限量版的法拉利,但哥有得是車技……莫非是你害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