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心面色不變,冷然道:“海小姐,請你說話注意你的言詞,你憑什麼說鳳佩在這我裡啊,我從頭到尾都沒有見過那鳳佩是什麼樣的,你憑什麼說是我拿的,又憑什麼讓公主治我的罪呢!”
“哼,除了你,還能有誰啊,你要說你沒偷,那便搜一搜不就知道了嗎?”海月兒很是不屑的說道。
水心並沒有與那個白癡海月兒進行糾纏,只是轉過頭看向荷妃道:“荷妃娘娘您覺得是何人所爲呢?”
水心的目光看放肆的看着荷妃,水心萬萬沒想到,堂堂的皇妃,居然用這種下三爛的手段,若是不是剛剛出門影與她說,她還真沒發現呢,而這種手段看似不入流,但殺傷力卻是很大的,若是讓她坐實了自己偷竊的罪名,況且偷的東西還是那麼重要的東西,那麼自己定然是死路一條,無人能保!
“要本宮說,雖說是你近距離的接觸過慧雅,但是不拋除別人會沒有嫌疑,只是你……”
荷妃的話剛說到半截,水心便冷然道:“既然這樣,那大家便都搜身,水心雖然寒微,但也不會去做那等雞鳴狗盜之事,若是公主執意的要搜查,那爲何不從離公主比水心還要近的宮女呢?或者海小姐,馮小姐也是一樣有嫌疑的啊,爲何你們偏偏盯上水心一人呢,難道你們確定那鳳偑是在我身上嗎?”
荷妃的臉色十分的不好,一會紅,一會黑的,最後冷笑道:“你的意思你說的那些人也包括我的人嗎,這宮裡頭誰不知道我身邊的人手服最乾淨啊,從來沒有出過丟東西的事情,公主這裡也一樣,今日之事我們已經說過,就算是在你身上,那也是你無心之過,可是你卻死咬着我們大家不放,你意欲何在啊?”顯然荷妃被水心說的有些惱羞成怒了。
“荷妃娘娘息怒,臣女並沒有那個意思,只是您剛剛不也說了嗎,不拋出別人也有嫌疑,既然那樣,爲何不從下人身上開始搜呢?”水心淡笑道。
“……”
就在這時候,外面突然有人稟報:“皇上駕到!”
衆人都是一愣,唯獨影露出的表情在意料之中,因爲皇帝就是她告訴項紗兒去請海越澤來的,想必這海越澤平衡了利害關係便去請了皇上來吧,當影聽到慧雅公主有請水心時,她心裡便犯了嘀咕,雖說水心並不曉得這中間的利害關係,但她可是清楚的,自家前主子要請旨賜婚的動靜那樣的大,保不齊那慧雅公主也知道了,所以她來之前便安排好了一切。
只見,東軒帝,宇文墨,宇文宏,宇文晨還有海越澤,項南一同前來。
慧雅公主與荷妃起身迎駕,皇上見了她們,略一點頭向慧雅道:“這是怎麼回事啊,連御前侍衛都驚動了,說是你丟了什麼東西,可是這跟我那徒兒有什麼關係啊?”東軒帝很顯然是站在水心這邊的,水心又看到來的這些人,心中便鬆了口氣。
“五妹妹,你是不是又刁蠻任性了,小心兒怎麼會拿你的東西呢,你再好好找找,你宮裡這麼多人呢!”宇文晨也一副哥倆好的走到慧雅公主的身邊悄聲說道,雖說是悄聲,但離的近的主子們還是聽到了。
慧雅公主剛剛要反駁他,卻瞧見海越澤正冷着臉看着她呢,慧雅公主心虛的低了下頭,剛剛自己可是先找麻煩讓伊水心過來的,雖說自個兒是丟了東西,但她也覺得伊水心不像是能拿別人的東西佔爲己有的人,況且那枚玉佩的價值是什麼,她也都同她說過了。
眼見慧雅公主悶不作聲,這時候的荷妃卻是上前一步微笑道:“今日是壽宴,妾身是過來問問公主還有什麼需要的,而恰巧水心也在,本來是無事的,只是慧雅不小心要跌倒的時候,被水心給扶住了,之後慧雅便發現皇后娘娘曾經留給她的鳳佩丟失了,大家想了想,怕是水心在扶她時丟了去了,所以我們便說,若是在她那便還回來,畢竟也都是不小心啊,哪知水心卻如此倔強,怎麼都不肯承認,最後海小姐提議收身,所以這件事情便僵在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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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心聽到荷妃所說的,便皺了皺眉頭,暗道,這荷妃還真是聰明啊,這一番話說出來,竟把自己完全給撇清了,可是水心並不打算主她獨善其身,她要讓荷妃明白,有些主意是不能打的。
水心上前一步,福身行禮道:“皇帝師傅,徒兒爲自己辯解的話也不想再說了,不過剛剛徒兒提議若是要收就公平些,這福慧宮的人就都要搜一搜,但荷妃娘娘卻說她的宮裡是最乾淨的,而福慧宮宮中也沒有出現過此事,可是徒兒也想說,徒兒身邊也沒發生過這種事情啊,徒兒連那枚鳳佩長什麼樣子都沒見過,就憑着我救了公主一下,就懷疑到我的身上了?若是這事傳出去的話,恕徒兒大膽,那以後誰還會靠近皇家之人呢!”水心特意荷妃剛剛說過的話學了一遍。
荷妃此時手攥拳頭,指甲都刺進了手心中的肉中,卻渾然不知疼痛,這個伊水心還真是大膽啊,當着自己的面就敢公然的告自己的狀啊,真是好啊!
而海越澤更是冷着臉瞪視了一眼那個多事的海月兒。
宇文宏的臉色也好不哪去,不過他並不是爲了伊水心的話,他是爲了他母妃爲何不聽他的話,而找水心的麻煩,在他的頭緒還沒理出來之際,母妃爲個麼就容不下她呢。
“妾身也怕是這水心年紀小,眼皮子淺,見那鳳玉通透的很,也不知輕重,便動了不該動的心思吧!”荷妃乾笑了兩聲說道。
水心嘴角微挑,冷嘲的看着荷妃,她這麼說分明就坐實了自己偷了那鳳佩的罪名,她就不明白了,明明是宇文宏把她給退了,而自己也同意了,她爲何要這樣的不容她害她呢?看來今日這一切,慧雅公主是受人挑撥,而並沒陷害自己。
而她卻不知的是,宇文宏雖是先提的退婚,但他卻有了後悔之心,也許就是宇文宏自己也不清楚,但荷妃可是清楚的感受到了,況且對她來說,伊水心的存在那便是她兒子的污點,若是他兒子真的想回心轉意,那麼這個污點便更大了,所以她便是荷妃心中的一根刺,她又怎麼能不拔掉水心呢!
水心冷淡的對着在那做戲的荷妃道:“荷妃娘娘好似很確定那枚鳳佩就在我身上,娘娘爲何那麼確定呢?還有剛剛娘娘可是說過,這整個福慧宮中的人都有嫌疑呢!”
隨後,水心又毫無畏懼的對東軒帝說道:“皇上師傅,徒兒並沒有拿不屬於徒兒的東西,而荷妃娘娘卻是認定了就在徒兒身上,若是真隨了她的意搜了徒兒的身,那麼徒兒以後還如何立足呢,更何況,這福慧宮中的人這麼多,爲什麼不搜別人就單獨搜我呢,所以徒兒肯求皇帝師傅,搜身可以,那也要可着我們大家身邊的下人開始,若是大家都搜了還沒搜出來,那麼徒兒便也讓大家搜上一搜,若是按着荷妃的意思執意要先搜徒兒的,那麼徒兒只有一死來證明徒兒的清白了!”
荷妃的臉色青紅交加的難看起來,她沒有想到水心居然能和自己這樣公然的對着幹,不惜以性命要挾,不知道的還以爲她真的是清白的呢,只是她剛剛明明看到了那個小宮女把東西塞到了她身上啊,不可能她們這樣的*逼迫,她還沒發現啊,還是這個丫頭想着以退爲進呢?
東軒帝也瞧向荷妃,荷妃自我調節了一下情緒,緩和下來,便強逼着自己展開笑顏道:“你這孩子,脾氣怎能這樣的倔,身爲女子無論是性子還是語言都要軟和些啊!”
“那個……那要搜,就大家一塊搜吧,可能搜她一個人的確有些不公平!”慧雅公主此時也有些恨自己沉不住氣了,若是剛剛不輕信別人的話,去找水心的麻煩,那麼估計現在也不會惹出這件麻煩事來。
“慧雅都這樣說了,那麼咱們就都搜一下吧,要不就從我宮裡開始搜吧,畢竟我也相信水心那孩子也不至於做那樣的事情來啊!”荷妃乾笑了兩聲,她有種不好的感覺,但如今已經騎虎難下了,人家福慧宮的正主兒都發話了,她還能怎麼攔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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