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越澤卻是見水心一直沉默不語,便覺得她是默認了自己的話,想着,心中便又有一絲的不安,擡手捏住了水心的小下巴,怒道:“怎麼?啞巴了?還是我說的就是你心裡想的啊?你給我說話!”
水心被海越澤給捏疼了便回過神來,想到這些日子的忙碌與擔心和受怕,便也怒了,故而水心便猛的發起狠來,掙扎着便硬要喘開身上壓着她的海越澤,兩腳死命的踢打着,兩手揮舞着,不管不顧的就往海越澤的身上又抓又扯,又錘又砸的,口中更是沒個遮攔的便喊道:“你還好意思還指責我?是誰在這賜婚的一個月中無故消失的,我是日日盼,夜夜等的,想着你能來呢,可是根本等不來你,還有,我爲何要枕頭底下藏剪刀,那是因爲馮姨娘無故的被人救走了,尚書府卻是一點痕跡都沒有發現,我怕啊,我怕她會來找我尋仇的啊,因爲對她行刑的那幾個婆子都無故死亡了,難道我自我保護在自己的枕頭下藏個自衛的東西都不行嗎?你現在還吼我,你早去哪了啊,你給我走!我不歡迎你,走啊!”
水心連撕帶打的,但到底還是存了些許理智,聲音雖是吼出來的,但卻是刻意的壓低了幾個音兒。但是海越澤本見她安安靜靜的躺着不言語,哪裡能想到水心會突然發起狂來?當即就被她掙脫了鉗制,接着水心便連踢帶踹,連抓帶錘的就都招呼了上來,海越澤何曾見過這樣的女子啊,所以他竟生生的愣住了,由着水心在他身上發狠的折騰。
而水心打着打着有些累了,這才發現海越澤竟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了,她回過勁兒來一瞧,正見海越澤躺在她的*上,一張清冷的俊臉,黑着一片,正皺着眉頭,目光銳利的正瞪着她呢,而海越澤的頭髮本是用一根髮簪固定着,如今竟也被她扯得落了幾縷碎髮下來,碧玉簪子斜插在頭髮上,身上的衣裳更是歪歪扭扭的,那方纔被剪刀劃開的衣服也給她扯得又長了幾寸,一直裂到了腋窩下,露出一大片裡衣來,水心瞧見他一身狼狽,全然沒有了以往的清冷高貴的模樣,她現在怎麼瞧怎麼覺得那廝的身材竟是那樣的勾魂呢,而現在這副樣子,好似被人給剛剛蹂*躪過,水心心虛的吞了吞口水,最後感受到了海越澤那要爆*發起來的情緒,水心便倒吸了一口冷氣,想也不想的便狼狽的擡腿下*連鞋子都來不及去穿便拔腿就往外跑,水心身手敏捷,瞬間便溜出了數步之遠,眼瞧着便要竄到了門口。
海越澤先是被水心的表現給氣得夠嗆,緊接着聽到了水心的埋怨,他心裡竟是有一絲甜甜的感覺,原來她等了自己好久呢,原來她有事情了第一個想到的是自己啊,原來自己離去的這麼多天她是很想念自己的,只是後來他竟是被水心的瘋狂給嚇着了,總之現在海越澤是被水心弄的一個頭兩個大了,可是這*竟是闖了禍現在就如老鼠般的想要偷溜走,他哪能允許啊,所以等水心溜到了數步外後,海越澤便回過神來,忙探身去追,水心那只有十四五歲的小胳膊小腿的哪能抵得過動作敏捷的海越澤啊,所以人還沒出內室,便被海越澤自身後死死的鉗住了她的腰身。
其實兩人這種狀況,水心又只着單衣,能跑到哪裡去呢?且不說她跑出去會不會凍個半死,光她的閨譽也別想要了!在這個拉個小手就可以把你浸豬籠的時代,而水心只穿個單衣就想跑出去,那肯定是別想活了,水心哪時感覺知道這些呢,可是她瞧見海越澤被自己折騰成那般,她本能的就想着要跑,如今被他從身後死死的抱住,水心更加覺得自己完了,不知道那廝要怎樣的來報復她呢!
海越澤將水心自後面摟住,禁錮住了她的腰,便欲彎腰去抱她,水心本能的又開始掙扎起來,而卻在此時,外頭響起了一陣慢慢走來的腳步聲,很快地腳步聲便停在了門外,那外頭的人竟似要推門而入一般。
海越澤聽到了那逐漸逼進的腳步聲,急中生智的朝着水心的小屁股狠狠的一擰,示意她不準出聲,水心卻小臉通紅的眼睛睜的老大,不過她可能是出於驚嚇過度與羞愧兩種思想的交雜,一下子便老實了下來,這才聽到外頭的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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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海越澤此時也擔心的很,由於他性子冷傲孤僻,所以除了宇文晨等人,他根本是沒接觸過太多的人,何況是女人了,而就算是接觸過的女子,也是侷限在一些世家貴族的女子們,而那些女子自小就受了良好的女行德,女誡的教導,行事皆講求一個淑女風範,一板一眼的,有的甚至還很是做作,所以在海越澤的眼裡,還真分不出誰是誰來。
所以他她對於水心可是根本猜不出她的心思來,他還真不知道下一步水心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因爲出於她剛剛的表現,那樣的瘋狂打他,他還真不能拿她與那些世家淑女們來比較,所以接下來她會做出什麼事來,他還真猜不出來啊。
所以海越澤聽到外頭的腳步聲,想着水心今日的失常,海越澤還真拿不定水心會不會突然大叫,弄得他無處藏身,到時候被人瞧見他深更半夜的在水心的閨房之中,兩人又都這般衣衫不整的,水心自己的閨譽就暫且先不提了,就他自己這顏面就別想要了,想着他也覺得很是尷尬,所以想到這些,海越澤聽到那外頭之人將要推門而進,他非但沒有放開水心,卻更是囂張的探臂毫不客氣的沿着水心的下襬,將右手探進了水心的衣襟中,一把就抓住了水心胸前的小兔兔,而在水心正要嬌斥而叫的時候,他便埋首就對着水心的瑩白的脖頸便咬了一口。
水心被他嚇得瞪大了眼睛,根本發不出聲音來了,身子也不自覺的一顫,縱使腦子空白一片,但也知道害羞啊,終於她找回了自己的聲音,當即紅着臉便大喊了一聲道:“別進來!”
她心急之下,那聲叫喊的聲音顫抖着越發顯得尖銳驚惶,外頭頓時便安靜了,片刻才響起了蕊兒與徐嬤嬤的擔憂的聲音,最近府中死的那幾個婆子一事,讓她們都驚慌失措的,雖然小姐怕她們受到傷害而不讓她們守夜,但兩人卻是沒有一天睡實成的,時不時的都會偷偷的在外面守着水心。
“小姐!”
“小姐你沒事吧!”外面同時響起了蕊兒與徐嬤嬤的聲音。
水心這才忙順了順氣,強忍着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穩道:“嬤嬤,蕊兒,我沒事的,你們快回去睡吧,我就是口渴了起來喝口水,不小心撞倒了椅子,我沒事的,不用進來了,外面太冷了,我怕帶進來冷氣。”
外面片刻無聲了,接着徐嬤嬤纔回道:“是!若是有事,小姐只管大叫一聲就好,我們這就走了!”
然後外面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待那聲音完全消失後,屋內的海越澤與水心還是停頓着,沒敢動,而又過了一陣,水心才猛的醒過神來掙扎了一下。
而水心的動作間很是免不了叫那被握在海越澤掌心中的綿軟的小白兔抖動了兩下,海越澤當即便抽了口氣,他濃重的鼻息就噴在了水心的耳根上,水心一下子又羞又惱又很是尷尬的僵在那裡,因爲她知道,一個起了*的男人,你越是掙扎反抗,他便是越興奮,所以水心打算以靜制動,便老老實實的不再掙扎了,但是水心卻是想錯了,或許她一招對於其他的男人管用,但對海越澤便就不那麼管用了,因爲海越澤絕對是個見縫插針的傢伙,剛剛本就被水心那一頓掙扎而撩撥的不行的他,此刻見水心竟如此老實,反倒更加越發囂張的用手稍稍使力的揉弄了兩下那小白兔,那掌心中如綢緞般柔滑細膩的肌膚,如絲般柔韌又富有彈性的綿軟頓時便叫他心裡突然般的冒出了一團火來。
水心此時很想大罵現代那網絡上發表的,遇到瑟情狂後,要以靜制動的傢伙了,這根本就是瞎扯嘛,現在她是靜了,可是那廝便更加的肆無忌憚了啊。接下來她要怎麼辦啊!水心現在欲哭無淚了……
三更完畢了,偶這肉渣寫得清水的不能再清水了,老天保佑啊,不要被和諧啊,偶不要被上黑明單,若是上明單,偶寫一章被審一章啊,凌晨就不能發稿了,呵呵,明天繼續肉渣的情節啊,吼吼吼,明天見了,羣麼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