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逼他就範
水心本就看不過那南越太子不可一世的樣子,挑釁就說挑釁來了,還說什麼爲他國陛下解憂來了,那你若是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樣子啊,卻是一再的步步緊逼,水心一向信奉着,你若讓我難受,那麼我便讓你“出血”水心這個血可不是血腥的血哦,所以水心很是正重的與東軒帝說道。
水心的一一席話說完後,大殿中又是安靜下來,而現在羣臣中要說最不好過的便是伊尚書了,他足足的是嚇了一身的汗啊,他的女兒現在這是在做什麼?這是在與南越使臣叫板嗎?那可是南越的皇子啊,什麼求人要有求人的姿態啊,他的女兒難道不給他惹出什麼亂子來便不罷休嗎,今日本來開頭他的臉上是有光的,誰不讚賞他有個好女兒啊,可是當他說的馮姨娘苛責她的時候,衆人又對他投以鄙視的目光,他本就是很鬱悶了,還有他那個三女兒竟更是愚蠢,把他大女兒的死又一次的勾了出來,剛剛皇帝的眼神現在他想起來都後怕啊,所以現在的伊尚書恨不得自己就這樣的暈了過去,那樣便不用面對這一切了。
“咳咳……南越太子怎麼說?”東軒帝強忍住笑意乾咳了兩聲問道。他越發的覺得他徒兒的思維還真是與別人不一樣啊,其實南越的過份他也是很氣憤的,但是來者是客,他是主人,所以有些話他是不能說的,但是讓他最生氣的是朝中的文武百官竟是比不上一個丫頭聰明,雖說這丫頭心裡想的是銀子,有點貪財了,但是這反將一軍南越是讓他心中無比的痛快啊,所以東軒帝把這個皮球踢給了南越太子。
“咳咳,是本太子想的不周了,那不知伊小姐這次是想要多少銀子呢?”南越的太子含笑問道,在他的印象中,這個伊水心是貪財的小姑娘,所以他很是痛快的答應了。
“嗯,這個要怎麼說呢,咱們是友國,我是不太好意思張這個口的,但我東軒爲貴國的陛下解了這麼大的難題,貴國若是不表示那你們心中估計也會不舒服的,所以你們既然要表示,那麼我東軒便不客氣了,”水心笑眯眯的得了便宜還賣乖道。
這一句話說得司徒劍再也不淡定了,他怎麼覺得自己被這個腹黑的小狐狸給繞進去了呢?剛剛覺得是她個人利益,現在怎麼就變成了東軒國的事情了呢,司徒劍心中很是不妙。
“若是我能把這件寶貝的用途也說出來,並且親自示範,那麼貴國可否許我東軒兩座城池呢?畢竟我東軒可是爲了貴國陛下排憂解難了呢,”看到司徒劍那小心謹慎的模樣,水心繼續說道。
“你做夢,”
“你做夢,”
司徒劍還沒有從驚訝中回過神兒來,那南越的二位公主便齊聲說道,也是她們的叫聲把大家從驚訝中拉回現實。
東軒帝眼中的笑容越發的深了,這丫頭還真是讓他刮目相看了呢,剛剛不還是一副缺銀子的模樣呢,怎麼一轉眼的功夫就這樣的大公無私了,知道爲大局考慮了,看着她那一副小狐狸的模樣,東軒帝暗道,也許宏兒現在應該知道了他失去的該是怎樣的一塊瑰寶了吧。
東軒帝猜對了,此時不只是宇文宏後悔,就連荷妃也傻了眼,這丫頭何時這樣的聰明瞭?今日她的風頭可是出盡了啊,如今又這樣的獅子大張口,真不知道南越太子會不會同意呢?
“伊小姐說笑了,本宮只是個太子,哪裡有權利私自決定那城池的歸屬問題呢?”司徒劍的鷹眸深遂,悠悠的冒着冷光,他果然被擺了一道啊,這個丫頭若是能爲他所用那就再好不過了。剛在過對。
“哦,那既然這樣,我東軒也不忍看到你南越陛下顏面丟的太多,剛剛那第一個寶貝的破解之法就當我東軒爲了我國太后的壽辰積福了,可是這第二件寶物,那就恕我東軒無可奉告了,”水心從始之終一直都是面帶微笑,語調平和,好似說不是關於着兩座城池的事一樣。
宇文墨都想爲水心拍掌喝彩了,暗道,心兒果真是好聰明啊,這樣一來,東軒國可以光明正大的就是不予理會南越的刁難了,也殺殺他們的銳氣。
東軒帝心情的愉樂程度那自然是不用說了,就連太后都連連的微笑點頭,澤兒那孩子果真是個有眼光的,有了這孩子,那海王妃的日子怕是會好過一些吧,估計海王府怕是要變天了吧。
“伊小姐你是想用這個做爲藉口來掩飾你或者你東軒國根本不知道這個寶物的事實嗎?若是這樣的話本宮也只能是失望而歸了,”司徒劍很是遺憾的說道。
“太子殿下,您這是在激我嗎?我還是那句話,這是你們西越在求我們東軒爲你們排憂解難,所以求人要有求人的樣子來,你就算激我也是白激的,我一不是男人,不必太過於君子了,二呢我不爲官,我只是個商人,商人就是要有商人的樣子,見不到我預期的利潤,我是不會做無用功的,所以還望太子殿下仔細考慮一下吧,”水心冷笑道,該有的禮貌她還是有的,只是語中卻是充滿了嘲諷。
東軒國的衆人都稟住了呼吸,就連太后也是跟着緊張起來,只有東軒帝依然在那裡風輕雲淡的品着茶,暗道,這丫頭若是真的拗起來,那還真能氣死個人,想着他斜視了荷妃一眼,哪怕對方是一個在深宮呆了二十幾年的妃子,那丫頭怕是根本就沒放在眼裡吧。
西越太子的薄脣微抿,鷹眸也微斂,就那樣直直的盯着水心,像是要把她看透一般,最後勉強的點頭道:“本宮可以答應你,不過若是你,或者你們東軒並不知道這個寶物的名字與用途,那麼你便嫁與我怎麼樣?”對於這個伊水心他志在必得。VgIO。
“西越太子怕是你現在還沒有理解心兒說的話吧?現在是你西越來求我東軒,有什麼資格提要求呢,還有心兒是本世子的未婚妻,請你自重,”冰冷的聲音,像是要把衆人給凍僵一樣,海越澤那深邃的目光就那樣緊緊盯着西越太子面無表情的說道。
宇文墨與宇文晨聞言除了苦笑與心痛之外並不知道該有如何的表現,而宇文宏已經清楚自己失去的是什麼了,正一杯酒接着一杯的喝呢,吳凌兒臉色蒼白,漂亮的小臉上流下了屈辱的淚水,對,是屈辱的淚水,自己這麼多年的努力與堅持竟是以這種方式了結了。
而慧雅公主剛要起身說些什麼,卻是被太后給拉住了,還搖頭的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胡鬧,俗話說強扭的瓜不甜,太后何償不知道這個道理啊。
荷妃與娟妃突然覺得兩人好似這次的真的看了走眼了,她們都不如那一直姓子棉軟的海王妃有眼光了呢,而海王府的衆人此時也各有各的心思。
許側妃對於他兒子海越浩求娶吳凌兒一事很是滿意,若是娶上了吳凌兒,那麼這世子之位還怕奪不回來嗎,很明顯啊,一個娶的是草包,在孃家還是不吃香的,一個卻是娶了吳王的愛女,很是顯然意見嘛,雖說吳凌兒一直心繫海越澤,但是她的浩兒可是比那海越澤好了很多倍啊,她就不信她愛不上浩兒,直到伊水心一次又一次的大放異彩的時候,許側妃的臉色才變得難看起來,最後還是老太妃拍了拍她,示意讓她冷靜下來。
水心聽到海越澤的話後,嘴角又抽動了,暗道,這廝今天是抽風了吧?做事的舉動也太讓人出乎意料了吧,她現在還不到十五歲好不好,他有戀童癖啊,終於她好似有些明白了,今日的慧雅公主與吳凌兒對自己深深的敵意是從何而來了,只不過若是與一個願意爲她死的人一同生活,也應該不錯的吧,哪怕對方只是一個冰塊。而且若是自己要成婚也要等到三年後,三年間變數很大呢,總比她嫁到別國他鄉爲好,換新的環境還要另找新的大樹,如若她想的沒錯,東軒帝這棵大樹她現在已然抱穩了。可是她顯然忘了皇上在壽宴前所說過的話了,國喪、家喪,守孝期都爲一年……
“海王世子這是在說笑嗎,誰人不知伊小姐前不久才與三皇子殿下剛剛退了婚,你這玩笑開大了吧,再說兩國聯姻爲達兩國和*平共處,海王世子你這是還有其它的想法嗎?”司徒劍這個人很會見縫插真,只要有一個小小的話柄被他抓住那便都是他打擊敵人的利器,眼下他用了兩國和*平共處的大帽子扣在了海越澤的頭上,若是海越澤不同意,那麼他便是要挑起戰事,事以至此,他就是要逼他就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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