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一副苦瓜臉,還不知道你行不行呢呀?”,葉傾城鄙視的看了一眼秦朗道。
什麼?我不行?我一個男人,你敢說我不行?不知道這可是男人的禁忌麼?男人不能說不行,女人不能說隨便的麼?
“就沒有我不行的事!”,秦朗看着葉傾城立刻回答道。
“還有,請你以後不要說我不行!因爲我叫我很行!”,秦朗一臉嚴肅的說道。
這可是原則的問題,男人,可是不能被女人瞧不起。
“沒有看出來呀,哼!趕緊的,別廢話!”,葉傾城眯着眼睛冷笑道。
其他的地方還真的沒有看出來,但是有一點,你看片這個事情上,我算是知道,你真的行,行的都臭不要臉了呀!
秦朗來到了山田秀子的身邊道:“不要緊張,我給你看看!”
山田秀子點了點頭,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山田秀子從小就是孤兒,被渡邊一郎收養,之所以收養山田秀子的原因是因爲山田秀子的容貌和渡邊一郎死去的八歲女兒有些相像,不過,爲了將山田秀子變成自己女兒的容貌,讓渡邊一郎認爲女兒並沒有離開,他竟然對於山田秀子做了畜生都不會幹的事情。
渡邊一郎將自己女兒的臉部皮膚全部縫在了山田秀子的臉上,由於山田秀子身體處於發育的時期,每年,他都會將山田秀子的皮膚進行一次修補,不過都是用他女兒身上的皮膚。
而且爲了能夠讓女兒永遠的和自己在一起,他竟然將自己的女兒用冰櫃冷凍了起來。
現在,渡邊一郎瘋掉了,以後可是沒有人會爲山田秀子做縫補手術了,如果沒有縫補手術的話,山田秀子可不敢想象,自己的臉部由於發育,將變成鮮血淋漓的樣子。
所以,她纔給予秦朗打了一個電話,她想到求助秦朗,在島國,沒有人肯願意爲她做這樣的手術,因爲渡邊一郎雖然瘋掉了,但是渡邊家族依然存在。
渡邊家族絕對不會讓這樣的醜聞散播出去的,要是知道了自己的事情,多半是想要將自
己滅口的。
秦朗認真的觀察了山田秀子的臉部半天后,不得不佩服渡邊一郎,這個混蛋,雖然幹了這樣的畜生的事情,但是醫術竟然還是很強悍的。這臉部的縫合技術,還真是堪稱完美。
此刻山田秀子的人皮面具已經和原本的皮膚融合了起來,雖然融合度不是很高,但是想要剝離開來,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你到底行不行呀?不行的話,我就讓醫院的整形外科來人?”,葉傾城看到了秦朗看了半天卻是沒有說話,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我跟你說過的,不許說我不行!還有,如果我不能做的話,醫院的那些整形外科更不行!”,秦朗說完後,對着山田秀子道:“我能摸一下你的臉麼?”
山田秀子點了點頭道:“請秦朗君隨意摸!”
島國的女孩子就是好,大度無比,果然是一個開放的國度啊,可惜,這張臉卻不是她的,是一個死人的臉皮,想想秦朗可是沒有任何的興趣。
秦朗的右手在山田秀子的臉上檢查了起來,很快的就將縫合的部位全部確定,這個混蛋,竟然將縫線的封口放在了鼻子的兩側,這樣簡直對於當事人太痛苦了,每一次呼吸,都可以感受到劇烈的疼痛的。
當初將你弄成瘋子簡直就是太便宜你了,應該殺了你!這樣的畜生,活在這世界上,簡直就是浪費空氣。
秦朗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道:“我先跟你說一下,我可以幫你將這個人皮弄掉,不過,在剝離掉了這個人皮面具後。你後面的臉部可能因爲長久被壓抑變形,你能接受麼?”
聽到了秦朗的話語,葉傾城和山田秀子都是瞪大了眼睛,他們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可能。
不過山田秀子想了想,咬着牙道:“秦朗君,就算是我原本是醜八怪,我也不想這樣帶着別人的人皮面具!我願意承受任何的後果的,請您下手吧。”
誰願意天天帶着死人的人皮面具呢,就算是不好看,也要這樣的折磨,而且每天都要承受劇烈的痛苦,每次臉部的發育都會讓山田秀子
痛苦無比。
“秦朗,要不要我找人幫助你一下?”,葉傾城擔憂的提醒道。
這個傢伙中醫雖然是厲害,但是這樣的手術可是涉及到了美容整形的手術了,要不自己讓醫院美容整形科室的主任過來協助一下?
畢竟,山田秀子已經太可憐了,可不能在出現任何的意外了。
“我說了,如果我治療不了的話,誰來也沒有用!”,秦朗說完後,從針袋裡面取出來一把小刀道:“葉院長,去幫助我接一盆水。”
葉傾城白了秦朗一眼,好心沒有好報,哼!可惡的傢伙。
不過還是站了起來,去衛生間接來了一盆清水放在了桌子上。
“既然你願意的話,那麼我們就開始,一會會很疼,因爲你的皮膚和這張面具共存的時間太久了,已經開始發生了融合了!不過,你相信我,我會將它徹底的剝離!”,秦朗手裡拿着小刀保證道。
山田秀子輕輕的點頭,示意秦朗隨時都可以開始,粉拳攥緊,美麗的睫毛不斷的顫抖着。
得到了山田秀子的肯定後,秦朗的小刀慢慢的靠近到了山田秀子的臉部,沿着鼻子兩側開始挑動了起來。
鋒利的小刀將隱藏在皮膚下面的縫線全部挑開,頓時,鼻子兩側開始出現了血跡,慢慢的開始整個臉部開始蔓延開來。
葉傾城雖然不暈血,可是看到這樣的情況,她也是看不下去了,站了起來,走向了窗前,打開了窗戶,深深的呼吸了一起,看向了遠方,胸口劇烈的起伏着。
她看不下去了,此刻葉傾城有種殺了渡邊一郎的衝動。
怒氣充滿了她的胸口,畜生!他怎麼可以下得去手!
山田秀子卻是一直都沒有吭聲,咬着牙忍受着,臉上還要保持着放鬆的表情,因爲此刻如果臉上有任何的表情的變化,那麼疼痛機會加倍。
多年的手術疼痛讓她對於這樣的疼痛都有了將痛苦降低的辦法了,就算是這樣,這次可是和其他的修補手術不一樣,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彷彿扒皮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