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那個該死的楊家裡面,可沒有武皇高手哦!
嘿嘿……
早就對楊家痛恨入骨趙莫刑等人臉上都是露出了陰狠的笑容,終於,終於讓我們等到這一天了啊!
“楊家那邊什麼情況?”
果然,趙青風的心裡惦記着的也是這個楊家,他閉關這一個月以來,每一天都想着把楊家裡那些雜碎親手抹殺的畫面。
尤其是那個該死的楊震天,還有那個殺千刀的楊樺,今天,老夫已經突破了武皇境界,我孫兒的性命、我趙家百年的積澱,今天便是要全部找你楊家算個清楚。
“回稟父親大人,楊家派出去青雲山的隊伍還沒有回來,家裡面只有楊震天那個老傢伙留守,以父親您今日的實力,必定可以殺他們一個雞犬不留!”
雞犬不留!
哈哈,好一個雞犬不留啊!
趙青風的臉上終於露出了得意猖狂的笑容:
“不,那樣就太便宜楊家這羣該死的傢伙們了。老夫,要慢慢折磨他們,尤其是要等到楊樺那個小雜種回來,在他的面前,親手將他爺爺一點點的折磨致死!”
他臉上的笑容逐漸變得殘忍而猙獰:
“志鴻,爺爺說過,一定會給你報仇的!你等着,再有幾天,爺爺會親手用楊樺的血來祭你!”
………
楊樺他們當初進山的時候大約走了半個多月,如今回來雖然腳步加快,但也走了將近有七天的時間。
但是這短短的七天,對於青州楊家來說,卻是如同地獄般的七天。
這天早上,以往一派祥和的楊家大院裡,卻是充滿了悽慘的哀嚎之聲,幾十名楊家家丁與武者護衛全都是纏着厚厚的繃帶,一臉慘痛的躺在臨時搭建的簡易牀鋪上。
十幾名丫鬟在幾個醫者的指揮下,匆忙的在病號之間奔波,不停的喂水,換藥,但是這卻絲毫不能減輕那些武者們身上巨大的痛苦。
就連小雪,那個一直跟在林惠身邊的乖巧丫頭,此時也是滿眼含着一顆顆滾圓的淚珠子,堅強的幫助大人們來救治這些楊家的子弟,畫面淒涼的讓人不忍直視。
楊震天,那個無論什麼時候看起來都精神奕奕的老人,這幾天來一下子彷彿蒼老了十歲。他緩緩的挪動着步子,一個個看着自己家族裡晚輩或者僕人,這些天來發生在他們身上的慘劇,簡直就像是一把把尖刀,刺得他的內心早已經是鮮血淋漓。
“範神醫,這些天實在是辛苦你們了……”
他看到了人羣中最忙碌的那幾人,正是那天大比之後衝着楊樺的“神針絕技”加入楊家的幾名青州醫者,沒想到,那天近乎於玩笑般的舉動,竟然真的成了這幾天挽救楊家性命與基業的救命稻草。
“家主客氣了。”範春流這一週來,幾乎是夜不能寐,每天都有楊家的傷員從各個產業處被送了回來,傷勢則是一個比一個嚴重,如此過分的行爲,連他這個局外人看了都有些氣憤。
不過,這又能怎樣……
“家主,現在的情況,範某人自當盡力而爲,不過……”他似乎想到了什麼艱難的話語,猶豫了很久才說了出來:
“家主不如趁早考慮後路的好啊……”
楊震天整個人都是一震,嘴角泛起了一抹慘淡的苦笑。
後路,呵呵,好一個後路啊!
誰能想到,我們楊家在青州城幾百年的傳承,今天居然要去考慮一條什麼所謂的後路。
難道說,真的要讓我們楊家從這青州城徹底消失麼?
楊震天環首看了看身邊熟悉的一個個晚輩子侄們,覺得自己的心臟再一次痛的無法言語。
況且,就算是我們願意走這條後路,那個該死的趙家也得願意放這條路給我們走啊……
自從七天之前,趙青風親自帶人掃平了楊家最大的產業——楊氏酒樓之後,楊震天和他身後的楊家就徹底陷入了恐怖的惡魔之中。
那天,趙青風用自己新晉的武皇實力,毫不費力的就把前去護衛的楊震天打傷,但是這個陰險的老匹夫竟然沒有重傷楊震天,而是要讓他親眼看着他們趙家是怎麼一口一口把楊家蠶食殆盡的。
接下來的七天,趙家向楊家發動了全面的攻勢。每一個產業,每一個楊家子弟都成了趙家毫不留情打擊的對象。
他們家族裡的兩大巔峰武師在趙青風這個一重天武皇的支持下,幾乎是所向無敵,無所顧忌。
短短一個星期的時間,幾乎在楊家已經找不到一個身上沒有負傷的年輕子弟了……
這種慘烈,這種殘忍,幾乎摧毀了整個楊家衆人的信心——畢竟對面可是有一個武皇級別的存在啊!
“父親……父親大人!”
這時,一條胳膊上纏着厚厚繃帶掛在脖子上的楊明,小步疾奔的跑了過來,臉上帶着一絲喜悅:“剛剛收到消息,楊樺他們馬上就要進城了,咱們終於多了一些可用的戰力了!”
“是麼……樺兒他們終於回來了。”
楊震天似乎還沒有從巨大的打擊中回過神來,突然之間,他好像想到了什麼無比重要的事情一般,臉上竟然充滿了驚恐:
“該死,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趙青風這個老匹夫明明可以滅了我們楊家,但是偏偏遲遲沒有動手,他就是在等樺兒他們回來啊!”
“他就是要在樺兒面前,用我們去給趙志鴻報仇雪恨啊!”
楊明聽了楊震天的話,心中也是想明白了此中關鍵,肥胖的臉上白的沒有一絲血色——這個陰毒的趙家,按照這樣說來的話,今天豈不就是我們楊家的末日?
“快!快點派人去城外通知樺兒他們,千萬不要回來!”
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聲巨響,他們楊家的大門好似紙片一樣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的炸裂開來,兩個狼狽的身影在這巨大的衝擊波中吐血飛退。
楊雄父子,楊家後輩中算是性格最剛烈的兩人,被別人毫不留情的碾壓了進來,重重的摔砸在了楊家院子裡那些簡易的牀鋪上,和那些好不容易止住傷勢的傷員們滾做了一團,場面混亂悽慘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