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樺身爲九玄人,絕對知道中階靈寶對於一個武者來說意味着什麼。就像今天對戰巫邪,如果靠他自己的實力,恐怕絕對還得祭出一些殺招才能夠獲勝,可是黑殤在手直接就斬瓜切菜一般的把那個賤人給虐了。
自己雖然在武者層面已經有了黑殤,但是念者使用的念力武器卻始終只是一件玄兵,而且今天還被巫邪打出了裂紋,如果能夠在這靈寶密庫中得到一件滿意的念力武器,絕對會在後面的聖境選拔賽中派上大用場!
楊樺眼中閃爍的光芒最終終於凝固了下來,看着魏無忌的眼睛,絲毫不客氣的說:“好了,無忌兄,三皇子對我不薄,而且因爲那件靈寶的關係,我參加這登仙賽了!”
“太好了!”魏無忌打心眼裡高興:“有了楊兄你參賽,我們對上那些人的時候簡直如虎添翼了啊!”
“呵呵!”楊樺輕輕的一笑:“魏兄太看得起我了,今天我對上巫邪都是用盡了全力才獲勝,不要說他前面還有更加恐怖的雷破天和阿吉,一切結果都未可知啊!”
“哈,楊兄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瞭解你嗎?如果今天這就是你最終的實力,打死我我也不相信的!”
靠!魏無忌,你說話這麼直白當心以後沒人跟你做朋友哦!
楊樺給了對面一個大大的白眼,不過很快魏無忌後面的話卻讓他嚴肅了神情:
“其實這次,比起阿吉和雷破天,你需要更加擔心另外兩個人。”
“哦?還有人比他們更強?你說的是老皇帝手上的四個名額麼?”
魏無忌搖搖頭:“陛下手上的四個人,我們都沒有情報,但是至少可以肯定的是陛下的人至少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真正要擔心的,是我前面說的大皇子手下的兩個外卡名額,這是兩個我們完全查不到任何資料的神秘選手,除了年齡在十六歲之下,符合登仙賽規定之外,一切都是個謎。”
魏無忌的臉上露出了無比擔憂的神情,緩緩的說出了兩個讓楊樺記在心裡的名字:“烏玄山,烏墨雲!”
………
半個時辰過去後,魏無忌帶着滿心歡喜離開了楊樺的房間,剩下楊樺一個人回味着剛纔魏無忌透露的大量的信息。
首先,自己爲了那件靈寶,爲了給楊家爭得那些榮譽,這登仙賽肯定是要闖他一闖,距離登仙賽正式開始還有大約半個月的時間,這半個月自己必須做出一番突破,以免對即將到來的大戰。
其次,關於那個大皇子手下神秘的勢力,楊樺也隱隱的感到了不安。雖然不知道這股子勢力爲什麼會選上大皇子這樣的草包來合作,但是那兩個烏姓少年將來在登仙賽中肯定會引起不小的風波,不得不防!
最後嘛……楊樺的心思正在飛速的運轉,但是這時他敏銳的覺察到一個陌生的身影突然降臨了他的院子,而且躡手躡腳的朝自己的房門摸了過來。
鬼鬼祟祟的傢伙,來找哥的不自在麼,楊樺沒有感覺到對方有多麼可怕的實力,臉上露出自信而冰冷的笑容,關閉掉了自己一切的氣息,竟是悄悄的潛伏到了屋內的房門之下。
等到那個身影悄悄的貼上了自己的房門之後,楊樺突然發難,身上的靈力突然爆發,將房門震得粉碎,一記重拳直接轟了出去。
“小賊,吃哥哥一拳!”
“啊!!”對面這人明顯被楊樺完全出乎意料的舉動嚇得夠嗆,一聲尖叫響徹夜空,但是這一叫卻是讓楊樺有些犯傻——
是……是個女的……
不好!
楊樺突然意識到對方的身份之後,才發現自己擊出的一拳位置竟是十分的不妥,雖然自己已經拼了命的收回拳頭,但是依然還是不偏不倚的以一股子很小的力量撞到了對方的胸前。
臥槽!
這尼瑪兩隻大饅頭,絕對有D罩杯以上的程度。
那堅挺的觸感,那回彈的力度,簡直讓人慾罷不能,還想再來上他十次啊!
可惜,讓楊樺無比遺憾的是,對面的這位渾身掩蓋在紫色斗篷之下的波霸少女,先是被楊樺嚇了一跳,隨後又被無情的“襲胸”了之後,情緒倒是冷靜了下來。
她眼睛裡充滿了怒不可遏的火焰,看着楊樺的時候,簡直就想把他當場碎屍萬段一般,可惜很快就聽到遠方有人馬趕了過來。
“死淫賊,你等着,本宮……本姑娘早晚會剁了你這隻淫手!”
刷的一下,楊樺還沒從剛纔的軟玉溫香裡回過神來,那波霸少女已經化爲一道紫色流光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哎!我說,明明是你偷偷潛入人家的院子,怎麼我還成了淫賊了?
你別走,有種你回來,我們把剛纔的情形給大夥重新演示一遍,看看到底誰是淫賊?真是沒天理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手感還真是他麼的過癮啊……
楊樺白白的撿了這麼大一個便宜,滿心歡喜的回屋休息去了,任他外面的人在搜索什麼刺客,反正吃虧的又不是哥哥,哈哈!
………
與此同時,在帝都一角的大皇子府中,幾人正臉色陰沉的盯着屋子中間的那個胖子,後者正在將自己所能看到一切拼命的砸成稀爛,一邊砸,一般嘴裡不斷的吐出污言穢語,整個房間都被他搞得烏煙瘴氣,不堪入目。
“該死的李元吉,李元民!你們兩個賤人生的賤種,非要跟我這個長子作對是不是,好,你們等着,等本皇子登上了皇位,一定要把你們兩個剝皮拆骨,丟盡油鍋炸夠三天三夜!”
“楊樺!你個雜種,竟然敢那樣跟我說話,我要……我要!我一定要狠狠的把你踩在腳底下,讓你永世不得翻身,啊啊啊,真是氣死我了!”
噼裡啪啦!
李元成又是砸碎了一個價值連城的瓷器花瓶,方纔喘着粗氣攤在了椅子上,就像是一坨肥肉架在了上面,醜到了極點。
他的對面,正是之前那位神秘的烏先生。此時他依然籠罩在一件黑色的斗篷裡,遮住了大半張面龐,兩位同樣籠罩在黑色頭蓬裡的身影靜靜的站在他的身後,猶如兩座雕塑般一動不動。
他冷冷的看着李元成發泄完心中的憤怒,沒有說一句話,但是他緊緊抿起來的嘴角卻是出賣了他內心的厭惡,要不是有大事在身,他真的一刻也不想跟着頭蠢豬呆在同一間屋子裡。
“發泄完了?”烏先生冷冷的說道:“發泄完了我們來說說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