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客休息的可好?”
老遠張破天就聽見了柳如龍爽朗的笑聲。
要說緣分真是不可思議的東西,第一次見面二人因爲馬而打起來,再一次見面卻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好在二人都安好。
張破天也笑着迎上去,“拖您的福,我現在狀態很好。”
“哈哈。”柳如龍笑了一聲,接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張破天感覺到他的手指在動,自己肩膀上的關節和穴道已經被他摸了個遍。
他的臉上時不時露出驚異的表情,柳如龍說道:“小兄弟果然異於常人我從來沒見過如此優異的骨骼!”
“那個,柳大哥,此話怎講,或許我的骨骼比較奇異,可你是魔法師啊……”張破天不解。
“快坐下聽我把話說完。”柳如龍好像很高興,全然沒有什麼前輩高人的架子。
張破天雖大爲不解,還是拿來凳子,二人坐下,柳如龍端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繼續道:“這世上有不少人懂得摸骨,這是個天賦,如果遇見像你這般的骨骼,我想別人也會像我這般興奮。”
“嗯,還是不懂,你繼續說。”
“願不願意做我的徒弟?”柳如龍說道。
“什麼,做你的徒弟?”
張破天的反應很大,他在地球上的身份是忍者,攻擊靠的是查克拉,不過悟空與李清告訴過他,他在修習精神力當年的能力並不擅長啊。
“沒錯,我就是想收下你,我在咱們這附近的城市裡都有些名氣,你也知道那些鬥師見了我可都是點頭哈腰的。”
“我對你的實力沒有懷疑,可是這是爲什麼啊?”
“你的骨骼柔韌性以及鍛造能力很強,你可能不知道,人在經歷過錘鍊之後能力會更勝一層樓,可是絕大多數人是經不起錘鍊的!”
張破天明白了這應該是這個世界特有的一種修煉方式,不過他還是說道:“前輩,有些可惜了,如果是放在三天以前我可能毫不猶豫的就跟你學習了,可是現在不行。”
柳如龍眉頭忽然一皺,道:“喂,小子你不是忘了吧,我那火雲馬全國沒有幾隻,又陪我很多年了,要不是你把他偷出去,它怎麼會死?”
“別生氣啊前輩,我只是有難言之隱我必須要拜林風大魔法師爲師!”張破天鄭重道。
“這……不是我打擊你,這件事恐怕有些難度。”
張破天急忙問道:“有什麼困難的嗎?”
“林風從來沒有收過徒弟,而且他的性格就算收了你恐怕也不會給你好臉色,彩鶯那丫頭能讓他出手救你已經是給你天大的面子了。”
張破天心裡一涼,他沒想到林風這麼不近人情,也暗慶自己的幸運。
“看你也是鐵了心了,我便回去,這錘鍊一事可要謹慎進行,你若要誠心拜會長爲師那就要在他的指導這錘鍊。”
送走了柳如龍,張破天也是惆悵極了,他也是要爲自己好好的籌劃一下了。
換了件得體的衣服,張破天就要出門去,從院子的另一處府中,緩緩走出一人,正是他的妹子阿花。
現在這姑娘經過打扮,也是別有一番韻味,不過可以總是有一種丫鬟的感覺,應該是氣質不夠。
“你怎麼把那件衣服換了,穿上這件粗布衣服做什麼?”
“哦,你說這件?這不是什麼粗布衣服,這是武者穿的練功服,那林風前輩是魔法師中的傳說級人物,我想穿這件衣服見他比較好。”張破天解釋道。
“林風就是那天救我們的那個大人吧,昨天傍晚我看到他離開了這裡。”阿花回憶道。
張破天頓時大感覺驚異以及遺憾,道:“不管了,那我也要拜見下城主,我有事要找他!”
不想再與她解釋,張破天可不想錯過任何一個機會。
城主是個英武之人,張破天只見過他兩次,畢竟這人位高權重,這裡的等級權限有點類似古代中國,城主就像是地方最高官員。
“咳,這位小哥,我是來拜訪城主大人的,不知道他可在府中?”張破天來到他的府外,對着那兩個守衛中的一個說道,他難得的客氣。
“你是府上的客人吧,城主大人說話,您要是來了就請直接進去,我給你帶路。”
張破天愣了一下,道:“又勞了。”
城主在這裡的住所僅僅是面積大了些,整體來說還算簡樸,張破天進去的時候恰好看到彩鶯姑娘也在,好像明白了些什麼。
彩鶯一擡頭,正好有風吹過,那一刻的樣子讓人心醉,張破天與她對視了一下便將目光稍稍錯開略有尷尬,彩鶯也有些害羞低下了頭。
“咳,城主大人,晚輩張破天前來拜訪!”
張破天上前一步,行了跪拜之禮。
這樣是放在幾年前是絕對不可能的,他們島國人的思想比較變態,尤其是看不起華夏古國,要沒有張自豪這個人,他可能還是那個冷漠無情的忍者,哪裡會像現在這樣對着一個不知道哪個世界的城主跪拜。
“嗯,賢侄快站起來吧,看座。”
看來是久當城主,這一位語氣中能時刻顯示出平淡與遊刃有餘。
城主名叫夜劍鳴,彩鶯的全名也應該是夜彩鶯。
“還有彩鶯姑娘,實在沒想到咱們第二次見面竟會是在這裡。”
“是啊,這幾天我想去你的住處看你來着,要不是父親大人我就去了。”
彩鶯的聲音委婉動人,讓人總是有一種酥麻的感覺,讓張破天喉嚨有些幹。
“矜持,你要矜持啊……”夜劍鳴感覺老臉一紅,自己這女兒一點不矜持。
“咳,哪有讓救命恩人來看我的道理,正要找機會拜訪,沒想到今天在這裡一併見到了,甚是欣慰。”張破天道。
“賢侄,謙虛了,其實不久前我也聽說過你,說是咱們永康城出了個神射手,三頭六臂,能夠和好幾只熊瞎子搏鬥,哦對,全城的少女都暗戀你!”夜劍鳴說道。
“您別取笑我了……”
雖是這麼說,可張破天在他的臉上卻沒有看到玩味的味道,道像是真的相信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