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變數,我無法計算。”創世神說道。
“我已有數,現請求魔獸一方上層全部數據。”絕世負責人說道。
他也是尷尬至極,堂堂負責人,居然連遊戲數據都不知道,他只能靠他自己的能力來破解創世神的漏洞,這樣做是很危險的。
前任負責人也是遊戲開發者得慕容博因爲身體原因無法繼續工作這纔將重擔落在這個黑客出身的傢伙手裡,國家對他格外信任,畢竟他同樣有一個能左右華夏命脈的兄弟。
對於基本資料的加密並沒有讓負責人費心,慕容博已經全盤脫出,而遊戲的核心數據被人工智能主機控制,負責人強行破譯會導致系統癱瘓,而且若創世神不再配合他,自毀程序他便是犯了國法。
創世神說道:“我的職能不包括這個,再見。”
負責人點點頭,看着它消散,心中苦惱不已,弟弟那邊對他說得很清楚,遊戲中的勝負恐怕會影響現實社會的發展,就連主機都給他提示過,他以職業敏感認爲這絕不是危言聳聽。
此時他的口袋中手裡在震動,負責人相信得將主機房房門關好,退到自己的辦公室才接通電話。
整個公司都處在監視與監聽之中,唯獨他的這間辦公室是安全之所。
“你的壓力可能要小些了。”對方語氣懶洋洋的。
負責人能想象到現在電話那頭躺在躺椅上翹着二郎腿打電話的弟弟的樣子。
“何事?”
“是失蹤人口問題,國務院本來將秘密封鎖,我覺得告訴你比較好,少部分人已經回來了,我是第一時間通知的你,一會兒我再找別人來聊聊。”矮個說道。
“竟、竟然是這樣,最開始發生這種事到現在超過兩年了,陸陸續續已有幾百類似事件,回來了多少,他們去了哪裡,怎麼回來的?”負責人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說不清楚,沒人說得清楚,陸陸續續回來的,也就二三十個人吧,其他人可能……可能永遠回不來了。”矮個淡淡道。
“也好,後續還勞煩再通知我一聲,我也好盡我的能力做些準備。”
“好吧,回見。”矮個關了電話。
“還得叫上仙過來啊……”矮個惆悵道。
“只怕他不說實話。”絕塵的聲音傳來,可是他真人不在這裡。
“你不也一樣,我控制不了你,你也控制不了我,咱就僵持着吧。”矮個首長從躺椅上站了起來。
他屏氣,感受這個世界,“大仙在不在有事找你!”
千里開外,矮個首長的聲音穿進張自豪所在地房子裡。
“什麼事啊?”
一道更加懶的聲音傳過來,卻是李清的聲音。
矮個首長愣了一下,“真是人才濟濟,個個藏龍臥虎,麻煩叫張大仙和我交流,你也可以參與。”
等了好一會兒張自豪神識傳音過來:“最近幾天不過去了,我要多殺些魔獸。”
“不是這事,我找你聊聊那件事。”矮個繼續向屋子傳音。
“哪件事啊,說清楚些。”張自豪道。
“我說,傳音很累的,能不能過來一趟啊?”矮個首長低聲道。
“可能有事,一起過去吧。”李清說道。
張自豪答應,他速度更快些,控制巨闕二人風一般就走了。
打坐的吳良一臉茫然,他也能聽到有人傳音過來,可是他卻沒能力傳音給對方,感覺自己好弱小。
每次張自豪與強者過來,絕塵本能得就渾身不自在。
李清與他們見面次數少,卻也有令人忌憚的力量。
“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二位都是網遊絕世裡面的高玩了,也都知道這遊戲的不凡之處,對於在遊戲過程中消失的玩家,你們怎麼看?”矮個說道。
“爲了這件事啊,以前咱們不是已經聊過了,我也無能爲力。”張自豪直接說道。
“是這樣的,失蹤的人數有一部分已經回來了,當然,他們不是一起回來的。”矮個又道。
聽到這裡,李清已經猜出了大概,他與張自豪對視一眼,顯然後者已聽明白怎麼回事。
“這是好事啊,我們能幫你什麼?”張自豪反問。
“向在下說明,那些人究竟去了哪裡,用得是什麼手段,爲何你們可以多次前往並且能順利回來,他們卻不行,你們有沒有碰見過那些人?”矮個問道。
面對如此尖銳又通暢的一串問題張自豪神情自若,“怎麼,你想審我,既然他們回來了直接問他們不就好了?”
“你就別嘲笑我了,那些人說法不一,而且衆口說法不一,要不我哪敢麻煩您?”矮個也學着恭維道。
“他們怎麼說的?”李清問道。
“去了別的世界,有說見了異型的,有說被史前生物攻擊的,還有說去了地府的,總之他們是通過傳送門回來的。”矮個說道。
這番話在李清二人心中翻起滔天巨浪,這不就是他們的試煉日常嗎,居然還有能回來的。
不過張自豪已經想不明白,造化玉碟在他手裡,自己又是造化玉碟的主人,加人進入試煉他爲何不知道?
張自豪問道:“那些人呢,帶我去見他們!”
“很重要?”矮個說道。
“相當重要,這關係到他們的生命。”李清回覆道。
“那好,我知道其中幾個的住處,你去吧。”矮個首長知道此事的重要性,決定違反規則。
位置已經傳音過去,張自豪點了點頭,也不道別,叫着李清立刻就走。
首先來到距離這裡最近的一戶人家,只有夫妻兩人生活,張自豪敲門開,開門的正是失蹤的那位。
“請問你們找誰?”那男子一看來倆不認識的人。
張自豪說道:“我們有急事是來找你的,能不能讓我們進去說。”
張自豪能察覺出這人是高手,他也沒多考慮直接讓二人進來了。
“我們想問問關於您失蹤的事?”張自豪說道。
“無可奉告。”那人說道。
“呵呵,這樣就不好了,我們也去過多次了。”張自豪道。
“去過多次,能活下來一次就不錯了!”那人吃驚道。
“我們是每次都是一起過去的,您有沒有同伴?”李清問道。
“同伴?”那人露出吃驚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