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娜道:“不過好像倒是寒子碰到的麻煩還要大一些。”
高詩柔微笑道:“原來那姓姚的那麼可惡,碰到寒子的手上,呵呵,不把他變成太監,那還算是便宜他了。他沒事的,東娜,你放心吧。”
謝佳穎見到包括韋光星在內的三人均是有些奇怪地看着高詩柔,似是想不通一向端莊淑雅的她爲何會說出那樣的話來。便笑道:“寒子最恨的便是一些仗勢欺人、欺男霸女、欺凌弱小的壞蛋,詩柔姐姐是寒子的紅顏知己,此次寒子竟然只是廢了這小子的一隻手腕,那確是輕了。”
李東娜有些惴惴不安地問道:“謝姐,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謝佳穎似乎知道她想問什麼似的,便道:“呵呵,東娜,你是不是想問,爲什麼丁總會叫我大小姐,我究竟是什麼人是嗎?”
李東娜粉臉一紅,輕道:“是啊,有些好奇。”
謝佳穎微笑道:“有什麼不能問的,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謝雲天是我老爸。”
李東娜等三人一聽,雖說早有準備,還是大吃一驚,想不到她們面前這個陽光美少女竟然是名震g省的雲天集團的掌舵人的千金,一時之間一個個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來。
便在此時,寒子已然拉着丁賢走了進來。
丁賢一進來先向謝佳穎賠罪,謝佳穎笑道:“丁大哥,這些話以後就不用說了,你是我老爸的得力手下,但卻也是佳穎的長輩,嚴格來說我該叫你丁叔纔對,不過寒子肯定要叫你丁哥的,我可不能讓他佔了我的便宜。”
寒子笑道:“好你個丫頭片子,這一點點便宜也捨不得讓我佔佔。”
他們兩人打情罵俏之話弄得衆人好笑不已。
寒子給丁賢介紹了在座諸人,這才拉着他坐了下來。寒子自從潛龍訣大成之後酒量也是大增,而丁賢卻也是個豪爽之人,兩人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回,間或韋光星會上來插上一插,只是他的酒量雖有一些,相比寒子和丁賢兩人卻是相去甚遠,兩三杯之後便不敢再逞強,自是乘着酒膽跟杜娟兒說些平時打死也不也說的體貼話去了。
丁賢與寒子雖甚投緣,但有謝佳穎在場,他也不敢真個跟寒子在酒量上拼個你高我低,兩人各自有三五瓶下肚之後他便想起身告別,以免打擾了其他女生的happy。
不過他剛站起身來,包間門口便傳來的敲門之聲,他上前打開門一看,原來又是那個麥朗。
一見這個小小管事,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此時又喝了點酒,乘着酒氣一見面他便斥道:“麥朗,又有什麼事來煩大小姐了。”
麥朗渾身一顫,苦着臉道:“丁總,是屬下辦事不力,請丁總責罰,屬下絕無怨言。”
丁賢見他委屈樣,冷冷地道:“說吧,有什麼事。”
麥朗道:“公安局的姚副局長在底下求見,說是想來給盧公子親自道歉。您看這事……”
丁賢道:“等一會兒,我問一下寒子兄弟。”
寒子耳朵尖,包間裡雖然開着挺大的音樂聲,他還是聽見了,未等丁賢說他便道:“丁大哥,我都聽見了,我不想見他,你去對他說,叫他吩咐那姓姚的小子以後收斂着點,否則再犯到我手上,那可就沒有這麼簡單了。”
丁賢道:“好,那我先告辭,不打擾你們了。”說完他便退出了包間。心想:“這寒子兄弟處事果斷,該狠的時候狠,該收的時候收,已隱然有了大哥的風範,瞧大哥放任大小姐跟着他,似乎有將來傳位給他之意,大哥的眼光果然不錯。”
一樓一間辦公室內,姚通廣正在焦急地喝着滾燙的茶,滾燙的茶水燙到了他的舌頭他已然沒有什麼感覺了。他的腦海裡一直在盤旋着剛纔那些民警傳回前往帶寒子的經過及寒子的話後,他在果真打了一個電話給高千求。高千求聽了之後也不跟他多說,只說了一句:“你惹對他,你自求多福吧。”
高千求越是說得簡單他越是恐懼,又不敢再打電話去問寒子的身份,最主要的是他的混蛋兒子有錯在先,他手上沒有理兒,因此一打完電話,他便開始恐慌起來。他自然已經把寒子對付姚方雄他們的手段問了個清楚,這小子的厲害他是不敢懷疑了的,再加上高千求的態度,他可以肯定的是,這小子一定是一個非同尋常的人。而且據手下民警回報,這小子還是謝雲天的女兒的朋友,便是靠着這一層關係,他姚通廣便是有十個膽他也不敢再去惹了。謝雲天是什麼人他又不是不知道,那是跺一跺腳l縣都要翻兩翻的人物,別說他一個小小的l縣公安局副局長,便是正的又如何?
最後他思忖再三,還是決定親自過來給寒子賠禮道歉。
見丁賢一下來,他忙站了起來,諂笑道:“丁總你好,姚某今晚誤信我家那臭小子的話,派了人來丁總你這裡傳個人,哪知這幫手下不懂事,鬧得大了,真是對不起,姚某在這裡給丁總道個歉,還望丁總原諒姚某的疏忽之責。那十幾個民警嘛,我已經狠狠地訓斥他們了,他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出現這樣的事。”他一下子便把所有的責任全都推到了手下的身上,果然是一隻老狐狸。
丁賢淡淡地道:“姚局你客氣了,丁賢怎麼敢責怪於你?你是官我是民,哪有民責官之理?今晚之事大家就當作未發生過吧,不愉快之事,以後再也休提。”
姚通廣忙點頭道:“是是是,丁總寬宏大量,我姚通廣一定會銘記於心。丁總,姚某今晚過來,順便想向盧公子親自替我家那臭小子賠個不是,不知道這事能不能勞煩丁總幫幫忙,小孩子不懂事,衝撞了盧公子,還望他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怪罪犬子。”
丁賢淡淡的道:“這事盧公子已經知道了,他說現在有事不想見你,不過他交待我傳話給你。”說着便把寒子的話原封不動地告訴了姚通廣。
姚通廣聽完之後額頭冒汗,連連應是,客氣了幾句這才告辭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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