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點,某大酒店。
“史密斯先生,很高興認識你。”寒子伸出手來與國際證監會駐香港辦事處的負責人約翰·史密斯握了握手,微笑道。
這是一個看上去五十歲上下、顯得甚是幹練的中年m國人,乍一見到寒子,他甚是詫異:“閣下便是晶寒集團的董事長先生?”
寒子微笑道:“難道史密斯先生對鄙人的身份有所懷疑?”
史密斯看了一眼隨從而來的工長宇,工長宇肅然道:“尊敬的史密斯先生,這位正是我們晶寒集團的董事長,盧墨寒先生。”
工長宇史密斯是認識的,當年在m國華爾街有名的操盤手,他說出來的話自然是假不了。只是他實在是想不到這麼一個年輕人竟然是短期內迅速崛起的晶寒集團的董事長,心想:“這人估計是某個大富之子或是世家的子弟吧,不然看上去不到二十歲,怎麼可能讓那麼一個小公司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衝到中國的百強行列。”
他有了先入爲主的思想,在接下來的交談中對寒子便有些看不起,這在m國人中是普遍存在的現象。
寒子始終面帶微笑,他敢於在公衆面前表露出自己的晶寒投資人的身份來,自是早就準備好了要面對各種各樣的人,看到這m國佬對自己明顯表現出來的不屑,心中暗自冷笑。
待得閒扯了一陣之後,史密斯並不問他約自己有什麼事,當然他自然知道寒子找他的目的,他故意避開那個話題目,而是似有所指的道:“聽說中國有很多的隱密富翁,也有很多富有的世家,這些家族的後人都是靠着家族的力量在商海官場上出人頭地,董事長先生來自這個神秘的國度,不知道聽說過沒有?”
他的意思很明顯,說寒子就是那種靠家族冒頭的人,他甚是看不起這樣的人。
寒子不答反問:“據說m國曆屆總統大都是m國那些有錢的、家世顯赫的人做的,特別是到了後期,不知道史密斯先生又聽說過沒有?”
史密斯自然沒有中國人的文學功底,這種拐彎的話他是聽不出來的,便詫異的道:“那又怎麼了,你知道,競選總統是那是需要很多錢的。”
寒子點了點頭道:“啊,我知道了,m國總統都是用錢買來做的。”
史密斯一時啞然,雖明知道他這句話大大的牽強,卻不知該怎麼去反駁。
秦思苓看着面帶淡定微笑的寒子,彷彿自己才突然認識這個人一般,一時間竟然有些癡了。
寒子見他說不出話來,又淡然問道:“史密斯先生,聽說m國是一個最崇尚自由的國家是吧?”
史密斯見他扯開了先前那個話題,正合自己之意,聽到他說到自由,不禁得意地道:“那當然,m國是一個自由的國度,自由女神像成爲世界歷史文化遺產就是一個最好的見證,我們尊重人權,崇尚自由。”
寒子微笑道:“那我想問尊敬的史斯密先生,一個人若是心裡只想着自己的妻子和母親謀私利的人,你說這樣的人是不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
史密斯見他問了這麼一個毫不相關的問題,心裡雖然不明白,但是還是答道:“不錯,這樣的人的確是一個自私的人。”
寒子似是恍然大悟,點點頭道:“原來m國人都是喜歡自私、喜歡強權霸權的人。”
史密斯當真是一個頭兩個大,他怎麼想不出上面問題和下面的結論有什麼聯繫,不禁甚是氣憤的道:“董事長閣下,我很生氣,我嚴重警告你,不要輕易侮辱我們m國人。若是你不能說出一個令我信服的理由來,我保持起訴你侮蔑的權利。”
寒子淡淡的道:“史密斯先生,你應該知道自由女神的創作者是什麼人了吧,這點我就不多說了。我想說的是,這自由女神的最初的臉譜是那個創作者的夫人的臉,最後的臉譜卻成了他母親的臉,而手卻又是他夫人的手,女神是他夫人身體的原形,而在自由女神的頭上,戴的是代表着七大洲四大洋的七道光芒四射的冠冕。
“這些說明了什麼呢?說明了這位雕塑家想要他的母親或是妻子成爲這個世界的主宰,所謂的自由都要在她們的掌控之下,也就是所謂的強權,所謂的霸權,不知道史密斯先生以爲我說的對不對?”
史密斯終於辯了一句:“這也不能說明什麼,你這是在強詞奪理。”
寒子淡淡的道:“那我敢問史密斯先生,那位雕塑家爲什麼不取別的人的身體相貌?而m國國會明知這樣還要接受了f國這樣的贈禮?這一切的一切無不說明,m國其實就是想樹起強權、霸權的形象,對外卻美其名曰:自由。你若是不信,那請你去問任何一個國家的小朋友們,看他們是不是這麼說的。
“不過建議你在問之前先把這雕像的組成部份跟小朋友們說清楚。我想聰明的小朋友們一定會這樣回答你:尊敬的史密斯先生,爲什麼那雕像不能換成我媽媽呢?我要我媽媽也頭頂七大洲四大洋,這樣她就成了地球的神,那我想要什麼就有什麼了。
“這樣一個連小朋友們都知道的答案,爲什麼貴國卻要編了個謊言去欺騙世人呢?”
這一下史密斯徹底無語,總覺得他說的甚是不合理,卻不知道拿什麼話來辯駁他,這一回,他終於領教了這個少年的厲害,收起了輕視之心,頭上冷汗悄悄的滲出。
m國佬,怎麼可能講得過擁有五千年文明史的中國人。難怪偉大領袖都說了,一切m國佬都是紙老虎。
寒子話題突轉,突然問道:“史密斯先生,國際監會那裡是什麼時候收到阻撓晶寒集團上外幣股通知的?”
“你怎麼知道這事?”史密斯還沒有從剛纔的話題中回過神來,寒子突然發問,尚在擦着冷汗的他便順口愕然地問了出來。
不過他話一出口便知道自己中了這個年輕的董事長的計了,因爲寒子正在那裡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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