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門對付你們j國豬的人。”寒子淡然道。
“趴嘎!”那中年人怒罵一聲,一揮手:“上去十二人,這回別給我們天神真揚流丟臉了。”
十二人大步上前,對寒子形成了一個包圍圈。
寒子注意到,此次上來的十二人有三人穿着的武士服與其他九人不同,他們的腰帶是藍色的。
j國的空手道以顏色帶來區分級別,白色爲最次,然後分別是黃帶、藍帶、綠帶和紅帶,最厲害的是棕帶。而跆拳道亦差不多,都是以白色爲最初,只不過跆拳道的最高帶位是紅加黑,由此可知,着深色腰帶的功夫要好得多。
寒子一招手,笑道:“什麼狗屁的天神真揚流,在中國武人的眼裡,都只不過是花拳繡腿。來吧,讓你們看看什麼纔是真正的中國功夫。”
一個藍腰帶弟子首先發難,只見他衝到途中,右腿象兔子蹬腿一般突然彈出,側踢向寒子的頸椎,空中傳來了呼呼的破空之聲。
寒子左方的另外那名藍腰帶弟子緊接着化掌成刀,飛身上前,向他的肋部劈了下來。
其他的弟子則是從不同的方位以合擊之勢向他攻至。
一拳,打中側踢的那名弟子的膝骨,“咔嚓”一聲,此人慘叫一聲象螺旋漿一般倒飛而回,啪的一聲,整個人摔到了牆壁之上,然後成“大”字滑下。
左手反拳打出,啪的一響,左方那名藍腰弟子的掌刀砸飄而起,拳勢未變,“啵”的一響,打在此人的下巴之上,“咔”的一聲,此人矮小的身體象是跳水運動員的跳水動作倒放一般飛上了天空,“嘭”的一聲,倒摔在屋頂之上。
這一次寒子採用的不再是閃電般的打擊,而是每一招都有板有眼,只不過每一招的力度都比對方大,速度都比對方快。
左一拳,右一拳,雙拳如鐵錘一般上下左右翻飛不停,噼噼啪啪聲中,只不過是幾個眨眼的功夫,這一輪攻上來的十二名天神真揚流的弟子全都倒趴在不同的地方,有的下巴脫了,有的肋骨全碎了,有的腿骨俱碎,總而言之,這些人就算救治得過來,也都是廢人一幫。
“呋——”
寒子吹了吹拳面,看着那中年人淡然笑道:“這只是中國人最粗最常用的拳頭,對付你們j國所謂的‘武宗’,其實我用一個拳頭便已足夠。”
那中年人見到他幾乎是在一瞬之間便使出了十二招,一招一個,看似不快,但卻能同時後發先至的將幾乎同時攻向他的十二名天神真揚流弟子擊飛而出,只怕能活下來的就沒有幾個。
他心中驚駭,忙對旁邊一名弟子輕語兩句,那人點頭轉身而去,估計是去報訊了。
中年人陰着臉,看了那些倒在地上的弟子一眼,罵道:“都是一羣廢物。四十郎,你們六師兄弟上去會一會他,一定要把他拿下,可不能再丟天神真揚流的臉了。”
一個着青年弟子大步上前,緊接着又有五人跟了出來。
寒子觀這六人,腳步輕盈,行動之間甚是敏捷,似乎比剛纔那幾個藍帶的還要厲害一些。
他不知道七頭魔蟒和j國的那名神秘高手是否已經回到j國,按他原先的想法,是在七頭魔蟒和j國的妖蛇匯合之前把他們攔下,以他現在的實力,雖然不一定能夠戰勝七頭魔蟒,但是按照無嗔大師的說法,只要不給他們匯合,不讓他們進行合修之機,那麼便不會造成很大的後患。
否則一旦給一蛇一蟒匯合,其實力必然大增,自己應該不會是那一蛇一蟒的對手,只怕就是加上護回、北山兩老和徐纖兒,亦有一番較勁。
以時間推算,事情發生不是很久,不管那七頭魔蟒他們是坐間諜機還是以飛行之術到j國,都有一段時間,不可能比得上自己的念速度轉移技能。
所以,此時他要做的,便是打探出j國妖蛇所處的位置,提前作出攔截。
那個叫四十郎的青年人與後上的五人“哨”的拔出了腰間的武士刀。
刀芒閃爍,寒意森森。
真氣運起,瞬間流遍全身,寒子身上的龍真氣隱隱護住了全身,淡笑道:“你們j國人還有臉嗎?一個沒有倫理綱常的國家還有什麼臉可言?真是天大的笑話。”
四十郎的臉上突現痛苦之色,眼中迸射出憤怒的目光,未見他有何動作,手中的武士刀便已刺到的寒子的胸前。
寒子突然伸指一彈,“叮”的一響,“嘣”然聲中,四十郎臉上露出了駭然而不可思議的表情,只見他那把精鋼製成的武士刀已然在那一彈之下碎裂開去,嗤嗤嗤的掉落大院雪地之中。
“拳頭,”寒子收指並拳,嘭的一下打在四十郎的左胸之上:“足可以對付j國的任何厲害的對手。”他的話說完,四十郎才砰的一聲遠遠飛了出去,撞倒了一堵牆,砸出了一個人形大洞。
“j國一直意欲,”左手揮拳,連對手的武士刀一起擊在從側面攻來的一人腹部,那人象是裝了彈簧一樣飛起老高,越過了前面的一間房頂,片刻之後才聽到嘭摔跌之聲。
“做一個最強大的帝國,”他的話說得越來越快,說出這一句話時,左拳已然回收甩出,嘭的擊在一人的肩膀上,那人就象是蜻蜓撞到了快速轉動的大石一般,橫裡滑了出去,“轟——”,撞倒了外圍的天神真揚流弟子,不少於十人倒了下去。
“只要有中國的存在,”說這一句話時,他右拳象是長了眼睛一般亦是一個後甩,後發而先至,擊在從右邊砍到的那人的下巴上,那武士刀離他的後腰部位還有零點五釐米,然後便連刀帶人飛上了天空,沒有看到落下,也不知道是不是被j國人心目中的神仙所救。
“便永遠也不可能實現。”這最後一句說完,他已然霍地轉身,弓步出拳,左拳擊在了左邊那人的左肩,右拳擊在了右邊那人的右肩,兩人的身體就象是陀螺一般沿着不同的方向狂旋起來,“削削”兩聲,手中刀從對方的腰間劃過。
血濺處,兩具屍體滾出了十多米遠。
鮮血,染紅了院子裡的皚皚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