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有幾個正喝着酒的人把酒沫子噴了對面傢伙一頭一臉,被噴了的特種兵也不在意,全都捧着肚子笑倒在地上,就差滿地打滾了.
陸詩媛也笑得差點背過氣去,陳浩這傢伙太搞笑了。
等大夥兒笑聲稍歇,陳浩笑着道:“剛纔那首歌只是開胃菜,看來大家的胃口不錯,現在我給大家唱一首《水手》。”
伴隨着歡快的音樂聲,陳浩略帶磁性的嗓音響起,漸漸地變得高亢嘹亮。
苦澀的沙吹痛臉龐的感覺像父親的責罵母親的哭泣永遠難忘記年少的我喜歡一個人在海邊捲起褲管光着腳丫踩在沙灘上總是幻想海洋的盡頭有另一個世界總是以爲勇敢的水手是真正的男兒總是一副弱不禁風孬種的樣子在受人欺負的時候總是聽見水手說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擦乾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擦乾淚不要問爲什麼陳浩雖然沒有經過歌唱方面的專業訓練,但是身體各部分的強化使得他變出了一副好嗓子,這歌聲比起歌星們來就算不能超越但也相差無幾。
唱着這歌,陳浩不由回想起自己獲得醫療召喚系統以來的點點滴滴,想起了沉睡中的倩倩。雖然自己如今遭遇到了挫折,但是不經歷風雨怎麼見彩虹,相信自己的明天會更加的燦爛。
隨着陳浩的引吭高歌,每一個聽到此歌的人心裡都涌起了一股豪情,風雨中那點痛算什麼,美好的未來正等待着自己去開創。
一曲歌罷,“再來一個”的呼聲此起彼伏。
陳浩擺擺手道:“其實陸教官的嗓子那纔好呢,大家請陸教官來給我們唱幾首,好不好?大家跟我一起喊,陸教官!”
陳浩把話筒朝着特種兵們一指,特種兵們心領神會地齊聲喊:“來一個!”
“陸教官!”
“來一個!”
現場的氣氛被陳浩炒得熱火朝天,陳浩成功地將火力轉移到了陸詩媛身上,他得意地朝着她眨了眨眼。
陸詩媛見慣了大場面,一點都不怯場。她大大方方地走上舞臺,接過了陳浩手中的話筒。
陳浩低聲問:“唱什麼歌?還跟中午一樣麼?我幫你找伴奏。”
“月亮代表我的心,你趕快找出來。”
“啥?月亮代表我的心?”陳浩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追問了一句。這霸王龍還會唱這麼深情的歌?
陸詩媛斜了陳浩一眼,問:“咋啦,這歌沒聽過?”
陳浩低着頭去機器上選歌去了,這歌當然聽過,就是沒有聽過暴力的演唱,今天算是開了眼界了。
令陳浩大跌眼鏡的是,陸詩媛居然把這歌唱得深情款款,情深意長,讓陳浩也感受了一把陸詩媛不爲人知的溫柔一面。
敬完了酒唱完了歌,陳浩和陸詩媛告別了特種兵們一再的挽留,回到自己的包廂。
陳浩向葉景程提了一個要求:“驢子,我想成立一個安保公司,到時候手續你幫我跑一下,你儘快把這件事辦下來。”
陳浩對特種兵的安排有了另一個想法。現在人數還算少,只有三十幾個,全部安排下來問題不大。一部分以工廠保安的名義留在朝陽公司,另一部分輪流對陳建國、劉娟、沈月如、趙小蕾進行保護。
但是,陳浩答應林正雷,過完年後幫他安排將近一百個退伍特種兵的工作。現在過了除夕已經一個多星期了,想想這些人也該到滬東了。
把這些特種兵安排進公司不合適,第一他們沒有技術,第二也沒有做到人盡其才。
所以陳浩打算成立一家安全保衛公司,一方面可以正大光明地安排退伍特種兵的就業,另一方面也可以開拓國內的保鏢市場。
陳浩爲了安置這些特種兵們,特地做了一番市場調查,他發現了一個驚人的商機。
華夏現有億萬元資產的人已達十萬多人,一千萬元以上資產的達到驚人的一百萬人。如果這些富人都需要保鏢服務的話,華夏保鏢的人數至少要達到三百萬。
而華夏大陸受過專業訓練的正規保鏢卻非常少,包括助理保鏢、司機保鏢等,加在一起也只有十幾萬人,“私人保鏢”甚至比工程師還緊缺。就連在香港、澳門這些彈丸之地,職業保鏢的人數都已經超過萬人。
如果能成立一家安保公司,既可以完成林正雷交代的任務,又可以擴充自己的勢力,還能夠給自己帶來大量的財富,一箭三雕,何樂而不爲呢?
陳浩還向李國泰詢問了一下他們訓練的方法,發現他對保鏢的理解並不是很透徹,訓練的手段和方法也產生了偏差。
李國泰是特種兵出身,他的訓練手段幾乎與特種部隊的訓練方法如出一轍,雖然保鏢也需要跟恐怖分子做着鬥爭,但是他們跟保家衛國的戰士還是有所區別。
陳浩覺得有必要請國外正規的保鏢公司來訓練這些退伍的特種兵們,還要請他們設計出一個一流的訓練場館,等晚上回去讓小龍去聯繫一家招牌過硬的保鏢公司。
葉景程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沒問題,我會盡力去辦。可是我家老頭子最反感我扯着他的旗子去做私事,我怕這事不會很順利。”
陳浩笑笑道:“沒事。遇到什麼難題你不方便找你家老頭子,就去找秦勇,我會跟他打好招呼的。”
“秦勇?你說的就是現任區長,原來的市委大秘?”葉景程嚇了一跳,沒想到陳浩跟秦勇也扯上了關係。
陳浩點點頭,拍了拍葉景程的肩膀,安慰道:“別擔心,我跟他關係還不錯,他應該會幫忙的。”
葉景程一縮脖子,問:“耗子,你能耐大了,怎麼會跟他認識?”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他曾經找我看過病,他來的次數多了也就認識了。”
陳浩也沒多說什麼,簡簡單單的解釋了一下。
酒過三巡,陳浩看看天色已晚,抱歉地對蔡猛葉景程道:“蔡哥,驢子,今天有些晚了,我先送月如她們回家,我們明天再聯繫。”
和沈月如陸詩媛一起出了包廂,乘坐電梯下到了一樓大廳,耳尖的陳浩和陸詩媛聽到一個猥瑣的聲音響起:“小妞,給爺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