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越想越害怕,最終確定這絕逼是個請君入甕的陷阱,三個人也顧不得自己那兩個攤到在地的隊友了,直接調頭就跑,深怕躺在地上的那四個人突然跳起來抓他們。
沈炎蕭莫名其妙的看着遠處的那三名學生一路狂奔的背影,鬱悶的摸了摸鼻頭。
這就走了?
她還準備多弄幾枚徽章來着。
她很確定自己結印的時候做的很隱秘,對方絕對不會發現眼前倒下的這兩個人是自己動的手腳,可是…
他們怎麼就這麼跑了!!
平白跑了三枚徽章,沈炎蕭單手支着下巴,從地上撿了根樹枝狠狠的戳了戳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的劍士。
“讓你打劫小爺。”
“讓你得瑟。”
“讓你不知好歹。”
“讓你給強盜丟臉。”
樹枝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戳在劍士的臉上,劍士原本就十分難看的臉上直接被戳出一個個的紅點。
沈炎蕭吐了口氣,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兩個倒黴蛋,眼底突然閃過了一抹惡劣十足的笑意,她立刻朝着那名昏厥過去的牧師施展了一擊制幻,隨即撤去了兩人身上的虛脫,只在劍士身上下了一枚可以限制他行動的遲緩咒術
。
暈的迷迷糊糊的劍士幽幽得轉醒,只覺得渾身上下涼颼颼的,當他睜開眼睛,卻發現同爲自己隊友的牧師,正不知廉恥的跨坐在他的腰間,更要命的是,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何時被扒的乾乾淨淨!
“你…你要幹嘛!!”劍士難以置信的瞪着那個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牧師,驚恐的看着牧師臉上那邪惡無比的笑容。
“嘿嘿…”牧師平凡的臉上露出了無比奸詐的笑意,他嫵媚的伸手在劍士胸前摸了一把。
“啊啊啊!!!”劍士立刻慘叫。
沈炎蕭默默的坐在一旁,看着已經被制幻控制住的牧師如同一隻發情的野獸一樣,對着身下的劍士上下其手。
劍士嚇得嗷嗷直叫,奈何四肢如同灌了鉛一般,沉重無比,累了半天,也沒能將身上的牧師推開。
眼看着牧師的爪子即將朝着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摸去,悲憤不已的劍士乾脆嚇的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沈炎蕭無趣的踢了一腳暈過去的劍士,隨即解除了牧師身上的制幻。
牧師在經歷過兩個組合咒術的折騰之後,立刻倒在劍士身上昏死過去。
直到下午,四個睡包了的禽獸,終於懶洋洋的從草地上坐了起來。
可是當他們做起來的一瞬間,就看到了兩個衣不蔽體的少年不知羞恥的抱在一起躺着睡着了。
四個人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扭曲起來。
“小珏…這是怎麼回事…”唐納治顫抖的指着那兩個抱在一起的大老爺們,他不過睡了一覺,怎麼一起來就看到一幅活****!
“我不知道,我也是剛醒…”沈炎蕭聳聳肩,一臉“我很無辜,與我無關”的表情。
“嗷!難道我們學校的學生如今已經這麼奔放了!居然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做出這樣苟且的事情!”唐納治捂着臉不忍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