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城主昨日可休息好麼?”蘇瑞螢笑着道,哪怕這清晨的陽光在如何的柔和,可是落在她的臉上,卻依舊掃不去那麼陰沉。
君無邪落座,君無藥極其自覺地站在君無邪的身後,彷彿他真的就是君無邪的隨從而已。
“尚可。”君無邪淡淡的開口。
蘇瑞螢只是在笑,倒是沒有多說什麼,一頓早飯吃的十分安靜,蘇瑞螢問君無邪什麼時候接受清洗的過程,君無邪搪塞了兩句,只說自己還有些事情需要去處理,待到處理之後,才能放下一切。
對此蘇瑞螢並沒有任何的多想,表示出了很大的贊同,也沒有多問。
君無邪用過早飯,便和君無藥一同離開了蘇瑞螢的宅院,蘇瑞螢親自將人送出了大門,一直看着君無邪他們的背影一點點的在自己的眼前消失。
她臉上的笑意,卻始終美譽褪去。
鬼麪人悄無聲息的來到了蘇瑞螢的身邊,蘇瑞螢的眼角微微掃了一眼,“東西呢?”?鬼麪人當即單膝跪地,誠惶誠恐道:“屬下無能,那人偶不知去向,屬下只在房間裡發現了一節人偶的衣料。”
說着,那鬼麪人就將自己從君無邪昨日所住房間桌子上的衣料拿給了蘇瑞螢。
蘇瑞螢掃眼一看,那衣料上被灼燒後留下的焦黑,眼底閃過了一絲異樣,隨手就將那衣料扔在了地上。
“看來這個嚴海倒是有些聰明,那人偶只怕是已經被她給燒得乾乾淨淨,真是可惜……不知她昨夜可曾說了什麼。”蘇瑞螢輕嘆一聲,顯然對於自己沒能窺探到君無邪昨日的言行舉止的結果頗爲遺憾。
“螢大人,這嚴海不是主上看中的第五位毀滅騎士嗎?您……這樣監視她,若是被主上知道了,是不是不太好?”鬼麪人小心翼翼的開口。
以蘇瑞螢的身份地位,在上三界可以說,幾乎可以爲所欲爲,只是對於和她同等地位的毀滅騎士們,卻依舊要保持着一定的禮貌。
君無邪是被主上看中的人,勢必在日後會成爲另一名毀滅騎士,而蘇瑞螢卻邀請對方在自己的府中住下,並且想借用人偶窺探,這着實有些過了。
蘇瑞螢冷眼掃了那鬼麪人一眼,鬼麪人當即抖了抖身子,眼中閃過了強烈的驚恐。
“你懂什麼?不論我現在做過什麼,你以爲她以後還會記得?再者,嚴海我雖然是動不得,可是她身邊的那個隨從,卻並非什麼不得了的人物,反正日後嚴海會忘記一切,這個侍衛雖然絨毛不是非常出色,可是那種氣勢卻讓人着迷,我的收藏品裡,最缺少的,就是這樣的一個作品。”蘇瑞螢在說話的時候,臉上不由自主的顯露出了癡迷的表情,那種近乎於瘋狂的神態,讓一旁的鬼麪人看的暗暗心驚。
被蘇瑞螢看上的人,絕對不會有任何的好下場,便是死了,也將永生永世成爲她的玩物,鬼麪人看過太多這樣的事情發生,此刻卻也無心爲那位隨從而同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