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是個笑話!
梵錦?
跟這四個殺人狂比起來,梵錦的實力簡直不值一提!
倒在地上的少年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同夥一個個到底,同夥的鮮血濺了他一身,這一次再也不是僞裝的血液,而是溫熱的、新鮮的……
恐懼一點點朝着那少年的心頭蔓延,這一刻,他忽然間意識到,他們可能從最開始就估算錯了這支隊伍的戰鬥力。
他們以爲,梵錦纔是這支隊伍的唯一戰鬥力,只要除掉梵錦,其他人輕易便可以剿殺。
可是現在,被剿殺的,卻成爲了他們……
在最後一個同伴倒在血泊中後,那名爲首少年心中的恐懼已經上升到了極點!
赫然間,他的視線被一片陰影所籠罩,他猛的擡起頭,眼底倒映出了一張平靜而冷清的容顏。
“拙劣。”君無邪冷冷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少年。
那少年吃力的仰着頭,看着君無邪冷冰冰的面容,心中的恐懼無限蔓延。
這邊是衆人口中迫於流言躲起來的膽小鬼?這就是那個整日只會抱着梵家兄弟大腿度日的君邪?
打死他,他也無法將這讓人畏懼的君無邪和那怯懦的君邪聯繫在一起!
血洗之後,喬楚走來,一把拎起了癱在地上的少年。
粗暴的動作,讓少年碎了的骨頭將皮肉扎的生疼,他悶哼着,臉色慘白。
被拎起來,直面君無邪的容顏,那種恐懼幾乎讓人窒息。
明明是那樣一個瘦小的少年,可是那雙眼睛卻讓人猶如站在冰天雪地一般,連骨頭都被凍的生疼。
君無邪看向一旁的梵錦,“你來問?”這場獵殺的目標,明顯就是梵錦。
梵錦咬着牙,看着那名面無血色的少年:“爲什麼?”
那少年在劇痛之下已經是渾身冷汗,他沒想到過他們會失敗,在親眼看到自己的同夥被一一斬殺之後,原本的自信都在瞬間粉碎,他只想活下去,哪裡還敢狡辯半句。
“是尹言……是尹言讓我們這麼做的……求求你們放過我……你們想要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們……”原本氣焰囂張的少年,如今早已經在恐懼和痛苦下痛哭流涕。
“尹言?他要殺我?”梵錦明顯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樣一個答案,他與尹言並沒什麼接觸,不知尹言爲何會對他充滿了敵意。
當初在飯堂時也是這樣,尹言沒來由的突然當衆向他發難,梵錦卻根本不清楚到底是爲什麼。
“是的,是他,他讓人去誘導你過來,再讓我們在這裡僞裝受傷,等你過來之後,便讓我們圍剿你。”那少年一邊說,一邊暗暗的看向君無邪等人。
這個計劃最初十分完美,最先出去的少年演了一場苦肉計,成功的騙過了正義感爆棚的梵錦,而之後的一切也如計劃中一樣,唯一的意外,便是他們錯誤的估算了梵錦身邊這些分部弟子們的實力。
“他說過,只要能夠殺了你,他日後便會給我們很大的好處,只要日後我們的戒靈受了傷,他都會無條件的爲我們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