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外界的傳聞,月傾城是一概不理的,她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哪有精力去管別人的看法。
只不過這次的傳聞,卻讓月傾城有些留意。
畢竟她特地換裝出門,就是爲了掩蓋自己的身份,是誰認出了她?
還是說,是有心人專門往她身上潑髒水?
“這個消息的傳出,應該和昨晚派人來行刺的人,是同一撥。”月傾城暗道。
一旁的春竹急躁了,義憤填膺道:“都是些什麼人啊,什麼事情都往小姐身上說,就是要弄壞小姐的名聲吧?奴婢看,還是和二小姐以及三皇子脫不開關係!”
月傾城勾脣,“不,這次沒人胡說,夜池梨的筋脈,是我廢掉的。不過,傳聞應該和那兩個人沒什麼關係。”
春竹的嘴巴就合不攏了,“是、是小姐做的……?”
“早就想教訓她了,有什麼可驚訝的?對了,月清霜怎麼樣了?”月傾城問道。
春竹高興地說道:“二小姐一回來,就被桑老爺關在她自己院子裡了,有人防守着,我還以爲她隔着院子還能害小姐呢。”
月傾城神色微斂,看着屋外步伐猶豫,鬼鬼祟祟的婦人,淡淡道:“進來。”
奶孃深吸一口氣,走進來行禮道:“大小姐。”
月傾城漫不經心的問道:“何事?”
奶孃可怕死月傾城了,顫顫巍巍說:“三皇子今天又派人給我傳信了,要我查一個男人。”
她形容的那男人,正是鬼梟。
看來三皇子又坐不住了,一個鬼梟藥仙已經讓他吃癟,現在定國公府又多了一名神秘高手,更加棘手了。
不過,他應該也是聽了傳聞,還不確定昨日出手廢掉他妹妹的人是月傾城。
派眼線調查,應該是爲了弄清楚。
“你查出什麼了?”月傾城眯着眼,掃了眼奶孃。
奶孃一抖,趕緊跪下道:“老奴什麼都沒做,趕早就來問過大小姐的意思。”
月傾城挑了挑眉,“那你打算如何回稟三皇子?”
奶孃冷汗直冒,感覺有什麼力量在她身上盤旋一樣,要是回答不能讓大小姐滿意,她就遭殃了。
她趕緊道:“一切謹遵大小姐安排,請您示下。”
月傾城淡淡地說:“你去查吧,查到什麼和他們如實說便是了。”
“啊?”奶孃擡起頭驚訝地看着月傾城。
大小姐的心思,真是越來越難猜了,比宮裡的娘娘心思還要深沉,讓她看不透。
“聽不懂?”
月傾城敲着桌子的動作一頓。
“懂、懂,老奴明白了。”奶孃戰戰兢兢地趕快說道。
奶孃退走之後,春竹疑惑地問道:“小姐,你爲什麼不直接讓她告訴三皇子,我們府上沒這個人?”
月傾城笑了笑,說:“反正以奶孃的實力,也不可能查出什麼,結果還是一樣,讓她去查,到時應付三皇子的人,演起來也真切。”
只不過,月傾城有些意外的是,儘管奶孃沒有查出鬼梟,如實回稟三皇子,國都的傳聞還是越演越烈了。
三皇子在裡面加了一把火,也就是說,就算他根據情報知道對付夜池梨的人不是月傾城,也要把這頂帽子往她身上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