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傾城揮了揮手,幾套銀色盔甲出現,讓他們套上,從頭到尾認不出原先的模樣。
“退下吧。”
“是的,主人。”
四個鬥聖團的長老隱到了暗處。
至於團主,因已經凝練靈晶,境界上不好操縱,月傾城沒給他留活路。
而今元爐中的靈晶基礎液,可以再弄一個靈晶了。
不過鬼梟在旁邊,她倒不好凝練靈晶。
爆靈脈的動靜太大,也不好在這個時機做這等惹人注目的動作。
花顏喜滋滋地說:“太好了,有了這個開頭,很快我們在聖城又能擁有一支紫靈軍團了。”
月傾城道:“既然沒事,我們就繼續尋寶吧。”
比起打鬥,尋寶就輕鬆多了。
一行人走在雪地裡,花顏瞥了一眼走在她旁邊的南君燁,脣角微微地勾了起來。
她說:“算你有義氣啦,知道我怕冷,故意走在我旁邊。”
南君燁臉微燙。
這就是他的小心思啦,不過被師姐點明的話,還挺讓人難爲情的。
不過師姐就是這樣不拘小節的脾氣,看她還和以前一樣大大咧咧的,想來並沒有做他想,南君燁心裡鬆了口氣,又有些竊喜。
“師姐,我給你打只雪狐,做身狐裘吧。”
花顏道:“不用啦,我針線活一般般,繡個手絹就是極限了,做大樣的不行。你會嗎?”
南君燁:“……我也不會。”
花顏就說:“那算啦,我猜你也不會。你再走近點,反正也不趕路。”
南君燁靠了過去。
他們已經離得很近,再近,就和前頭鬼梟和月傾城那樣衣服擦着衣服了。當然,人家是牽着手的。
鬼梟低頭,看她拿着聖使令觀察好一會兒了,有些疑惑。
察覺到他的視線,月傾城轉着火焰狀的聖使令。
“我在想,是什麼原因,讓紫靈武者攻擊我的時候會受到限制。”
受限的感覺,可能鬥聖團的人自個兒都沒有察覺。
她當時出手太快了,他們應接不暇,哪裡會顧得上體內的一點點小變化?
但她自身有感應,當時,她有種天然凌駕於這些紫靈武者的感覺。
尤其當他們攻擊她的時候。
“這種感覺,像血脈源。”
譬如那些被她賦予了血脈之力的武者攻擊她,她也有這種感覺。
只要她一個念頭,那些被賦予血脈之力的武者就會失去抵抗力,甚至暴斃身亡。
當然,聖使令做不到這點,但還是產生了壓制的效果。
她道:“你說,殿主會不會手裡握着聖光大陸所有血脈源呢?憑藉這個,她創造出聖使令,也沾染了一絲那樣的特質?”
鬼梟擰了擰眉頭。
如果真是如此,那麼聖光大陸還真在那個女人的掌控中,不得不說,這麼做太有野心了。
不光是心思,便是操作起來也不容易。
鬼梟道:“別擔心,南君燁他們原無血脈之力,後來有了,也是出自你的血脈源,不會受她擺佈。”
月傾城搖了搖頭。
“我是說,若真如此,那麼殿主就太危險了。若她死前,一個念頭冒起來,豈不是絕大多數血脈武者都要給她陪葬?希望我的猜測是錯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