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顏。
她俏皮地吐了吐舌頭,“那麼,你們三個,可要按照賭約辦事哦。”
幾個大腹便便的老闆無奈苦笑。
“花娘,你賭伎也太高明瞭,從你教我們玩麻將到現在,我們才贏了幾把。”
他們的視線,情不自禁地在花顏的身上掃過。
她上身只剩一件肚兜了。
雪裡來霧裡去的兩隻玉胳膊晃得人眼睛發直又發暈。
還有那兩隻飽滿的玉兔,那叫一個呼之欲出。
花顏笑嘻嘻地說:“贏幾把就不錯了,再贏,我就沒衣服穿了。夜裡霧大,你們也捨得我着涼啊?”
“下次,下次,我們一定要讓花娘不着寸縷,讓你光着跳舞給我們看!”
花顏心下笑笑。
如果不是她故意放水,她一件衣服都不會脫!
不過,還是給人家留點面子,一直贏的話,遊戲沒意思,就沒人和她玩了。
她將衣物一件件套回去,重複道:“認賭服輸,你們可要記得啊。”
“知道了知道了,花娘啊,再這麼下去,我們幾個家族遍佈明皇大陸的產業,可都冠上’花月’兩字了。這‘花月’是有什麼特別的故事麼?”
花顏起身,傷感地說:“花是我,月是家妹,我淪落青樓,卻不知我妹妹淪落到了哪裡。或許死了,我只想找到她,姐妹團聚。”
衆人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花娘和你妹妹,真是姐妹情深。”
這話花顏喜歡聽,她開心地笑了笑,說:“時間不早了,幾位老闆還是去運動運動吧,麻將好玩是好玩,久坐卻傷身骨。”
說罷,她風姿搖曳地在春媽媽和幾個婢女的陪同下,離開庭院。
見她消失,幾個大老闆鬆了口氣。
“他大爺的,這女人真夠味,老子都流水了。腫了半日,又不能發泄,要腫死老子了。”
他嘶叫着站起來,褲襠處有可疑的溼漬。
另外兩人站起來,居然也是差不多。
“難怪我們一直輸,精力根本沒放在牌面上,魂都被人勾走了,哪能贏?這個花娘,看不出手段,手段卻很高明。”
“這樣出色的妙人兒,怎麼就淪落到青樓了,當真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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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能討回去做妾,那就快活了。不過,我聽說這青樓背後的人……”
“打住,還說,不要命啦?”
“哈哈哈,不說了不說了,咱們還是到樓裡尋幾個小姑娘揉揉,運動運動,不然吶,整晚這麼頂着也睡不着啊。”
幾人說說笑笑着走了。
卻說花顏她們這邊,在幽深的長廊裡走着。
和春媽媽嘮嗑,卻激起了春媽媽打嘴仗的慾望。
春媽媽抱怨說:“你本來是顆搖錢樹,現在卻只陪幾個大老爺們玩那什麼……”
花顏:“麻將。”
“對,麻將!就那幾個錢,遠低於你的身價啊,虧大了!”
花顏嘖一聲,“虧大了?如果我沒有聽錯,就這樣,我的出場費都比你培養的那些花魁第一次用身體陪客的錢要多了吧?”
要知道,第一次是最貴的。
春媽媽還是不滿,“那怎麼能一樣,你能掙更多錢。”
花顏眼珠子一轉,“春媽媽,如果你真的想賺錢的話……啊!”
黑夜裡忽然出現了一雙手,粗暴地將她扯入滿是酒氣的懷中。
粗糲的手,就要往她的肚兜裡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