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池梨不停地往後縮,她知道月傾城是不可能放過她了!
好後悔,違背母妃的意思偷偷跑出來,竟然沒有帶上暗衛。
“月傾城,你這個賤人,你這個醜八怪,你不得好死。哈哈哈,你這個只會耍威風搶風頭的女人,怎麼不去死呢?!你去死啊,去啊!”
夜池梨絕望的瘋狂的大笑起來,不顧一切地大罵月傾城。
月傾城輕笑。
但是春竹卻忍不住了,搶過她家小姐手中的藥瓶,過去坐壓在夜池梨身上,掰開她的嘴巴,打開藥瓶就往裡面灌去。
“我讓你嘴巴不乾淨!讓你喜歡罵人!”
月傾城愣了下,沒想到春竹這麼暴力。
直到瓶子空了,春竹才氣呼呼地站起來。
“春竹,這是春|藥。”月傾城提醒道。
春竹火氣去了一些,理智回來了,“啊?”
“是的,你灌了一瓶,通常來說一粒就夠了,他們只吃了一粒,就成了那樣。”
月傾城指了指那些面紅耳赤大口喘氣的大漢。
春竹看了一眼,趕緊捂住眼睛,“要瞎了要瞎了!”
月傾城走過去,把他們身上的銀針拔出來,十個男人就軟得跌倒在了地上。
“她吩咐你們怎麼對我的,就怎麼對她,要是不能讓我滿意,就看看他的下場。”
目光,移到一旁躺在血泊中,下身血肉淋漓,昏迷過去的穆雲。
嘶——
只一眼,下身就涼意往身上冒。
月傾城淡漠地掃了一眼漸漸發燙,面色紅潤,衣裳離亂的夜池梨,提起春竹往外走。
屋外,鬼鬼祟祟的芙蓉齋的下人們走動。
“過來。”月傾城冷聲道。
那些下人心裡打了個寒顫,不知道女魔頭想讓他們幹什麼。
“給我好好盯着,要是放一個人逃走,你們就等着腦袋搬家吧。”
下人們哪知道她做什麼,漸漸的,從房裡傳來那可疑的嚶嚶聲,才約莫知道了她的意思。
天,那可是公主!
月傾城她竟然對公主做那種事嗎?
“芙蓉齋裡發生這種事,你們卻連公主都保不住,知道傳出去,會發生什麼事嗎?”
月傾城掃了眼藏在角落裡的芙蓉齋的掌櫃。
那掌櫃的心裡叫苦,去救人吧,會被月傾城幹掉。不去救吧,要是傳出去就會被皇帝幹掉。
這可真是難啊。
月傾城挑眉,“等七公主開心了,把那幾個男人殺掉,派人把她的屍體用將斷的繩子掛在城牆上,風一吹,她就從上面掉下去,毀屍滅跡。”
好狠!
那掌櫃的一哆嗦,豆大的汗冒出來,趕緊點頭應是。
其實從夜池梨帶人來包場的時候,他就知道會出事。貴族們教訓人,就喜歡這樣。
只不過他沒想到夜池梨要動的人是月傾城。
她是腦子有病嗎?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月傾城和春竹離開,上了定國公府的馬車,緩緩回到府中。
一直到兩個時辰後,桑春生那邊才傳回消息。
七公主的屍體被掉在城牆上示衆,起初披頭散髮的,誰也不知道她的身份,等她墜落下來,有人收屍的時候才認出來。
當朝七公主,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