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忙將事情講了一遍。
其實很簡單,就是個瘋婆娘忽然發病,到處攻擊人的故事。
“退下吧。”
他一說完,龍城御身後的人,便不耐煩地擺手。
隨後,那屬下湊近龍城御,道:“龍少爺,這女人略有些邪性,莫不是真發病了?不如,屬下……”
他比了比脖子。
龍城御淡然道:“我剛想起來,在哪裡見過她。似乎是青衣。”
青衣嗎?
那屬下訝然一下,仔細瞧月傾城的臉,還真是越看越像。
他皺眉,質問道:“青衣,你何故在此?”
月傾城還沒說話,逗弄着邪獸的龍城御又道:“我只說她像,沒說她是。給青衣傳封信,就知道了。”
“是,龍少爺!”
那屬下狐疑地又打量一眼月傾城。
看着不像易容,到底是不是青衣啊?
犯着嘀咕,紙鶴從他手中飛出去。
“龍少爺,等青衣回信,就知她是不是了。”
聽到這話,月傾城看傻逼一樣看着他。
她的視線沒有遮掩,那侍衛感受到了,就有些惱火。
龍城御笑道:“你本來就是蠢貨啊,生氣什麼?你傳信給青衣,若青衣在你面前,紙鶴不是應該飛到她面前嗎?”
他朝月傾城擡了擡下巴。
那屬下立馬滿臉通紅。
如此簡單的邏輯,他竟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難怪,那瘋婆娘如此看他。
當他是傻子了吧?
他瞪月傾城一眼,抱拳請示道:“龍少爺,請允許屬下將此人拿下!”
龍城御剛想點頭,可觸及月傾城的目光,越發讓他有些古怪的熟悉感。
他擡了擡手,“不,這人有點意思。我許久未出,剛好活動活動筋骨。”
“是……”
那屬下有些遺憾,他是想自己動手,殺了那瘋女人的。
如今龍少爺來了興致,瘋女人必是死路一條,他倒是沒了機會。
在龍城御的示意下,他接過鏈子。
龍城御叮囑道:“哄着他們,別讓我的小寶貝兒們發火,不然,你知道下場的。”
他的視線,在那人身上掃了一眼。
“是!龍少爺!”
那屬下心裡一抖,連月傾城也不顧了,連忙觀察幾隻邪獸。
要知道,龍少爺別的興趣沒有,就只有馴獸一項。
龍少爺上個貼身侍衛怎麼死的?
好像是,惹得他小寶貝兒不快……
小寶貝兒不快,龍少爺就不快,然後,那人就成了它們的食物吧?
他握緊鏈子,暗道:“小祖宗們啊,可別發火啊,不然,小的小命難保了。”
看到這一幕,月傾城輕笑一聲。
她似乎,曾殺過龍城御幾隻邪獸?
不知道當時,龍城御是不是特別想宰了她。
想到給此人添堵,月傾城才快意了些許。
這時,龍城御動了……
他動作輕飄,隨意風流,但一出手,竟是駭人的法則之力。
一道月光破開雲霧,從蒼穹照下來。
衆人悚然一驚。
月傾城自然也不敢小瞧,奮力抵抗起來。
衆人正想看她能不能抵住,卻忽然,這時,反而是龍城御有些慌意地閃躲開,盯着原先他所站着的地面。
那裡,有一朵黑色枝條鑽出。
如果不是反應及時,他就要被刺中了。
“這是……呵,原來是你。”
看到古魔花,他哪裡還想不到這人是誰?
當初,他可是吃過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