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神:霧草……
什麼喜色都沒了。
“你別嚇唬本尊!讓本尊開心一會兒,成麼?”
鬼翀說:“我騙過你?”
血神還是不信。
“域主連女人都沒有,怎麼可能有女兒?石頭縫裡蹦出來的?”
鬼翀淡然道:“是你被封印後的事。”
血神:“……”
他現在把血脈還回去還來得及麼?
“你又算計本尊!”
還回去肯定不行了。
不是不想,是做不到。
血脈早就污了。
那樣域主找上他,他會死得更慘。
這小子,一開始就準備坑他了吧!
聞言,鬼翀不置可否。
“我算計你什麼?她主動求清血,又不是你逼她。我只是讓你有心理準備,免得以後被域主找上,你卻不知爲何。”
血神不言以對。
看來他更不能投入域主那邊的陣營了。
鬼翀收了這話題,淡然道:“那就該輪到我們的事了,開始吧,如何信奉神祇,你應該有經驗。”
血神樂呵呵地說:“不信奉也行吧?你就像今日這般,時不時帶個新鮮的活血給我就好啦。”
鬼翀挑眉道:“你確定?每天吞噬這點血氣,你要何時才能恢復巔峰狀態?一日不恢復,你就永遠任人宰割。飯要大口大口吃,才能吃成胖子,知道不?”
血神:“……”
“快點!”
血神嘆了口氣,只好信奉靈神了。
整個人有點悶悶不樂。
身爲神祇,去信奉另一個神祇,當然是很受侮辱的事。
不過爲了活命,也只能如此了。
鬼翀對小陣靈道:“你幫我看着她,我去摘點藥材。”
等回來時,錆色已醒了。
只是整個人昏昏沉沉的,沒什麼力氣。
“補充點血。”
鬼翀扔給她幾株藥。
錆色顫抖着塞進嘴裡。
實際上,她這會兒耳朵還嗡嗡嗡發鳴,根本聽不見什麼。
過了一會兒,她還沒好轉,鬼翀索性先離開了。
血神才問:“喂,你真是那個域主的女兒?”
錆色渾身沒力氣,但還是堅持着回答了這個問題,堅定道:“我不是。”
血神:“……”
到底是不是啊喂!
鬼翀這邊,開始執行日常活動。
月傾城這頭,卻經歷了一場堪稱龍捲般的風暴。
元爐裡,豁然生出一道金色光柱。
連上邪都忍不住驚叫道:“這是什麼鬼東西,等一下——啊,怎麼可能?”
月傾城也驚疑不定。
她看出來了,這是願力。
怎麼一下子生出如此恐怖的願力?
別的願力可都是一條金絲線。
這直接是金光柱了。
比這些年陸續出現在她體內金絲線的總和還大!
月傾城唏噓道:“這次的願力,爲何沒有將我體內的靈力抽走呢?”
上邪心說,因爲人家不是在戰鬥時獻祭的啊。
可是……
這種程度的香火願力,它從來就沒見過,大乘境武者的信奉都不會產生如此大的願力吧!
到底是誰?
此時此刻,宛如金山銀山砸到窮鬼身上,上邪都快樂瘋了。
它百思不得其解。
它輕咳一聲,急巴巴道:“別管了,先藏到九重滅世蓮裡來吧!”
說着,就想將願力弄走。
月傾城卻道:“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