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翀的修爲蹭蹭蹭飆升。
直至藍靈晶。
離凝命星還有兩步之遙。
隨後,他又開始藉助混亂星力來凝聚仙力了。
而在外界,還有一個鬼翀……
他站在樹上,旁邊是血神。
血神很激動。
“你確定嗎?”
他問鬼翀。
同時,目光閃爍地瞧着不遠處的府邸。
日光正在落下,下人早早出來把燈籠點上,略有些紅色的光芒下,顯出匾牌上的兩個字——
畝府。
“你確定要滅畝府?月傾城和鬼帝同意?”
血神雖然懷疑,但不確定月傾城到底在不在鬼域。
可現在,去掃蕩叢林回來後,還以爲會回摘星樓,然而鬼翀居然叫他來滅門。
他不得不先問一句,免得被遷怒。
這是朝廷老臣,確定要這麼幹嗎?
鬼翀淡淡地說:“不錯。算是給你的加餐。畝公修爲還不錯,還有那羣他偷偷養的死士。”
畝府,他是必除無疑!
前世畝府被他娘除去,是在收到畝府正式背叛的消息之後。
但如今他娘不在。
太多和前世不同的意外了,而三千界又暗流涌動,鬼翀不可能允許這樣會爆發的炸彈存在鬼域皇城。
“好,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血神就要閃身過去,準備大飽一頓。
鬼翀拉住他。
血神:“還有什麼事?”
鬼翀說:“考驗你的時候到了。別被人發現,臉不要給人瞧見。還有,那些下人別殺,反正他們修爲低微,對你而言,味道很差勁吧?”
“知道了知道了,囉囉嗦嗦!”
鬼翀又拉住他。
“記住,目標是畝公、畝老夫人,還有他們那幫已進入決策圈的子嗣,以及畝府的死士。婦孺就算了。”
血神瞪眼。
“婦人之仁!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你要殺就全殺,留下人來,遲早成爲你的禍害。”
鬼翀自信道:“怎可能有人害得到我?”
等禍害成長起來,他已上升到他們耗盡畢生都見不到一面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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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神想起自己,也是受此童壓制。
不禁抑鬱。
“行了,我知道!”
心裡的鬱悶,只有血食能擺平了。
血神走後,鬼翀就坐在樹上。
適才還熱鬧的畝府,很快就安靜下來,彷彿一下子就陷入了可怕的寂靜中,和外界街上的沸騰吆喝,截然是兩個世界。
沒多久,血神回來。
渾身血氣。
“照你說的做了,無辜之人被我打暈,其他人弄死了。其實我說,畝家這種地方,哪有什麼無辜之徒?喏,吸成人幹後,我把他們的皮帶出來了。要麼?”
他惡意滿滿地遞個儲物戒給鬼翀。
鬼翀瞥了他一眼。
血神說:“對了,死士沒找到,逼那個畝公說了位置。藏在大山裡修煉呢。是不是還得去找他們?”
他舔了舔舌頭。
鬼翀:“當然。”
那就是必死之人了。
隨後,兩人又去大山那邊,將畝府的死士解決了。
之後二人分開,鬼翀才又去了軍營。
留在摘星樓的鬼翀又長高了不少。
“融合吧。”
稍大的那個,又和剛來的小鬼翀融合了。
修爲又在飆升。
不久前還是藍晶境,此時已是紫晶境!
畢竟,外界半日,這裡已過了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