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們這些孩子啊，都是急性子……”
衆人：……
鳳陽道人這才進入主題。
這主題，倒是進得極快。
一句話便成。
“界壁薄了。”
此話甫一出口，月傾城就感覺到，氣氛有些凝滯了。
她心裡微動。
界壁薄了的意思……
是指，空間裂縫減弱了？
也就是，界內和界外的空間風暴，小了。
這就等於，界外的天魔族，更能闖進來。
月傾城就想起，前幾日的那個天魔小兵。
或許，確實有點運氣的成分，但他能過來，誰知道，是不是和界壁薄了也有關係呢？
看大家都不說話，月傾城問：“我想知道，斷界谷和界壁海的由來。”
娘娘說：“小月兒，這裡一直如此的。”
也就是，天然形成的？
鳳陽道人十分詫異，“小桃，你爲何這麼說？”
娘娘：“？？？”
衆人：“？？？”
噫，難道不是如此嗎？
唰的一下，大家的視線，都集中到他身上。
鳳陽道人說：“我沒告訴過你們，本來沒裂縫，是因爲有大力量爆發，打穿了無方天，才導致裂縫出現嗎？”
衆人：沒有啊……
月傾城看他們表情就知道了。
欸？
難道除了她，就沒人關心過這個問題嗎？
他們也太隨遇而安了吧！
居然真的沒問過！
月傾城再問：“是天魔族的人打的？”
鳳陽道人，“不是吧？天魔族原先似不知這裂縫，若知道，早就在我們防禦前，趕緊衝進來了。”
他悠悠地說：“不過，除了天魔族，好像也想不出是誰，做這種事了。所以，我的答案是，我也不知道。”
“啊——”
忽的，上邪怪叫一聲。
月傾城嚇了一跳，她暗道：“幹嘛？”
上邪嘀咕說：“我好像知道，它爲什麼出……哦，沒什麼沒什麼，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過。”
月傾城：“……”
又吊人胃口！
不過，它既然猜到了什麼，又不說，應該不是對大局有影響的事。
月傾城不再糾結這個問題。
她將話題轉回最初，“所以，界壁爲什麼薄了呢？是不是天魔族乾的？我們要將裂縫弄大嗎？等等，我之前聽……我娘，說，你們在這兒，是修補裂縫的啊。”
這，不是矛盾了嗎？
扶桑罕見地開口道：“我們修補的是無方天界內。若修補好，界內外平衡，便不會有空間風暴。可眼下，界內還沒補好，界外的風暴就減弱了，天魔族更容易過來。”
柔老不放過機會，接上扶桑的茬，道：“正是如此！所以，情況很糟糕，小傾城，你明白了嗎？”
尤蒼剛張開嘴，就緩緩地合上了。
他又慢了半步。
因爲，他在考慮措辭。就被柔老搶先了。當然，搶先的柔老，也不過說了句廢話。
月傾城明白了。
不過，她又想起了個問題。
“我能再問個問題？”
今次，這麼多人，她問題最多。
可這些人什麼都不問，她想知道一些線索，只能主動問了。
鳳陽道人欣慰說：“問。”
不錯誒，總算來了個主動的孩子了。
他很喜歡。
月傾城：“你們似乎在這邊不少年了，我想問問，你們修補空間裂縫的進展……有成效麼？”
嘎嘎嘎……
好似烏鴉在天上飛。
尷尬的氣氛，頓時瀰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