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傾城高深莫測地笑了笑。
“到我這裡,說與不說,還由得你來決定?”
手被踩着,發出嘎嘎的聲響,夜鶯痛得直抽冷氣。
“你個小賤人,你會不得好死!有種就和我單打獨鬥,用元力欺負我算什麼?”
月傾城邪魅一笑,說道:“你是不是男人當久了,以爲自己就是男人了。我不是男人,可沒種。就是拿元力欺負你,怎麼了?”
以前她沒元力受盡白眼,現在有了元力,還不讓她用了?可笑!
夜鶯恨得咬咬牙,月傾城算什麼東西,夏國出了名的廢物,只會仗着定國公府到處囂張霸道,上打權貴,下壓百姓。
心情好罵她幾句都是賞賜了,心情不好連眼神都懶得施捨給她。
要不是有定國公府,這樣一個空有美貌的女人,只有落入青樓被人踐踏的命!
“你得意什麼,等定國公府沒了,看你能囂張到幾時?”
夜鶯臉色猙獰。
月傾城腳上的力道猛然加大,底下發出手骨斷裂的聲音,眯着眼問:“什麼意思?”
難道皇帝對定國公府出手了?
不對,她爺爺的實力是綠元武者巔峰,已是凌駕整個夏國國都,要是皇帝能動手,早就那麼做了。
忽然,月傾城腦中劃過一個念頭,頓時露出了危險之色。
莫不是,他們明的做不到,就用陰的?
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想知道?哈哈哈,我偏偏就不告訴你!”
十指連心,手筋斷了,夜鶯痛得眼睛發紅,她瘋狂地大笑。
事關爺爺,月傾城也懶得與她周旋。
“我說了,在我這裡,說不說還輪不到你來決定!”
月傾城一腳提向她心口,夜鶯慘呼一聲,直接噴出了口血。
正是她頭暈目眩之際,脖子和頭上各處,傳來細微的痛楚。
再回神,便看到月傾城手上的銀針!
“你要做什麼?!”夜鶯厲聲問道。
擡頭,撞進月傾城眼波漣漪的眸光中。
只一眼,就如同被拉進了無底洞般,意識開始迷糊……
“你……對我做了什麼……”
瞳孔終究彌散,毫無焦距,彷彿木偶一般。
月傾城微微勾脣,有元力蘊養身子就是好,要是放在穿越前,她未必能把夜鶯催眠。
武者的意志比普通人強太多,催眠起來也難很多倍。
此刻若不是藉助銀針,她興許還催眠不了夜鶯。
“把你們怎麼對付老定國公的,一五一十交代出來。”
月傾城冷冷道。
夜鶯目光空洞,緩緩地解釋。
三皇子是如何收買定國公府的掌廚,又有月清霜暗中配合,將含了劇毒的食物送進了老定國公腹中……
隨着她的講述,屋裡的溫度降到了冰點。
不是鬼梟放出的寒氣,而是月傾城!
她面沉如水,彷彿要把整個世界毀滅一樣。
夜鶯神智還未清醒,還在說着:“頂級毒藥居然沒把那老匹夫毒死,只不過他也暈死過去了,後半輩子吃喝拉撒都不能自理,只能在牀上等死!”
啪!
月傾城怒不可謁,直接一巴掌甩了過去。
三皇子,月清霜,這對狗男女居然敢如此設計她爺爺!
夜鶯在地上撞得頭破血流,她昏昏沉沉地醒過來,知道自己說了很多不該說的話。
“是不是很絕望?”
她勾脣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