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邪雲知道了君軒來參加,強行取代裁判,自己來主持,不然再怎麼奢侈怎麼可能十萬年魂獸來主持,十萬年魂獸不要面子的啊,也是邪雲有邪帝的血脈,天賦好,早早突破了十萬年修爲,離大限還很遠,有充足的時間,所以一天瞎混。
正常隨便一隻高年限的萬年修爲邪眼就已經滿足主持需要了,哪裡需要十萬年邪眼來主持。
邪雲在臺上講着一些基本的比賽規則,百年一屆,還是有很多的小邪眼不知道規則,無規矩不成方圓,邪眼對後代的安全極其看重,自然也不會讓他們互相造成嚴重傷害。
君軒在下邊一邊聽着邪雲講解的規則,一邊同邪靜靜、邪大炮交談着,邪靜靜和邪大炮不是第一次經歷比鬥,有着很多認識,這些都是君軒不知道的。雖然他們都是千年修爲,可是真實年齡二者都超過他許多,只是因爲他的實力強,所有叫他表哥,要是他的實力不夠,可就成君軒表弟了。
也就十幾分鍾邪雲就已經全部交代好了,其實也沒什麼,交代最多的還是互相之間注意尺度,不要傷害到族人,然後邪雲就直接開始了宣佈。
“我宣佈此屆邪眼比鬥正式開始,下面想要互相比斗的族人就可以主動上場了,大家都爭取參加一下,族人之間互相瞭解瞭解,互相促進,共同進步。”
這不怪邪雲要多提一下,這些年邪眼參加比斗的興致越來越低,有時候很多都是來觀戰的,根本不上去對決,不過這次可能會不同,因爲有邪靜靜這個火藥桶。
邪雲話音剛落,邪靜靜就已經跳出去,邪靜靜站着場地中央,指着君軒,囂張的說道:“表哥,上來一戰。”
君軒啞然,遇到這個暴躁表妹是真的沒有辦法,好歹等一下呀,觀摩觀摩其他族人。在一衆族人的注視下,君軒也只能厚着臉皮走出去。邪雲和邪大炮還在給君軒打眼色,很明顯都是暗示君軒要小心,別傷害到邪靜靜。
場邊議論紛紛,君軒也是感到羞恥,因爲邪靜靜正在喋喋不休的給君軒講着“規則。”場邊各種議論聲夾雜着笑聲傳入君軒耳中,讓君軒“不堪重負。”
君軒趕忙跑過去,用觸手示意邪靜靜不要在說了,她說的都是什麼要君軒全力以赴,不要讓着她,又要君軒不能使用這,不能使用那的,這才引得其他邪眼發笑。
在君軒的示意下,邪靜靜終於停下來了,讓君軒如釋重負,邪雲也是來到他們旁邊主持。
“雙方做好準備,等下我喊開始,你們雙方就開始戰鬥。”
“嗯。”
“嗯。”
君軒和邪靜靜同時應下。“開始!”邪雲喊出開始,還在示意君軒手下留情。
隨着邪雲宣佈開始,君軒和邪靜靜同時朝着對方衝去,兩個法爺對決居然都是選擇近戰,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可是事實就是如此,在其他邪眼眼中,這兩個都是變態。
邪靜靜自身的火焰邊衝邊附體,這是她的習慣,跟同族作戰,無往不利,君軒沒有火焰屬性,但是不影響他氣勢如虹。
火焰加持下的邪靜靜不能讓他產生半分恐懼,他自身帶有強大的屬性抗性,邪靜靜的火焰或許對其他邪眼有着很大的威脅,可是對他,就差了點意思了。
爲了防止其他族人說他打假賽,爲獸詬病,君軒也是做出攻擊性十足的樣子,雖然就是假賽,可是至少觀賞性要拉滿,演戲也得演全套不是。
兩獸相撞,
君軒本身的屬性力量太過於強悍,平時跟邪靜靜切磋他是不使用的,今天可是族內大比,一直使用肉身,那就太假了。
君軒在觸手上附魔上精神力,這樣每下普攻都變成附魔攻擊了,以邪靜靜的精神力還不能完全阻擋君軒的精神攻擊,每次跟君軒碰撞都要消耗她本身的精神力阻擋。
兩獸觸手的每次碰撞都在觸手相接出擦出強烈的火焰爆炸,火焰自然是邪靜靜的攻擊,至於爲什麼會爆炸,自然是君軒在觸手上的魂力跟邪靜靜的魂力發生碰撞。
邪靜靜可是招招致命,不過在君軒密不透風的防守下她也是沒有半點機會,不能打破君軒的防守。
邪靜靜一聲嬌喝,快若閃電的抽擊,同時拉開距離,君軒本來想跟上,隨即轉念一想,看看邪靜靜的手段,就沒有跟上,反而待在原地,期待邪靜靜的表演。
“表妹,你要幹嘛,隔我這麼遠,可沒有機會打敗我。”
“哼,表哥,不要囂張,看招。”
“邪火凝視!”
邪靜靜眼中一道巨大的火柱對着君軒以順雷不及掩耳之勢而去,火柱帶着強烈的高溫和邪靜靜獨特的心火,即便是君軒也不敢硬接。
邪靜靜的火焰可是自帶精神攻擊,同時具備物理和精神雙重傷害,不然邪靜靜這個另類爲何能在擅長精神力的邪眼之中立足。
“我去,表妹,你來真的。”
君軒怪叫一聲,立馬空間之力加持着朝旁邊躲閃。可是邪眼的攻擊自帶精神鎖定,此時君軒也不能直接躲開。
電光火石之間,君軒緊急發動次元空間。整個人融入到次元空間之中,因爲時間關係,君軒也不在照顧觀看着的感受,直接融入到次元空間,沒有顯現半透明的銀色圓球。
留下一臉懵逼的衆人,怎麼打着打着,消失了一個,邪靜靜同樣懵逼,平時次元空間都能看到,她已經形成了思維定式,以爲君軒的次元空間就是那個銀色圓球空間,其實只是君軒表現出來給他們看的,君軒的次元空間真正發動之時,肉眼根本看不到,實力強的話還可能根據特殊瞳術或者氣息鎖定君軒的真正位置。
過了幾次呼吸,君軒才慢慢控制次元空間顯露出來,空氣中還瀰漫着餘溫。
“表妹,你是真的一點不留手啊,差點你表哥我就栽在你手中了。”君軒散去次元空間大趣着邪靜靜。
邪靜靜做出一副不好意思的嘴臉:“哎呀,人家知道表哥實力高強,表哥這不是沒事嘛。”
“沒事?差點就糊了。”
“哎呀,表哥,我們繼續,看招!”邪靜靜纔開口,已經動手了。
滿天的火焰以邪靜靜爲核心,整體朝着君軒席捲而出。邪靜靜的變異技能,邪火力場,身處這個技能範圍,時刻都會收到火焰灼燒和精神攻擊一個強大的範圍攻擊,跟領域技能十分類似。
“表妹,你搞偷襲啊。”有了警惕的君軒這次可沒有手忙腳亂,正常召喚出半透明的次元空間。
“表妹,這種程度的攻擊可摸不到我。”
“表哥,別急,邪火力場!轉變!”
邪靜靜猛然收縮邪火力場的範圍,這次不是以她爲核心,反而以君軒爲核心,不斷收縮,隨着範圍的收縮,火焰的濃度和強度不斷升高。
空氣都發出劈里啪啦的聲音,讓人分不清是火焰本身的聲音,還是空氣被灼燒爆裂的聲音。
身處次元空間的君軒感到事情不對,隨着火焰的聚攏,他支持次元空間的魂力在不斷增多,這已經超出了他對付邪靜靜的魂力預算。在他的猜測中,對付邪靜靜本來只需要一點點魂力,現在可能需要好幾點點了。
超出預算的事情,君軒會幹嗎。很顯然不會。
君軒順勢解除次元空間,在別人的眼裡,就是君軒被邪靜靜的攻擊逼了出來,君軒藉助空間之力的加速,迅速脫離火海。同時第一次主動朝着邪靜靜發動攻擊。
“空間切割!”
君軒將空間之力附着於觸手之上,然後甩動觸手,沒揮動一次觸手就有一道銀色光刃朝着邪靜靜飛射而去,在君軒的強力操控下,每一道光刃的攻擊都足以讓邪靜靜留下傷痕,同時又不造成過多傷害。
君軒的攻擊讓邪靜靜手忙腳亂,雞飛狗跳,因爲她沒有防禦技能啊,她根本擋不住,只得閃避,但是她的閃避速度又在君軒的攻擊密度下顯得不堪重用。
“看招,看招,看招。”
шшш★ TTkan★ c ○
……
君軒每喊一聲,就發動一次攻擊,觸手隨着聲音揮動,站在原地,源源不斷的朝邪靜靜射去空間光刃,在他的有意控制下,邪靜靜不至於受傷,但是又不能停下來。
所以邪靜靜忙得是雞飛狗跳,東竄西跳,讓臺下的衆人哈哈大笑。
邪靜靜也發現君軒是故意的,羞死她了,嘴裡大喊:“表哥,我錯了,我認輸,你快停下。”
君軒停下攻擊,笑眯眯的問道:“真的知道錯了?”
“知道了,知道了。”邪靜靜氣喘吁吁的答道。
邪雲馬上跳出來宣佈:“第一場,邪君軒勝!。”
宣佈完,君軒笑了笑,就朝着邪大炮那走了,邪靜靜已經認輸了,他的戰鬥結束了。
一來到邪大炮身邊,邪大炮就趕緊給君軒挪出一點位置:“好兄弟,你真厲害,靜靜都打不過你。”
君軒撇了一眼邪大炮,心裡鄙視這傢伙,別人他還不知道,邪大炮這個傢伙戰勝邪靜靜那是簡簡單單,只是這個傢伙不還手。
不等君軒回答,跟着下來的邪靜靜剛好聽到邪大炮喊她靜靜,立馬炸毛,把輸給君軒的火氣通通發在他身上。
“邪大炮!你爲什麼又叫我靜靜!說了多少遍!我有名字!我叫邪靜靜!”
“走,老孃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信邪。”邪靜靜拉着邪大炮又上場。
可憐的邪大炮眼裡透露着求生的信號,不過君軒選擇性的忽視了,反正這傢伙皮糙肉厚,邪靜靜打不死他。
然後君軒就目睹了一場受虐表演,邪大炮這傢伙愣是不還手,看得君軒心驚肉跳。
在下面拉着其他邪眼,給他們介紹什麼叫猛男,這就是猛男,打死不還手,嘴上叫着,身體是躲都不帶躲。
一道邪火凝視打在身上,人家愣是不死,這不是猛男,這是什麼。
君軒正看得津津有味,心裡想着有點薯片該多好,邪帝的聲音就在他腦海中想起。
“來我這一趟,你要的東西有消息了。”
聽到邪帝說有消息了,君軒立馬興奮起來,這可比戰鬥讓人興奮多了,他本來就不喜歡戰鬥,只是爲了強大迫不得已,要不是邪靜靜的存在,他根本不會和同族戰鬥,因爲對他幫助不大。
君軒十萬火急,空間之力都拿來加速了, 全速朝着邪帝的洞窟而去,這可是他迅速強大的關鍵。
最終的還是幾乎不死的誘惑,只要將生靈之金融入他的識海,他就能幾乎不滅了,甚至肉身破滅,都可能重塑肉身。
而且強大的生靈之金也能讓他的成長速度更快,魂獸熬年限實在是太慢了,即便是有着內丹的幫助依舊很慢,君軒對加快修煉的渴望從未停止,他對其他修煉方法的研究也沒有停下。
對於沒有功法的他來說,最靠譜的還是魂核還有唐家的玄天功,畢竟到他那個時代的時候,哪還有什麼功法流通,就算有,以他普通人的身份也接觸不到啊,再說了誰知道會穿越,要是提前知道,前半生都用來準備就好了,哪像現在,對原著的劇情記得都不太清楚,只能慢慢摸索。
在君軒風馳電掣的速度下,君軒很快就到了邪帝面前。
“祖父,孫兒到了,還請祖父明示。”君軒對着邪帝龐大的身軀行禮道。
邪帝睜開巨大的眼睛,宛若內藏一個世界的瞳孔倒映着君軒的身影,君軒盯着邪帝的瞳孔,實則就是在看着他自己的影子,心裡喊到,我還真帥。
邪帝發出威嚴的聲音:“孫兒,你要的那件東西,人類已經有消息了,正在運來,很快你就可以得到它了。”
難以抑制的喜悅在君軒心中升起,趕忙行禮:“謝祖父,祖父天下無敵,祖父舉世無雙。”
要想生活過得好,馬屁不可少,君軒的嘴向來很甜。
“哈哈,好孫兒,一把刻刀而已,值得你這麼高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