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火終於有了微弱的意識,他微微的睜開眼睛,看到的是張姐那張焦急卻很美麗的臉,雷火知道自己得救了,於是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事情發生的很巧合,張姐和陳豔找不到雷火,就準備去島國首相府打探消息。
兩人驅車前往,就在十字路口的時候聽見了槍聲。還是陳豔發現了逃跑的雷火。
於是倆人放棄汽車,跟了上去。雷火在逃跑的時候已經體力不支了,大概跑了兩千米左右,就感覺自己暈了。
他不知道,張姐和陳豔已經解決了最前面的幾個島國人,解除了危險。雷火終於失去了直覺,在倒下的那一刻,張姐也趕到了身旁。
經過了7個小時的搶救,雷火脫離了危險。時間一秒秒的過去,雷火還是昏迷着,這讓張姐和身邊的人非常焦急。
此時已是深夜,在範東海的辦公室裡,範東海坐在那裡不停的抽着煙,滿臉的痛苦。
一方面是擔心雷火,另一方面卻是因爲自己的家人。就在半個月前,卑鄙的島國人派人軟禁了自己的家人。
範東海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是怎麼暴露的,至於到底有沒有暴露,範東海也很疑惑。島國那邊的條件是,讓範東海做島國的內應。
範東海的真實身份是,H國特工組織裡的元老級人物。從20多歲就進入組織,執行了無數的任務,戰績輝煌。
爲了掩蓋真實身份,纔開辦了這家公司,對於這樣的組織,是完全可以做這樣一家大公司的。實際上也控制着H國的經濟動向,一舉多得。
然而,在半個月前,一羣不速之客找上了門,並且事先控制了他的家人。
範東海也很奇怪,平時他行事是非常低調的,怎麼會惹上這樣的事情。他也想過上報組織,但是這個時候,正是關鍵時刻。
雷火那邊計劃實施的怎麼樣,還不知道,一旦暴露了,那他將是組織的罪人。
他們這羣人對組織的忠誠是骨子裡的。然而島國的殘忍,範東海是知道的,他的第一位夫人就是慘死在狗日的島國人的手裡。範東海很爲難,不做走狗,就會失去家人。
做走狗了,不失去家人,但是失去良心的生活,對他而言生不如死。到時候怎麼對得起國家,怎麼對得起死去的同事。範東海還是坐着激烈的思想鬥爭。
天矇矇亮,雷火睜開了眼睛,感覺自己的身體僵硬,很難受。就在雷火睜開眼睛的時候,張姐的聲音傳入雷火的耳朵裡。
“你終於醒啦,醫生...病人醒啦....嗚嗚........”
張姐喜極而泣,大聲的叫着醫生。同時忍不住趴在雷火身邊大哭起來。
雷火想安慰一下張姐自己沒事,可是全身都沒勁,就在這時,一羣醫生進來了,雷火看見了帶頭的醫生,姓馬,是組織裡的醫生,爲自己已經治了很多次傷了。
馬醫生進來後,張姐也站了起來,擦了擦眼角的淚珠。馬醫生很專業的爲雷火檢查了一遍,說道。
“張姐,沒事了,雷火已經意識清醒了,他現在只是體力透支造成的虛弱,你安排給他弄些吃的,手術恢復的很好,着傢伙每次都這麼命大”
說着,馬醫生就安排護士爲雷火做下一步檢查。聽到馬醫生的話,陳豔迅速的去給雷火準備吃的了,張姐也算是放下了心.
這段時間,是張姐這二十多年來,受煎熬最多的一次。她很害怕,失去雷火,還好上天沒有讓她失望。
張姐緊緊的握着雷火的手,很溫柔的注視着雷火,看到雷火那消瘦的面龐,忍不住的心裡又一陣難過。
安排雷火吃完東西后,張姐也沉沉的睡了過去,這段時間她太累了。
陳豔也上樓睡覺去了,雖然她沒有張姐那樣的擔心雷火,但是卻也差不了多少,倆個女人都始終在等待雷火的歸來。
這邊雷火脫離了危險,而島國這邊卻忙的不可開交。因爲雷火硬闖基地的事.
已經引起了島國這邊的懷疑,一個資深的老特工判斷,這不是簡單的事件。而這個老特工正是山本的弟弟,山雄。
“這個人肯定和刺殺我哥哥的人有聯繫,他在島國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可是此人怎麼會知道這裡的軍事基地的地點,他到底要幹什麼?”
“報告,此人我們已經查了,沒有任何信息,而且近幾年,此人無任何活動,甚至查不到國籍”
一個軍官報告到。
“哦?很奇怪,這更加的斷定了我判斷的正確性,你聯繫一下泉下君,讓他協助你調查此事,另外,徹查其餘的基地,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山雄命令道。
就在人人都忙的不可開交的時候,還有一個人也沒有閒着,那就是紅龍幫的副幫主。
此人名叫查濤,原來是海上市的堂主,同樣的心狠手辣,但是卻非常的講義氣。
和安西原堂主朱良是鐵哥們,朱良的死使他很傷心。所以他決定爲朱良報仇。
他找不到主兇雷火,但是通過朱良小弟的彙報,他知道了主兇雷火是在安西一家公司上班,於是他綁架了蘇梅的爸爸,這家公司的老總蘇齊聲和程麗,原以爲會等出雷火。]
可是此時雷火還躺在病牀上。蘇梅倆姐妹和警察最後等到卻是父親冰冷的屍體,而陳麗卻消失了。
倆姐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
們在蘇齊聲被綁架期間,無數次的聯繫雷火,可是就是無法聯繫上。當初雷火的身手使倆姐妹把希望全部寄託在了雷火的身上,可是現在卻沒有雷火的任何消息。
倆姐妹甚至有些恨雷火,爲什麼這個時候不在這裡,讓他們失去最敬愛的父親。
來到島國,雷火已經完成了兩件事情,還有對雷火和張姐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沒有完成。那就是需找她,讓雷火和她之間做個了斷,也讓張姐做個選擇。
可是此時雷火依然躺在病牀上,雖然已經清醒了,可是依然不能下地活動。因爲子彈擊斷了雷火的兩根肋骨,儘管雷火體格異於常人,可是還是人。
所以雷火還是得臥牀休息。但是纔好了一點的雷火就變的不老實了,總是拉着張姐在身邊,來滿足自己的好色心理,倆人經過這件事情,也變得更加親密了。至少雷火更懂得珍惜眼前這個女人了。
又過了幾天,雷火終於可以下牀走動了。這天上午,張姐陪着雷火在草坪上聊天,在不遠處一個老太太打扮的一個人,靜靜的看着雷火這邊,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而是眼睛裡卻滿是淚花。
她看了一會就轉身離開了,沒有任何的舉動,就在轉彎的那一刻,雷火看向了這邊。因爲雷火感到了一種好熟悉的感覺。
“怎麼了,看什麼呢?是不是又在看美女呀”
張姐半開玩笑的說道。
“哦,不是,沒有什麼”
雷火輕輕的回答道。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那個拐角。
時間一晃快到春天了,雷火的傷恢復的差不多了。然而還是沒有離開島國,在這裡,雷火還有事情沒有做完。
而島國這邊已經查到了雷火的信息,並且知道了雷火現在就在島國,雖然還不知道雷火實施計劃的事情,但是一向做事縝密的島國人還是決定對雷火實施抓捕。
“報告,這是首相大人的密令,首相大人要求,嚴密監視雷火,他懷疑此人是H國的特工。但是此人身份複雜,曾經在世界各地都有他的出現,是個非常危險的人物。”
一個軍官向山雄報告着。
“知道了,泉下君那邊有沒有什麼消息?”山雄問道。
“泉下君那邊沒有消息,不過....”軍官說着就不敢說了。
“混蛋,有話就說”山雄呵斥道。
“是,泉下君在調查其他基地的時候,發現了在23號基地裡面,軍官赤川和科研人員偷情的事...”軍官小聲的說道。
“混蛋,這樣的事情還要調查,泉下君到底在搞什麼鬼?”山雄生氣的說道。
“是,可是這名科研人員是您的兒媳,梅川..”軍官回答道。
“什麼?混蛋,你再說一遍!”
“是...泉下君調查發現,在23號基地曾發生人員離崗事件,經過認證,得知是軍官赤川和梅川。泉下君覺得事情可疑,就對赤川進行了拷問...”軍官不敢遲疑的回答道。
“混蛋,殺了他們,殺了他們....”山雄氣憤的說道。
於此同時,有大批的島國高手,秘密的集結在雷火他們的別墅周圍。根據島國首相的指示,不能活捉就殺。
但是還是不要打草驚蛇,先包圍起來,不能讓雷火逃跑。現在雷火身體雖然沒了危險,可是面對島國這羣一流的高手,雷火是不可能抵擋的住的。
然而,就在島國這羣人把別墅已經全包圍的時候,雷火他們還是全然不知。
如果仔細觀察就可以發現,這裡比平時多了幾個人,表面上多了幾個,實際上在周圍的建築物裡,藏滿了人。
“混蛋,看你這次還怎麼逃掉”泉下這是自言自語到。
他正坐在對面的意見空房裡,這次行動是他親自指揮。自從他得到山雄的命令後,就做了最充足的準備,甚至不惜用上火箭彈。
別說是受傷的雷火和張姐,陳豔這兩個女人,就是一個團的特種兵,想在這樣的包圍下突圍,都有困難。
自從山本死後,一直沒有任何的線索,各界都對執政黨施壓,不管雷火是不是兇手,只要抓住或者殺了雷火,都可以對外面有個交代。當然這是島國的一種手段,想找雷火做替死鬼而已。
島國這次是勢在必得,他們不敢斷定雷火的身份,但是可以斷定,雷火不會是島國的朋友。
所以,這次雷火必須死。一直守到凌晨了,也沒有任何動靜。泉下終於有點不耐煩了。
“混蛋,怎麼會事,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山雄長官是怎麼安排的?”
“長官,要不要派人進去查看?”一個屬下說道。
“不用,不能打草驚蛇,在等等看,他們是跑不掉的,如果這樣還能讓他們逃跑,那我就剖腹。”泉下自信的說道。
自從山本死後,泉下一直在找機會彌補,他的失誤已經對他造成了很大的影響,所以這次,他非常用心,一定要辦好這件事情,以鞏固自己在政界的地位。時間一直在慢慢的逝去。
此時雷火剛和張姐瘋狂結束,自從執行任務到現在,那傢伙已經憋的差不多了,這不,剛好一點,就瞄上了張姐。
張姐對雷火也很無奈,再三勸阻不行後,也只好妥協了。就在倆人準備睡覺的時候,陽臺的玻璃被擊碎了,雖然聲音很小,可是雷火還是第一時間聽到了.
雷火迅速的跳到陽臺,看到玻璃被一個很小的石子擊碎了,看力度,就知道是高手所爲。雷火感到事情的不對勁。於是立刻小心了起來。
雷火乘着黑夜,爬上了樓頂。到樓頂後,雷火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週圍,立刻雷火發現了可疑現象,周圍零零散散的有人在那裡,這個時候怎麼會有人?
雷火馬上知道了事情的不對。果不其然,雷火從對面的樓裡看到了島國的人集中在那裡。
“快叫陳豔,準備離開”
雷火返回房間,對張姐說道。
“好的”
張姐沒有遲疑的說道。
張姐也聽到了剛纔的動靜,所以也馬上起來了,說着就轉身去叫陳豔了。剛到門口,陳豔就出現了。
“怎麼回事?”
陳豔問道。
“你怎麼會在我們門口?你該不會偷聽我們剛纔......”
雷火卻冒出這樣一句話。
“去死吧你,這個時候你還開玩笑,我剛看到你在房頂”
陳豔白了雷火一眼。
“我們可能被發現了,外面有很多島國人,我們必須馬上離開”雷火也不開玩笑了。
“可是我們怎麼離開?外面肯定到處都是島國人”張姐說道。
“現在是五點,我剛看了一下,那羣島國人不會現在對我們怎麼樣,可能是在觀察我們,但是他們的目的很明顯,就是不會讓我們離開這裡。剛纔是有人在給我們提醒。”雷火分析道。
“這樣,在這個地下室,有一條通往海邊的密道,只是好幾年了,不知道還通不通,島國這倒黴的地方,天天都要晃幾下的。”
陳豔說道。
“走,下去看看,先離開這裡再說”雷火拉起張姐說道。